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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带着二手空间去流浪 > 第379章 被气死的姐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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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被气死的姐姐(完)

最后,夏天只留下自己住惯了的那套大平层,其余房产、地皮全部清仓。

等宁婉反应过来想去抢东西时,老宅里早已空空荡荡,只剩下墙上那幅老爷子手书的“家和万事兴”,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

夏明辉和宁婉闹了几天,终究没能撼动遗嘱的法律效力。

宁婉眼珠一转,三言两语就哄得夏明辉同意让大儿子改姓夏。

这事夏老爷子生前极力反对,如今倒成了她拿捏夏明辉的筹码。

夏明辉还沉浸在“一家四口幸福生活”的虚妄满足里,宁婉却不见了踪影。

她早过惯了男人为她大把大把花钱的日子,每月五十万的信托收益,连只限量款包都买不起,哪里耐得住清贫?

夏明辉一个人带着俩娃,焦头烂额地找到夏天时,她正对着电脑调试新窑的温度。

“姐,你帮帮我,婉婉她……”

夏天头也没抬,随手发了个定位过去:“在城西的私人会所,自己去接。”

夏明辉赶到时,正撞见宁婉穿着吊带裙,和一个大肚腩男人贴在一起跳热舞。

她脖子上戴着条铂金项链,吊坠是颗蓝宝石——那是当年沈逸辰拍卖下来送给她的。

而她耳朵上晃悠的钻石耳坠,是他前两天刚咬牙买的礼物。

夏明辉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那是他当做“清纯女神”一样爱慕的女子,此刻在迷离的灯光下笑得媚俗。

巨大的羞耻和愤怒冲垮了理智,夏明辉抄起桌上的红酒瓶就砸了过去,玻璃碎片混着酒液溅了一地。

警察来的时候,两人还在撕扯。

得知是夫妻捉奸,也只教育了几句便让他们自行离开。

可回到家,宁婉彻底撕破了脸,摔碎了客厅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尖叫着骂夏明辉“没本事”“穷酸鬼”。

夏明辉担心吓到孩子,把两个哭闹不止的小家伙送到夏天家门口。

夏天连门都没开,直接让司机把孩子送了回去,语气冷得像冰:“自己的种,自己带。”

隔着门板,夏明辉看着她房间窗户透出的冷光,忽然浑身一震。

他这才意识到,那个在父母死后替他遮风挡雨、又当爹又当娘的姐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死去了。

现在的姐姐,看他的眼神,和看路边的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他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爷爷临终时他在陪宁婉逛街,姐姐也被他伤透了心,也对他失望透顶。

而他倾尽所有去爱的女人,心里从来没有过他。

他…终究众叛亲离了。

宁婉再一次逃跑时,夏明辉很快就找到了她。

在横跨江面的大桥上,两人爆发了有史以来一次最激烈的争吵,宁婉的辱骂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体无完肤。

“你以为我真的爱你?要不是为了夏家的钱,谁耐烦跟你这窝囊废耗着!”

夏明辉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猛地抱住宁婉,在她惊恐的尖叫中纵身跃入江中。

监控摄像头清晰地拍下了这惨烈的一幕:两人落水前的挣扎,江面溅起的巨大水花…

但是却没有拍到,夏明辉在下落过程中,仰着头望向天空,嘴唇翕动着,无声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江水呜咽着吞没了他们,像在为这段荒唐的纠葛画上句点。

夏天得知消息时,正在给新烧好的青瓷上釉。

指尖的釉料不小心滴在瓷盘上,晕开一小团青灰色的渍。

她盯着那片污渍看了很久,最终只是拿起海绵,轻轻将它擦去。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工作室的陶土上,暖得像从未有过阴霾。

给夏明辉和宁婉办完葬礼,两个孩子的监护权顺理成章落到夏天头上。

她正忙着把夏氏集团的业务重心转向新材料研发,实在抽不出时间照料孩子。

索性高薪请了两位经验丰富的阿姨,一个管生活起居,一个负责启蒙教育。

所有开销都从那笔信托收益里支出,每一笔都记在专门的账簿上,清晰得像她设计的陶瓷纹样。

等孩子到了上学的年纪,夏天在家长群里找了个顺路的包车,每天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上下学。

有人劝她“好歹是夏家子孙,该配个专职司机”,她只淡淡一笑:“普通人家的孩子怎么过,他们就怎么过。”

小宝十八岁生日那天,夏天把夏老爷子留给他的别墅过户到他名下。

大宝红着眼质问:“凭什么他有别墅,我没有?你就是偏心!”

夏天正对着电脑审核新窑的设计图,闻言头也没抬:“去看看你户口本上的曾用名,再查查你爸妈的结婚登记日期和你的出生证明。

算清楚了,再来跟我说偏心。”

大宝愣在原地,后来偷偷去查,才知道自己出生时,夏明辉和宁婉根本没结婚,他的曾用名里还带着宁姓。

夏天从没想过要瞒,更不屑用身世挑拨两兄弟——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

兄弟俩大学毕业后,都想来夏氏集团工作。

夏天同意了,但只给了基层岗位:“从仓库管理员做起,能不能往上走,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两人欣然应允,大概觉得只要进了公司,总有一天能拿到继承权。

他们在底层摸爬滚打了十年,从仓库到销售,再到项目管理,一步步爬到了公司高层。

就在他们觉得时机成熟,准备以“夏天无子嗣”为由逼她交出股权时,才发现集团的股东名单里早已没了“夏天”的名字。

“夏总三年前就开始减持股份了,上个月把最后一点也转让了。”

秘书递过来一份股权转让记录,上面的受让方都是国内外的投资机构,“她说想去环球旅行,现在谁也联系不上。”

兄弟俩疯了似的天南海北去找,从景德镇的陶艺村找到佛罗伦萨的美术馆,却连夏天的影子都没见到。

他们不知道的是,夏天早就把所有资产换成了金条、药品和稀缺材料,整整齐齐码在空间里。

留给他们?不可能的!

这些纸质的财富凭证,于她而言,远不如一窑烧得恰到好处的青瓷实在。

此刻的夏天,正坐在塞纳河畔的露天咖啡馆里,面前摆着一套刚收来的古董茶具。

阳光透过梧桐叶落在茶盏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手机里弹出曾经的助理发来的消息:“两位副总还在找您,说想跟您谈谈集团未来的发展。”

她笑着删掉消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在暮色里闪着光,像极了她烧窑时,釉料在高温下泛起的第一抹光泽。

这世间的纷纷扰扰,终究是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