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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征南寇丞相调五行军气,抗天兵蛮王初感汉威意

却说诸葛孔明坐镇成都,事无巨细,皆以其通明透彻的“智慧之意”亲自剖析决断。其推行的政令,暗合“天地之理”,潜移默化地调和着两川的“地脉灵气”。因此,蜀中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一派祥和之“民生之气”。更兼连年大熟,米粮充盈,府库丰饶,老幼鼓腹而歌,凡国家有所差徭,民众皆争先恐后,唯恐落于人后。这股鼎盛的“民心之气”,反过来滋养着蜀汉的“国运”,使得军需器械、粮草应用之物,无不充足完备,为即将到来的大战积蓄了磅礴的“底蕴之气”。

时值建兴三年,益州南部边陲忽传飞报,言称南蛮之王孟获,此人身负“蛮族图腾之力”,修炼有成,能引动山林“原始煞气”为己用,竟大起蛮兵十万,裹挟着腥风血雨般的“异种妖气”,犯境侵掠。

更为棘手的是,建宁太守雍闿,此人乃汉室旧臣什方侯雍齿之后,其血脉中本应流淌着汉家“忠义之气”,却不知为何,近年来越发贪婪暴虐,其“心意”早已被南中复杂的“欲望浊气”侵蚀。如今,他竟公然勾结孟获,一同造反。更有牂牁郡太守朱褒、越嶲郡太守高定二人,此二人“意志”薄弱,早已被雍闿以利诱之,更兼惧怕孟获的“蛮荒凶威”,竟双双献出城池,沦为叛逆。唯有永昌太守王伉,此人一身“刚正之气”,修为虽只在“聚气”境界,但其“守土之意”坚如磐石,不肯屈从。眼下,雍闿、朱褒、高定三人已彻底倒向孟获,充当其向导,引蛮兵合围攻打永昌郡。王伉与其心腹功曹吕凯,此人“意”沉似水,颇有计谋,正率领城中军民,凭借永昌城坚固的“防御阵法”与百姓凝聚的“守家之意”,勉力死守。然蛮兵势大,城中“怨煞之气”日重,形势万分危急。

孔明闻报,双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入朝启奏后主刘禅:“陛下,臣观南蛮不服,其地‘瘴疠之气’弥漫,‘巫蛊之术’横行,更有孟获这等身负‘异种力量’的强人作乱。若不及时扫平,必将成为我大汉心腹大患,侵蚀我蜀汉‘国运龙气’。臣意已决,当亲自统领大军,前往征讨,以‘王道之意’荡平此獠,以‘教化之气’安抚其民。”

后主刘禅年幼,闻言大惊,其稚嫩的“君王之气”尚不稳固:“相父,东有孙权,其‘江东水运之气’正盛;北有曹丕,其‘中原霸者之意’虽受挫,但狼子野心仍在。今相父若弃朕与成都之‘中枢龙气’远去,倘若吴、魏趁虚来攻,其‘侵略之意’爆发,奈何?”

孔明微微一笑,其平和的“智珠在握之意”安抚着后主:“陛下勿忧。东吴方与我国重修盟好,其‘盟誓之意’尚新,料孙权不至如此短视。即便其真有异心,白帝城尚有李严将军。严将军‘剑意’凌厉,修为已臻‘凝意’大成,足以与陆逊那‘将帅之意’周旋。至于曹丕,新败于徐盛之手,‘锐气’大挫,短期内无力南顾。且有马超将军,其‘西凉煞气’与‘羌胡威望’足以震慑魏国边陲诸将,令其不敢妄动。臣亦会留下关兴、张苞二位贤侄,他们皆已‘初入凝意’,各领精兵,布下‘呼应阵势’,守卫成都,当可保陛下与京畿万无一失。臣此去,先扫平南方蛮夷之地的‘瘴疠邪气’,收服其‘桀骜之心’,再图北伐,以‘汉室正统之意’直指中原,方能上报先帝三顾之隆恩,下承托孤之重任!”

后主闻言,稍感心安,道:“朕年幼无知,国事军机,皆赖相父以‘天人之算’斟酌而行。”

后主话音未毕,文臣班中一人越步而出,疾声道:“不可!丞相此举万万不可!”众人看去,乃是南阳名士,现任谏议大夫王连,字文仪。此人一身“儒门正气”,然“意”略显保守。

王连恳切进谏:“丞相,南方乃‘不毛之地’,山林间‘瘴疫毒蛊之气’流行,非人力所能轻易抗衡。丞相身系国家安危,肩负‘燮理阴阳’、调和‘国运民气’之重任,岂能亲身涉险,远赴蛮荒?万一为那‘污秽邪气’所侵,损伤丞相‘本源道气’,则国本动摇矣!且雍闿、朱褒、高定之流,不过是癣疥之疾,其‘反叛之意’虽有,却根基不稳。丞相只需派遣一员‘凝意’境界以上的大将,统领一支‘破煞精兵’前往讨伐,必然马到功成。”

孔明微微摇头,其深邃的目光仿佛已洞穿了南中的重重迷雾:“王大夫之忧,亮已知晓。然南蛮之地,远隔王化,民风彪悍,其民心多被‘原始信仰’与‘巫祝邪说’所固,难以用常法收伏。若只以力压之,徒增‘怨煞’,日后必反。吾当亲往,察其风土人情,观其‘气运动向’,相机施教,当以‘道法自然之意’引导,亦需以‘雷霆万钧之威’震慑。刚柔并济,恩威并施,其中分寸拿捏,非是旁人可以轻易替代。此事,亮必须亲力亲为。”

王连见孔明“决绝之意”已定,再三苦劝,终不能使之回心转意。

是日,孔明拜别后主,命蒋琬为参军,此人“意”稳识大体,可辅佐后方;费祎为长史,其“处事之意”圆融;董厥、樊建二人为掾史,处理文书。点起赵云、魏延为大将,总督南征诸军事。赵云“显圣”小成,一身“龙胆之气”纯阳无瑕,正是南中“阴邪之气”的克星;魏延“凝意”大成,“反骨煞气”虽重,却也勇猛难当,善破奇阵。又以王平(“凝意”初阶,枪法沉稳)、张翼(“聚气”大成,刀法精湛)为副将。并川中诸将校数十员,皆是“聚气”境界以上的武者。共起川兵五十万,此五十万非指实数,乃是后勤、辅兵、民夫、战兵合计,但其核心战兵亦有十数万之众,凝聚的“军煞之气”已然蔚为可观。大军整备完毕,浩浩荡荡,望益州南方边界进发。

大军行至途中,忽有一将,身披孝服,银甲掩不住其勃发的“锐金之气”,入军营求见孔明。此人声称乃关羽第三子,名唤关索。他对孔明泣诉道:“自荆州失陷,家父与兄长蒙难,索逃难至鲍家庄养伤,无时无刻不怀‘复仇之意’。只因此前箭疮迸裂,‘煞气’入体,修为受阻,难以远行。近日伤势方痊,‘内气’复苏,修为已至‘聚气’小成,正欲入川拜见先帝,誓报此仇。不想途中得知吴狗仇人已多授首,恰逢丞相南征大军,特来投效,愿为前驱,荡平蛮夷,以慰父兄在天之灵!”其言语间,“悲愤之意”与“战意”交织。

孔明闻言,亦感嗟讶不已,昔日关云长威震华夏的“武圣之意”犹在眼前。他一面遣人飞报朝廷备案,一面就令关索为前部先锋之一,随军一同征南。

大军一路前行,饥餐渴饮,夜宿晓行。孔明治军极严,所过州县,秋毫无犯,不使百姓生出丝毫“怨气”,反而因军容整肃,更添几分“敬畏之意”。

却说那建宁太守雍闿,听闻诸葛亮竟亲提蜀汉“主力军气”南下,其势汹汹,远非寻常偏师可比,心中亦是大为震动。他急忙与高定、朱褒二人商议。三人一番合计,决定分兵三路,试图凭借地利,以逸待劳,挫动蜀军“远征疲惫之气”。议定:高定领兵五万,挟“山险之气”,居中路为主力;雍闿领兵五六万,凭借其与部分蛮族的“勾结之意”,在左翼;朱褒则领兵五六万,守右翼,三人互为犄角。

于是,高定便命帐下心腹勇将鄂焕为前部先锋。这鄂焕身长九尺,面貌凶恶狰狞,如同山中恶鬼,使一枝沉重的方天画戟,其天生“蛮勇之气”充沛,据说有万夫不当之勇,一身修为已至“聚气”大成顶峰,隐隐有触碰到“凝意”门槛的迹象。他领了本部“悍勇之兵”,离了大寨,气势汹汹地前来迎击蜀兵。

孔明统率大军,已抵达益州南部边界。前部先锋魏延,副将张翼、王平,刚刚率军进入界口,便与鄂焕的蛮兵不期而遇。两军迅速列开阵势,军中“煞气”开始遥遥对撞。魏延一马当先,策马而出,其“将煞之气”凝聚如狼烟,厉声大骂:“反贼鄂焕,不知死活!丞相天兵已至,尚不早早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鄂焕哪里受得这般喝骂,其“凶悍之意”勃发,哇呀呀怪叫一声,拍马舞戟,直取魏延。两将交锋,兵器碰撞,“气劲”四射。战不数合,魏延暗运“韬略之意”,忽然大喝一声,佯作不敌,拨马便走,其“败退之意”做得十足。鄂焕不知是计,只道对方怕了自己神威,怪叫着催马紧追不舍,其“骄狂之气”大盛。

魏延引着鄂焕追了不数里,猛听得后方喊杀声大震,地动山摇!张翼、王平各率一支精兵,如同两柄利刃,从左右山谷中杀出,截断了鄂焕的后路。其“包抄之意”狠辣果决。魏延此时勒马回身,与张翼、王平三员蜀将,合力围攻鄂焕。鄂焕虽勇,但蜀军训练有素,“军阵之气”配合默契,又有三员“聚气”以上境界的将领联手,其“合击之意”非同小可。鄂焕左冲右突,画戟翻飞,带起道道“罡风”,却始终冲不出包围圈,反而被魏延看准一个破绽,一刀背狠狠砸在他的肩胛之上,震得他“护体之气”溃散,跌落马下,束手就擒。

士卒将鄂焕绑缚结实,押解到中军大寨,入见孔明。孔明端坐帐中,其“气”平和冲淡,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之意”。他命人为鄂焕松绑,又赐酒食压惊。待鄂焕稍定,孔明才温言问道:“将军是何人部下?”

鄂焕兀自带着几分“悍勇之意”,瓮声瓮气答道:“某乃高定太守帐下先锋鄂焕!”

孔明微微颔首:“吾久闻高定太守乃是忠义之士,其‘心意’本正。如今想必是一时受了雍闿那厮的蛊惑,才误入歧途,犯下此等‘悖逆之罪’。吾今敬你也是一条好汉,不忍加害,且放你回去。你可告知高太守,让他早早醒悟,拨乱反正,归顺朝廷,则不仅前罪可免,亦可免去一场生灵涂炭的大祸。若他执迷不悟,待我天兵一到,玉石俱焚,悔之晚矣。”孔明言语间,暗用“劝降之意”,直指人心。

鄂焕本是粗莽之人,见孔明非但不杀,反而以礼相待,更称赞其主高定,心中那股“蛮横之气”早已消散大半,反而生出几分“感佩之意”。他叩首拜谢而去,返回高定寨中,将孔明所言及释放之恩,一五一十详细述说。高定听闻,亦是感激不已,对孔明之“仁德之意”颇为触动,心中原本坚定的“反叛之意”开始动摇。

次日,雍闿来到高定寨中商议军情。行礼已毕,雍闿见鄂焕在旁,不禁问道:“昨日鄂将军兵败,如何能安然返回?”

高定便将孔明如何以“仁义之辞”释放鄂焕之事说了一遍。

雍闿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其“猜忌之意”毫不掩饰:“哼,此乃诸葛亮惯用之反间毒计!他知我等三人同气连枝,故施此小恩小惠,欲离间我与贤弟二人之‘同盟之意’,使我等内讧,他好坐收渔利!”

高定听了,心中也是半信半疑,其“决断之意”再次摇摆不定。正在此时,忽有探马飞报,说蜀军将领在寨外搦战,其“挑战之意”十分嚣张。雍闿急于表现自己,以稳固盟友之心,便亲自引兵三万出寨迎战。与蜀军先锋魏延交战,数合之间,雍闿便觉对方“杀伐之气”太过凌厉,自己难以抵挡,便拨马诈败而走。魏延率兵乘胜追杀,一路斩获不少,直追杀二十余里,雍闿方才凭借熟悉地形,甩脱追兵,其“军心士气”大受打击。

次日,雍闿心有不甘,又点起兵马前来挑战。孔明却是一连三日高挂免战牌,任凭雍闿军在寨外如何叫骂,蜀军皆坚守不出,其“稳重之意”令人捉摸不透。至第四日,雍闿与高定商议,再不迟疑,决定分兵两路,同时进击蜀军营寨,试图以“两面夹攻之势”打破僵局。

却说孔明早已料到此着,暗中对魏延、王平等将领面授机宜,布置下重重伏兵,其“陷阱之意”深藏不露。果然,雍闿、高定两路兵马刚刚接近蜀寨,便听号炮齐鸣,道路两旁,山谷之中,无数蜀军伏兵如潮水般杀出,箭如飞蝗,刀枪并举,其“伏击之意”锐不可当!雍闿与高定两部兵马措手不及,顿时大乱,死伤过半,被生擒者不计其数,狼狈不堪地被押解到蜀军大寨。

孔明升坐大帐,命人将雍闿部下俘虏与高定部下俘虏分开囚禁。随即,他却暗中派人在俘虏营中散布谣言,只说:“凡是高定太守麾下的兄弟,丞相有好生之德,皆可免死;至于雍闿那些助纣为虐的部从,丞相一个不留,尽数坑杀!”此言一出,俘虏营中顿时人心惶惶,那些原属雍闿的士卒更是面如死灰,其“求生之意”让他们惊恐万分。

过了片刻,孔明下令,先将那些自称是雍闿部下的人押到帐前。孔明沉声问道:“尔等皆是何人部曲?”那些俘虏早已被谣言吓破了胆,又见孔明帐下刀斧手“煞气”凛然,哪里还敢说实话,纷纷叩头伪称:“我等皆是高定太守麾下军士!一时糊涂,误投雍闿,还望丞相明察!”其“慌乱之意”溢于言表。孔明见状,故作宽宏大量之态,挥手道:“既是高定之人,便非首恶。都免去死罪,赐予酒食压惊,着人送出边界,放尔等归寨。日后好自为之,勿再从逆!”

那些俘虏感恩戴德,千恩万谢而去。

随即,孔明又唤那些自称是高定部下之人上前。这些人见方才那批人安然无恙,心中稍定,皆如实禀告:“我等确实是高定太守部下军士。”孔明亦是和颜悦色,免其死罪,同样赐予酒食,却又故意扬声对他们说道:“雍闿今日已派人暗中前来投降,言道要献上高定与朱褒的首级,作为进身之阶!吾观此人反复无常,其‘背叛之意’昭然若揭,甚为不齿。尔等既是高定将军的部属,高将军平日待尔等不薄,今吾放尔等回去,当将此事告知高将军,让他早作提防,切勿再受雍闿蒙蔽,自蹈死地!若尔等再被我军擒获,便休怪军法无情!”其言语间充满了“挑拨之意”。

高定的部下们听闻此言,无不大惊失色,感激孔明点破“阴谋”,纷纷叩谢而去。他们回到自己营寨,立刻将此事禀报高定。高定本就对雍闿有所怀疑,听闻此言,更是惊怒交加,但仍存一丝侥向,便秘密派遣心腹之人,潜入雍闿营寨之中刺探虚实。那心腹回来禀报,说雍闿营中,那些被孔明放回的“原雍闿部属”,也都在私下传说孔明如何仁德,如何只杀雍闿之人,不杀高定之人。如此一来,雍闿的部下军士之中,多有效忠孔明、或暗中归顺高定之心,其“军心之气”已然涣散。

即便如此,高定心中依旧七上八下,不能完全确定雍闿是否真要害己。他又派出一名心腹细作,前往孔明寨中,试图再次探听虚实,以验证那封“投降信”的真伪。这细作哪里知道孔明“算无遗策之意”,刚一靠近蜀营,便被埋伏在暗处的巡逻军士擒获,押解到孔明面前。孔明一见,便故意将其错认为雍闿派来的联络之人,厉声唤入帐中,佯怒道:“汝家元帅雍闿,既已约定日期,献上高定、朱褒二贼首级,为何迟迟不见动静,反而一再失期?汝这厮如此不精细,连传递军情都这般疏漏,如何能当得细作这等需要‘机敏之意’的重任!”

那细作被孔明一番“威吓之意”弄得晕头转向,只得含糊答应。孔明见火候已到,便命人取来酒食赐予,随即亲手写下一封密信,交给那细作道:“你速持此书回报雍闿,教他务必依照约定行事,早早下手,休得再有延误,否则,休怪本相不念旧情!”其信中措辞,更是将“催促献首级之意”写得露骨无比。

那细作哪里知道其中曲折,只道是孔明催促雍闿动手,拜谢之后,慌忙返回高定营中,将孔明之书呈上,并将孔明如何催促雍闿动手献高定、朱褒首级之言,一五一十禀报清楚。

高定拆开书信一看,只见上面果然是孔明笔迹,言辞间催促雍闿速杀自己与朱褒献功。高定登时勃然大怒,其“被叛之意”引发的怒火冲昏了头脑:“好个雍闿匹夫!我以真心待你,你竟包藏祸心,反欲谋害于我!此仇不报,情理难容!”他立刻唤来心腹勇将鄂焕商议对策。

鄂焕早已心向孔明,闻言正色道:“主公,诸葛丞相乃当世仁人,其‘仁德之意’昭然,背叛他必遭天谴。我等先前起兵作乱,皆是受了雍闿这厮的煽动蛊惑。如今他既要加害主公,不如我等先下手为强,斩杀雍闿,取其首级,向诸葛丞相献降,此方为上策,亦可洗刷我等‘叛逆之名’!”其“果决之意”十分坚定。

高定问道:“只是如何下手,才能万无一失,不使其‘狡诈之意’得逞?”

鄂焕献计道:“主公可设下一席酒宴,派人去请雍闿赴宴。他若心中无鬼,自会坦然前来;若他推三阻四,不敢赴约,则必然是心怀异志,已被我等察觉。届时,主公可亲率大军,从正面攻打其营寨,末将则挑选一批‘精锐之气’的勇士,埋伏在雍闿营后通往山林的小路之上,断其退路。前后夹击,雍闿插翅难逃,必可一战而擒!”

高定从其言,立刻命人备下酒宴,派遣使者去请雍闿。那雍闿前几日听了那些被放回的士卒所言孔明只杀己方之人的传闻,本就心生疑惧,又不知高定已收到孔明“密信”,此刻听闻高定设宴相请,更是怀疑其中有诈,惧怕是鸿门宴,其“狐疑之意”大作,便推说身体不适,不敢前来赴宴。

是夜,高定见雍闿果然不敢来,更加确信他心怀鬼胎,遂不再犹豫,亲率本部兵马,借着夜色掩护,直扑雍闿营寨。那些先前被孔明施恩放回、如今身在高定军中的“原雍闿士卒”,感念孔明与高定的“恩德”,又痛恨雍闿险些害了自己,此刻见高定攻打雍闿,纷纷临阵倒戈,呐喊助战,其“反正之意”十分坚决。雍闿军中本就人心惶惶,“军心之气”早已溃散,此刻见内应外合,登时不战自乱。

雍闿大惊失色,慌忙上马,欲从后营逃往山林之中,试图凭借对地形的熟悉,以“遁逃之意”保命。行不二里,猛听得山路之上鼓声大作,火把齐明,一彪军马早已截断去路,为首一将,手持方天画戟,面目狰狞,正是鄂焕!他引着伏兵,其“截杀之意”如猛虎下山,厉声大喝:“雍闿反贼,哪里走!”

雍闿措手不及,尚未反应过来,已被鄂焕一戟狠狠刺于马下,登时毙命。鄂焕就势割下其首级。雍闿部下残余军士,见主将已死,大势已去,纷纷跪地请降,其“抵抗之意”彻底崩溃。

高定遂合两部之兵,浩浩荡荡来到蜀军大寨,向诸葛孔明献上雍闿首级,叩首请降。

孔明端坐于帅帐之上,神色平静,其“威严之意”却令高定不敢抬头。他看也不看那首级,反而厉声喝道:“来人!将高定与我推出去,斩首报来!”

高定大惊失色,伏地叩头,仓惶叫道:“丞相!某感念丞相大恩,特斩杀国贼雍闿,献上首级,真心归降,为何……为何反要斩某?”其“不解之意”与“恐惧之意”交织。

孔明忽然放声大笑,其笑声中带着一丝“洞察一切之意”:“哈哈哈!高定,你这点伎俩,也想瞒过本相么?你这分明是诈降!”

高定强辩道:“丞相何以知我诈降?某已献上雍闿首级,足以证明‘归顺之意’!”

孔明冷笑一声,从案上锦匣中取出一封书信,掷于高定面前,道:“此乃牂牁太守朱褒派人星夜送来的密信!信中言道,你高定与雍闿乃是刎颈之交,曾对天盟誓,结下‘生死同盟之意’,岂会为这点小事,便一朝反目,轻易斩杀盟友?吾正是因此,才知你此番名为献降,实则包藏祸心,乃是诈降之计!”其“审讯之意”步步紧逼。

高定一听,更是叫苦不迭,磕头如捣蒜:“丞相明察!此乃朱褒那厮的反间之计啊!他欲借丞相之手除掉微臣,其‘险恶之意’天理难容!丞相切勿信他一面之词,冤杀好人啊!”

孔明故作沉吟,道:“嗯……单凭你一面之词,吾亦难尽信。除非……你能设法擒获朱褒,献上其首级,方能真正表明你与雍闿、朱褒并非一党,而是真心归顺朝廷。”其“考验之意”不言而喻。

高定为求活命,哪里还敢犹豫,立刻叩首道:“丞相休要再生疑虑!某这便亲自前往,定将朱褒那反复小儿擒来见丞相!若不能成功,某甘愿受死!”

孔明微微颔首:“甚好。若你能做到,本相之疑心方可平息。去吧。”

高定如蒙大赦,立刻起身,点起心腹勇将鄂焕,并本部精兵,也不歇息,杀气腾腾地直奔朱褒营寨而去。

高定大军行至离朱褒营寨尚有十余里之地,忽听山后一声炮响,一彪军马冲杀而出,为首者正是牂牁太守朱褒!原来朱褒也听闻雍闿败亡,高定投降之事,料想高定必然会来对付自己,早已设下埋伏,想打高定一个措手不及,其“反噬之意”亦是狠毒。

朱褒见高定军马到来,人数众多,其“军煞之气”远胜自己,心中已怯了三分,但仍强作镇定,隔着阵脚与高定搭话。高定此刻满腔怒火,哪里还与他废话,直接破口大骂:“朱褒匹夫!你这忘恩负义之徒!为何要暗中修书与诸葛丞相,行此歹毒反间之计,欲置我于死地!”其“愤怒之意”如火山爆发。

朱褒被骂得目瞪口呆,他何时写过什么降书给孔明?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其“错愕之意”显露无疑。便在此时,一直紧随高定马后的鄂焕,猛然间催动坐骑,从高定身后斜刺里杀出,其“突袭之意”快如闪电,手中方天画戟划过一道寒光,趁朱褒失神之际,一戟便将其刺于马下,结果了性命。

高定见状,厉声对朱褒残部喝道:“朱褒已死!尔等如不归降,格杀勿论!”其“威慑之意”遍布全场。朱褒部下军士本就无心恋战,见主将阵亡,大势已去,纷纷抛下兵器,跪地请降,其“抵抗之意”烟消云散。

高定遂引着两部降军,再次来到蜀军大寨,将朱褒首级献于孔明帐下。

孔明见状,这才露出真正赞许的笑容,温言道:“吾故意使你斩杀雍闿、朱褒此二贼,正是要以此来考验你的‘忠诚之意’。如今看来,你果然没有让本相失望。”于是,孔明当即表奏朝廷,任命高定为益州太守,总管建宁、牂牁、越嶲三郡军政事务,又令鄂焕为牙将,随军听用。至此,益州南部三郡叛乱,皆被孔明以“雷霆手段”与“神妙智计”迅速平定,其“安境之意”初步达成。

于是,永昌太守王伉这才大开城门,率领城中官员百姓,出城恭迎孔明大军入城。孔明入城已毕,在中堂坐定,问王伉道:“公坚守此城,使永昌百姓免遭兵燹之灾,其‘守土之功’甚大。不知是谁与公同心协力,方能保此城池无虞?”

王伉恭敬答道:“回禀丞相,某今日能保全此郡,使百姓免受‘蛮夷煞气’侵扰,皆赖永昌郡不韦县人,姓吕,名凯,字季平。此公深明大义,‘智谋之意’过人,更兼在地方素有‘贤德之望’。若非其殚精竭虑,辅佐于某,恐怕永昌早已城破人亡矣。”

孔明闻言,龙眉一展,道:“哦?竟有此等贤才!速请吕凯先生来见。”

吕凯很快来到堂前,参拜已毕。孔明仔细打量,见此人“气度”不凡,“意”沉如渊,确非俗士,遂说道:“久闻季平先生乃永昌高士,此次保守孤城,使一方生灵免遭涂炭,‘功德之气’无量。如今本相欲彻底平定南蛮之乱,不知先生可有何高见,能助我‘教化西南之策’?”

吕凯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卷图轴,恭敬呈上,道:“启禀丞相,某自出仕以来,便知南蛮各部‘桀骜之性’难驯,早有反叛之心,其各部族间‘利益之意’与‘仇怨之气’错综复杂。故而,某曾秘密派遣得力心腹,伪装成商旅,深入其境,详细察看各处山川险要、兵力分布、可屯兵交战之隘口,以及各洞蛮王之‘实力底蕴’与‘性情喜好’,绘制成此图,名曰《平蛮指掌图》。此图中不仅有地理形势,亦标注了各处‘地脉煞气’的浓郁程度、‘瘴毒蛊气’的流行区域,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通道’与‘力量节点’。今敢斗胆献与丞相,或许能为丞相扫平南蛮、安定南疆,略尽绵薄之力。”

孔明闻言大喜,接过图卷展开细看,只见图中绘制精细无比,各种标注详尽异常,甚至连某些部落信奉的“图腾邪神”与可能掌握的“特异巫术”都略有提及,其“战略价值之高”,远超寻常地图!孔明赞道:“季平先生真乃蜀中卧龙也!有此神图相助,本相平南之举,已成功大半矣!”当即任命吕凯为行军教授,兼作向导官,随军参赞军机。

于是,孔明依仗《平蛮指掌图》之助,提兵大举深入南蛮腹地。

大军正在行进之间,忽有探马飞报,说天子刘禅派遣使臣前来犒军。孔明连忙请使臣入中军大帐。只见来者一身素袍白衣,面带哀戚之色,却是马良之弟马谡。原来马良新亡不久,马谡正为其兄服孝。

马谡见到孔明,行礼道:“奉主上敕命,特来犒赏三军将士酒帛,以彰陛下‘恩恤之意’。”

孔明接过诏书,宣读已毕,命人依照圣旨,将酒帛一一分发给众军,随即留下马谡在帐中叙话。孔明道:“吾奉天子之诏,前来削平蛮方之乱,欲将汉家‘王道之气’传遍此地。久闻幼常(马谡字)胸怀韬略,‘奇谋之意’不凡,对此南征之事,不知有何高见,望乞不吝赐教。”

马谡正色道:“丞相容禀。愚有一言,不知当否,望丞相明察。南蛮各部,倚仗其地势偏远、山川险峻,更有其独特的‘巫蛊传承’与‘图腾信仰’,不服王化已历数代。今日即便以雷霆万钧之‘军威煞气’将其击破,待到明日大军一退,其‘反叛之意’定会复燃。丞相大军到处,凭借‘汉军虎狼之气’,平定各部,自是易如反掌。但班师之日,丞相必将挥师北伐曹丕,以竟先帝‘匡复之志’。那时,蛮兵若知我蜀中空虚,‘守备之气’不足,其复反之速,恐会超乎想象。夫用兵之道,正所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以‘威德之意’折其心,胜于以‘刀兵之气’破其城。愿丞相此行,不求斩尽杀绝,但求彻底收服其心,使其真正敬畏并认同我大汉‘仁德之政’,潜移默化其‘蛮荒之性’,此方为长治久安之策。”

孔明听罢,抚掌赞叹道:“幼常此言,真知吾肺腑也!深合吾‘平南定乱之真意’!”于是,孔明当即任命马谡为参军,随军议事,即刻统领大兵,继续向南蛮腹地挺进。

却说南蛮之王孟获,听闻孔明以雷霆之势,智破雍闿、高定、朱褒三路联军,收复三郡,其“兵锋之锐”与“智谋之深”皆令他心惊。他急忙召集麾下三大部落洞主元帅前来商议对策。这三洞元帅,皆是孟获帐下实力最强、统兵最多的部落首领,也是孟获倚为左膀右臂的“悍勇之将”。

第一洞元帅,名唤金环三结。此人头戴三道金环,身披兽皮战甲,其部落信奉“金刚猛兽图腾”,修炼的乃是“巨力硬化”之类的“蛮荒体修异术”,肉身强横,力大无穷,其“狂猛之气”最为炽盛。

第二洞元帅,乃是董荼那。此人面貌阴鸷,擅使毒箭吹筒,其部落世代与“毒虫瘴疠”为伍,精通各种“阴毒蛊术”,其“阴狠之意”令人防不胜防。

第三洞元帅,唤作阿会喃。此人身形矫健,惯于山林作战,其部落供奉“山林精怪”,能借助山林中的“自然煞气”与“草木精怪”之力迷惑敌人,打法诡异步测。

三洞元帅来到孟获大帐,参见已毕。孟获面色凝重,其“蛮王霸意”不自觉地散发出来,压得帐内气氛沉闷。他对三人说道:“如今诸葛亮那厮,领着汉家大军,侵入我们境界,其‘兵锋之气’极盛。看来我们若不并力抗拒,只怕我南中这片‘自由之地’,便要被汉人夺了去,我等世世代代的‘祖宗基业’与‘信仰图腾’,都将不保!你们三人,皆是我南中最勇猛的战士,麾下亦有最强悍的勇士。现如今,你们可各自分兵三路,迎击蜀军。若谁能在此战中,斩将夺旗,立下大功,挫败孔明锐气,本王便封他为南中第一洞主,统领所有归降部落!”他试图以“权位之意”来激励三人。

于是,三洞元帅领命,约定:金环三结依仗其“正面冲击之力”,取中路;董荼那凭借其“诡异蛊术”,从左路迂回;阿会喃则利用其“山林地利”,自右路包抄。各引本部精兵五万,浩浩荡荡,依令而行。其三路兵马汇聚的“蛮荒妖气”与“原始煞气”,在南中上空凝聚成三股漆黑的旋风,向着蜀军压来。

却说孔明正在中军大帐之内,与吕凯一同对照《平蛮指掌图》,推演南蛮各部可能的动向,以及如何运用“五行相克”之理,布下克制蛮族“异种煞气”的军阵。其“推演之意”在沙盘上空凝聚,仿佛化为无数细密的丝线,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

忽然,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巡营的哨马飞报:“启禀丞相!前方发现大股蛮兵踪迹!据抓获的蛮人探子招供,乃是蛮王孟获麾下三大洞主,金环三结、董荼那、阿会喃,已分兵三路,裹挟着浓烈的‘妖煞之气’,向我大军杀来!每路兵马皆不下五万之众,其‘凶悍之意’甚是骇人!”

孔明闻报,神色不变,只是微微颔首,似乎一切皆在其预料之中。他立刻传令,召大将赵云、魏延至帐下听令。二人很快来到,身上皆带着久经沙场的“凛冽军气”。然而,孔明看着二人,却只是沉吟不语,并未立刻分派任务。

随即,他又唤来副将王平、裨将马忠(此人亦是“聚气”初阶,弓马娴熟,作战勇猛)。对二人嘱咐道:“今蛮兵三路来犯,其‘气焰’嚣张。吾本欲令子龙、文长二位将军前往迎敌,只是……”他顿了一顿,目光扫过赵云、魏延,带着一丝“故作忧虑之意”继续说道:“只是子龙将军虽勇冠三军,其‘纯阳龙胆气’能克制一切阴邪,然南中地形复杂,岔路极多,更有‘迷瘴毒雾’笼罩,恐将军不熟悉地理,为其‘地脉邪气’所困。文长将军亦是如此,虽‘杀伐之意’惊人,但若误入险地,亦难施展。因此,此番迎敌,王平将军,你可率一支人马,往左路迎击董荼那部,其军多用‘毒蛊暗器’,你当谨慎,以‘厚土之阵’防御。马忠将军,你则率兵往右路,抵挡阿会喃部,此部擅长‘山林游击’,你需以‘锐金之阵’应对,稳扎稳打。吾会令子龙、文长二位将军,作为后援,随时准备接应你们。今日即刻整顿军马,来日平明,准时进发。”

王平、马忠二人躬身领命,其“领军之意”坚决,自去准备不提。

孔明又唤来张嶷(“聚气”小成,智勇兼备)、张翼二将,分付道:“汝二人可同领一军,往中路迎击那金环三结。此獠修炼‘蛮荒体修’,力大皮厚,其‘狂暴之气’最盛。汝二人当以‘烈火之阵’攻其不备,不可力敌。今日亦整点军马,来日与王平、马忠约定时间,一同进发。吾亦想令子龙、文长前去,只是忧其不识地理,为其‘山川煞气’所乘,故而未敢轻用。”

张嶷、张翼亦领命而去。

赵云、魏延见孔明将迎敌首功皆分派给了他人,唯独不用自己二人,反而一再强调“不识地理”,心中皆有不悦之色。赵云“龙胆之气”正直,尚能隐忍;魏延“反骨煞气”本就桀骜,此刻更是面露愠色。

孔明将二人神情看在眼里,故作安抚道:“吾并非不重用二位将军。只是蛮方之地,多有‘诡异禁制’与‘邪术陷阱’,二位将军皆是我军栋梁,万一因不熟悉环境,为那些蛮獠宵小以阴毒手段所算,折了‘先锋锐气’,岂非因小失大?故而暂请二位将军养精蓄锐,待关键之时,再展神威。”

赵云忍不住出言道:“丞相,倘若我二人能熟悉此地路径,又当如何?莫非还要坐观他人建功不成?”其“好战之意”已然按捺不住。

孔明微微一笑,道:“若如此,自然是好。只是,此事不可强求。二位将军只需谨慎小心,切勿轻举妄动,打乱本相全盘‘五行相克之部署’便可。”

赵云、魏延二人听孔明依旧不肯松口,心中更加郁闷,怏怏退出中军帐。赵云回到自己营帐,越想越是不忿,便派人去请魏延过营商议。魏延到来,二人相对而坐,皆是面色不豫。赵云率先开口道:“文长,你我二人,随丞相出生入死,何曾惧过艰险?如今这南蛮小丑,不过一群未开化之辈,丞相却以‘不识地理’为由,将我等晾在一旁,反倒重用王平、马忠那等后辈,岂不是令天下英雄耻笑我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之‘迟暮之意’!”

魏延本就心高气傲,闻言更是怒火中烧,其“悍勇煞气”勃发:“子龙所言极是!大丈夫沙场扬名,全凭手中枪矛!岂能因这区区‘地利’便束手束脚!依我之见,我二人此刻便点起本部精锐,也不告知丞相,亲自前去探他一探!随便捉几个蛮人土着,不怕他们不乖乖引路,指点路径!只要摸清了道路,便可直捣黄龙,先破其一阵,看丞相还如何说我等‘不识地理’!”其“冒险之意”与“邀功之意”并存。

赵云深以为然,二人一拍即合,当即各自回营,点起五千名最为精锐、修炼有“破阵强袭之气”的亲兵,也不打自家旗号,悄悄离了大营,借着夜色掩护,直取中路而来。

二人催马而行,不过数里,远远望见前方山谷中尘土大起,隐隐有蛮族特有的“兽吼之声”与“狂野战意”传来。二人勒马停于一处山坡之上,凝神观瞧,果然见有数十骑蛮族斥候,骑着矮壮的卷毛马,口中发出呜哩哇啦的呼喝之声,正耀武扬威地纵马奔驰而来,其身上皆带着一股“原始血腥之气”。

赵云、魏延相视一眼,默契地一点头,同时催动坐骑,一左一右,如同两道闪电般从山坡上猛冲下去,其“突袭之意”凌厉无匹!那些蛮兵斥候正自得意,忽见两员汉将如天神下凡般杀到,其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将帅之气”与“凛冽杀意”,远非他们所能抵挡,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怪叫着拨马便逃。

赵云、魏延何等神勇,岂容他们逃脱?一人一枪一刀,追入蛮兵队中,如砍瓜切菜一般。赵云枪出如龙,其“龙胆亮银枪”上闪烁着破邪的“纯阳罡气”,所过之处,蛮兵纷纷坠马;魏延大刀挥舞,带起阵阵“血色刀罡”,亦是无人能挡。片刻之间,便将这队蛮兵斥候尽数解决,各生擒了几名看似头目之人,其余尽皆斩杀。二人得胜,押着俘虏,迅速返回自己营中。

回到寨内,赵云、魏延命人取来酒食,好生款待那些被擒的蛮兵头目,待他们稍稍安定,便仔细盘问起中路蛮兵的虚实以及路径。那些蛮兵本就畏惧二人神威,又受了酒食之恩,其“凶悍之气”早已消磨殆尽,哪里还敢隐瞒,争先恐后地将所知情况一一禀告:“回禀二位将军,前面山口处,便是我家大元帅金环三结的帅帐所在,扎下了三万大军。从那大寨旁边,有东西两条隐秘小路,可以直接绕到另外两位元帅——董荼那和阿会喃大寨的后方。只是那两条小路,平日里只有我等蛮人知晓,汉军绝难发现,且多有‘毒蛇猛兽’与‘迷魂瘴气’。”其言语间充满了对自家“地利之秘”的自信。

赵云、魏延听闻此言,不由得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喜色与“果决之意”。这真是天助我也!二人当即计议已定,立刻挑选出五千名最为精锐、擅长夜战、修炼有“潜行匿迹之气”的士卒,命那些被擒的蛮兵在前方引路。

比及蜀军悄然出发之时,已是二更时分,天空月明星稀,清冷的月光洒在南中的山林之间,更添几分诡异的“阴森之气”。蜀军将士口中皆含着枚,防止出声,马蹄亦裹上了厚布,借着淡淡的月色,悄无声息地向金环三结的大寨摸去。

刚到金环三结大寨之外,约莫已是四更将尽。此时,寨中的蛮兵大多还在睡梦之中,只有少数负责伙食的兵丁刚刚起身,正准备生火造饭,以备天明之后与蜀军大战,其“防备之意”正是最为松懈的时刻。

忽然间,只听寨外喊杀声震天动地,无数火把亮起,赵云、魏延二人已各率一支精兵,如两柄烧红的利刃,同时从寨门及一处薄弱的栅栏处,狠狠地刺入了蛮兵大营!其“突袭之意”爆发得又快又猛!蛮兵在睡梦中被惊醒,只见四处火光,人影绰绰,汉军将士如同猛虎下山般杀入,口中高呼酣战,其“破营之气”势不可挡!登时,整个蛮兵大营炸开了锅,乱作一团,无数蛮兵没头苍蝇般四处乱窜,自相践踏,其“混乱之意”弥漫全营。

赵云一马当先,其“龙胆之气”全开,手中亮银枪化作一道银色匹练,枪尖寒星点点,直捣中军大帐!正逢那金环三结元帅被亲兵从睡梦中叫醒,还未来得及披挂整齐,只穿着一身单衣,提着一口巨斧冲出帐外,其“惊怒之气”与“睡眼惺忪之意”交织。他与赵云甫一照面,尚未看清来人是谁,便觉一股凌厉无匹的“枪意”夹杂着刺骨的“纯阳罡气”扑面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金环三结怪叫一声,举起巨斧奋力抵挡,然赵云是何等“显圣”境界的高手,岂是他这“聚气”大成的蛮将所能匹敌?

只听“锵”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金环三结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斧上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崩裂,那柄百十斤重的巨斧竟险些脱手飞出!他修炼的所谓“金刚猛兽图腾之力”所带来的“硬化之气”,在赵云无坚不摧的“破甲枪意”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两人战马交错而过,赵云手腕一抖,亮银枪如毒龙出洞,以一个刁钻无比的角度,精准无比地刺入了金环三结的咽喉!“噗嗤”一声,鲜血狂喷!金环三结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一声,便圆睁着双眼,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当场气绝身亡。赵云顺手一枪将其首级挑落,高高举起,厉声大喝:“反贼金环三结已死!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其声如雷霆,震慑全场,其“威慑之意”令残余蛮兵肝胆俱裂。

金环三结一死,中路蛮兵更是群龙无首,彻底崩溃,四散奔逃。魏延见状,立刻分兵一半,命部将率领,依原计划,由引路的蛮兵带着,抄小路直扑东面董荼那的大寨而去。赵云亦是如此,分兵一半,直取西路阿会喃的营寨。二人行动迅捷,其“席卷之意”如同狂风扫落叶。

等到赵云、魏延两路兵马分别杀到董荼那和阿会喃两处大寨之时,天色已经微微放明。

先说魏延这一路,他率军如神兵天降,猛攻董荼那大寨之后。董荼那正在帐中调兵遣将,准备配合金环三结进攻蜀军,忽听寨后杀声四起,火光冲天,不由得大惊失色,其“惊疑之意”瞬间占据心头。他急忙点起亲兵,出寨迎敌。然而,他刚刚冲出寨门,迎面便撞上了魏延,魏延大刀挥舞,其“斩将夺旗之意”无比炽盛。

便在董荼那手忙脚乱抵挡魏延之际,忽然寨前也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无数火箭如同流星般射入寨中,点燃了帐篷。原来是王平所率领的蜀军主力,也已依照孔明将令,准时杀到!董荼那大寨之前,本就防备森严,更有诸多“毒虫陷阱”与“迷药烟雾”作为屏障,其“阴毒防御之意”颇为难缠。但王平治军严谨,所率部队阵型稳固,以“厚土之阵”徐徐推进,军士皆口含解毒草药,更有道士随军,洒下“符水”,克制毒瘴。董荼那精心布置的“蛊毒防御”竟未起到太大作用。

此刻,董荼那后有魏延堵截,前有王平猛攻,两下夹击之下,蛮兵死伤惨重,其“抵抗之意”迅速瓦解。董荼那见大势已去,也顾不得许多,仗着对地形的熟悉,慌忙舍弃大队人马,从一条隐秘的山间小路夺路而逃,其“逃窜之意”狼狈不堪。魏延追之不及,只能悻悻作罢。

再说赵云那一路,情况亦是相似。他率军杀到阿会喃大寨之后,那阿会喃也正欲出兵,忽闻寨后有变,急忙带兵抵抗。此时,奉孔明之命的马忠所率的蜀军主力,亦已杀至寨前。阿会喃部族虽擅长“山林游击”,其“诡异步伐之意”在密林中颇具威胁,但此刻在开阔的营寨前列阵对敌,便失了优势。马忠所部以“锐金之阵”冲击,枪戟如林,弓弩齐发,其“锋锐之气”势不可挡。两下夹击,阿会喃的蛮兵亦是大败亏输。阿会喃见势不妙,自知不敌,也与董荼那一般,凭借对山林的熟悉,慌不择路,乘乱逃脱而去。

赵云、魏延、王平、马忠四路兵马各自收兵,打扫战场,将俘虏与缴获的蛮人“图腾法器”、“奇异兵刃”等战利品汇总,然后一同返回中军大寨,向孔明献功复命。

孔明早已升坐帐中,见众将得胜归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明知故问道:“三洞蛮兵,如今战况如何?那三位洞主元帅的首级何在?”

赵云上前一步,将金环三结血淋淋的首级呈上,朗声道:“启禀丞相,末将与魏将军幸不辱命,已于四更时分,袭破金环三结大寨,当场斩杀此獠!只是,那董荼那与阿会喃二人,狡猾异常,见势不妙,便皆舍弃兵马,钻入深山老林,凭借其对‘地脉走向’的熟悉,越岭而去,因此未能将其擒获。”其言语间,虽有邀功之意,却也带着一丝未能全歼的遗憾。

孔明听罢,哈哈大笑,其笑声中充满了“运筹帷幄之意”:“哈哈哈,董荼那、阿会喃二贼,虽然狡猾如狐,但焉能逃出本相的算计?本相早已将他们二人擒下了!”

赵云、魏延二人闻言,与诸将皆是大惊,面面相觑,皆不相信。孔明派出的主力明明是去正面进攻,如何能预知他们会从小路逃窜,并且还能提前设伏擒获?

正当众人惊疑不定之际,只见帐外亲兵来报,说张嶷、张翼二位将军,已押解俘虏回营。少顷,便见张嶷押着垂头丧气的董荼那,张翼则绑着满面不甘的阿会喃,一同步入帐中。

赵云、魏延等人见状,无不目瞪口呆,心中对孔明的“神机妙算之意”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

孔明这才笑着解释道:“吾夜观星象,已知此三洞蛮人‘气数’已尽。再结合吕凯所献《平蛮指掌图》,早已洞悉他们各处营寨的虚实以及可能逃窜的路径。吾之所以故意言说不熟悉地理,不用子龙、文长二位将军为先锋,正是要以此言语,激发二位将军的‘好胜之意’与‘锐气’,使其主动请缨,深入敌后,先声夺人,一举捣毁金环三结的中军大寨。此事,非子龙将军的‘破邪龙胆’与文长将军的‘悍勇煞气’不可担当。本相亦料定,董荼那、阿会喃二贼兵败之后,必然会惊慌失措,不走大路,而选择他们平日里惯走的隐秘山间小径逃窜。故而,吾早已派遣张嶷、张翼二将,各领一支‘精锐伏兵’,在他们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更有年轻勇武的关索贤侄,率领一支‘截断之兵’从旁接应,务要将此二贼生擒活捉。如此,方能一战而定三洞,挫其‘联军之气’!”

众将听罢,方才恍然大悟,无不拜伏于地,齐声赞道:“丞相神机妙算,料敌如神,真乃鬼神莫测之能也!我等万万不及!”其“敬畏之意”发自肺腑。

孔明微微一笑,命人将董荼那、阿会喃押至帐下,亲自为其松绑,并赐予酒食衣物,温言抚慰道:“二位元帅,孟获残暴不仁,驱使尔等为恶,实非尔等本意。今日本相不忍加害,放尔等各自归洞,好生约束部众,安分守己,勿要再助纣为虐,逆天行事。若能洗心革面,归顺大汉,朝廷亦不会吝惜封赏。何去何从,望二位好自思之。”其言语间,充满了“招降之意”与“仁德之气”。

董荼那、阿会喃二人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竟蒙不杀之恩,又听孔明言语恳切,不由得感激涕零,泣不成声,连连叩首拜谢,然后各怀复杂“心意”,从偏僻小路返回自己洞中去了。

孔明处理完三洞之事,对众将说道:“今日大捷,蛮兵‘凶悍之气’已挫其半。料那蛮王孟获,明日必然会亲自引倾巢之兵前来厮杀,试图以其‘蛮王威压’挽回败局。我等便可就此机会,一举将其擒获!”

于是,孔明唤过赵云、魏延二将至近前,如此这般,低声传授计策。二人听罢,脸上皆露出“领会之意”,各引五千精兵,依计而去。又唤过王平、关索二人,亦是面授机宜,令二人同引一军,依计行事。孔明将诸事分拨已毕,便安坐于中军帐上,闭目凝神,其“精神力量”弥漫开来,仿佛在静静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却说蛮王孟获正在自己金碧辉煌的“蛮王宝帐”之中,与一众美妾饮酒作乐,试图以声色麻痹心中的不安。他已修炼至“凝意”小成境界,更能通过某种“图腾秘法”短暂提升自己的“原始狂暴之气”。他正自吹嘘其“蛮王神威”,忽有哨马慌慌张张跑来禀报,声音都带着哭腔:“大王!大事不好了!我等三洞元帅……金环三结元帅……被蜀将赵云阵前斩杀!董荼那、阿会喃两位元帅,亦被蜀军生擒活捉,如今……如今已被诸葛亮那厮放回洞中去了!三洞兵马,或死或降,或已溃散奔逃,十万大军……一败涂地啊!”其言语间充满了“绝望之意”。

孟获闻报,如遭五雷轰顶,手中的宝石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跌得粉碎。他勃然大怒,其“蛮王怒意”瞬间爆发,将帐中那些美貌侍妾吓得瑟瑟发抖。他猛地拔出腰间悬挂的两口松纹镶宝短剑,厉声咆哮道:“诸葛村夫!欺我太甚!竟敢如此轻辱我南中勇士!传我王令!立刻点起本部所有精锐蛮兵,本王要亲自出马,会一会那诸葛亮,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这南中真正的主人!本王要用他的首级,来祭奠我死去的勇士们!”

于是,孟获倾尽全力,点起本部最为精悍的蛮兵,足有七八万之众,皆是身经百战、修炼过各种“蛮族战技”的勇士,更有一些能操控“小型异兽”或施展“初级巫术”的特殊兵种。大军一路浩浩荡荡,旌旗招展,其旗帜多以兽骨羽毛装饰,充满了“原始图腾之意”,杀气腾腾地向蜀军营寨进发。

行不多时,正与奉孔明之命前来诱敌的王平所率的蜀军不期而遇。两军迅速列开阵势,遥遥相对。王平立马横刀,凝神望去,只见对阵蛮兵军阵之中,门旗开处,数百名骑着各种奇形怪状坐骑,有的是花斑猛虎,有的是巨型蜥蜴,散发着阵阵“凶戾妖气”的南蛮骑将,分列两旁,簇拥着一员大将出阵。

那大将正是南蛮之王孟获。只见他:头顶嵌宝紫金冠,冠上翎羽晃动,引动丝丝“天地元气”;身披缨络红锦袍,袍上绣着猛兽图腾,闪烁着淡淡的“巫法灵光”;腰系碾玉狮子带,带上镶嵌的宝石隐隐有“聚气凝神”之效;脚穿鹰嘴抹绿靴,靴底刻有“轻身符文”;坐下骑着一匹神骏异常的卷毛赤兔马,此马非中原名驹赤兔,乃是南中特有的异种,能踏山越涧,其“奔腾之气”不凡,项下悬挂着铜铃,行走间叮当作响。孟获腰间悬挂着那两口祖传的松纹镶宝剑,满面傲色,环顾左右蛮将,用蛮语大声说道:“人人都说那诸葛亮善能用兵,其‘智慧之意’如何了得。今日我亲眼观瞧他这军阵,不过如此!旌旗杂乱无章,队伍交错不整,刀枪器械也无一是能胜过我们南中神兵的!由此看来,前几日那些传言,皆是汉人自吹自擂的谎话!早知汉军如此不堪一击,本大王早就反了,何必等到今日!小的们,谁敢替本王上前,擒下那蜀将,以振我南中军威,灭一灭汉人的‘嚣张之气’?”

他话音未落,身后闪出一员蛮将,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应声而出。此将名唤忙牙长,使一口巨大的截头大刀,刀身上刻满了古怪的“嗜血符文”,骑一匹通体蜡黄的骠马,直奔王平而来,其“凶悍之气”颇为惊人。

王平见状,沉着应战,与忙牙长战在一处。二人兵器相交,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激起阵阵“气劲涟漪”。战不数合,王平依照孔明先前的嘱咐,佯作不敌,虚晃一刀,拨马便走,其“败退之意”显得十分逼真。

孟获见状,更是得意忘形,认为蜀将果然不堪一击,立刻挥舞宝剑,高声喝令全军大举进攻,其“乘胜追击之意”急不可耐。蛮兵们发出一阵阵震天的呐喊,如同潮水般向前涌去,漫山遍野,追赶败退的蜀军。王平且战且走,关索亦是率军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便也向后撤退,引着蛮兵一路追赶,约莫退了有二十余里。

孟获只道蜀军已被杀破了胆,正自催促进军,赶尽杀绝,忽然间,只听前方喊杀声四起,地动山摇!左有张嶷,右有张翼,各率一支生力军,如同两把巨大的铁钳,从预先埋伏的山谷中猛然杀出,截断了蛮兵的归路!其“断后之意”狠辣精准!与此同时,先前败退的王平、关索也勒住马头,调转方向,率领本部兵马,如猛虎下山般,又反身杀了回来!其“反击之意”凌厉非常!

前后皆有强敌,蛮兵顿时陷入了蜀军的重重包围之中,阵脚大乱。蜀军将士久经训练,“军阵之气”运转流畅,配合默契,又占据了地利与“士气之盛”,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蛮兵虽勇,但阵型已乱,“指挥之意”难以贯彻,各自为战,哪里抵挡得住?一时间,死伤枕藉,血流成河,“哀嚎之气”与“死亡之气”充斥山谷。

孟获见状,又惊又怒,知道中了诸葛亮的奸计。他急忙挥舞双剑,率领身边的亲卫死战,试图杀开一条血路突围。他毕竟是“凝意”境界的好手,又激发了“图腾狂暴之力”,短时间内“战力之气”暴涨,倒也骁勇异常,连续斩杀了数名蜀军士卒,硬生生从包围圈中撕开一道口子,带着数十骑残兵败将,慌不择路,望锦带山方向狼狈逃窜。

其身后,张嶷、张翼、王平、关索四路蜀军紧追不舍,其“追亡逐北之意”不依不饶。孟获只顾奔逃,眼看就要逃入锦带山的密林之中,忽然前方又是一声炮响,喊杀声震天!一彪军马早已拦住了去路,为首一员大将,白马银枪,威风凛凛,正是常山赵子龙!他奉孔明之命,在此等候多时,其“截断生路之意”如泰山压顶!

孟获见了赵云,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跌下马去。他深知赵云乃是汉军中顶尖的“显圣”高手,自己绝非其敌。他不敢恋战,慌忙调转马头,向锦带山侧面的一条更为崎岖隐秘的小路逃去。赵云也不急追,只是率军冲杀一阵,将孟获残余的骑兵杀得七零八落,生擒者不计其数,其“震慑之意”已然达到。

孟获只与十余骑亲随,连滚带爬地逃入了山谷之中。背后蜀军的追喊声越来越近,前方山路越来越狭窄,马匹已无法通行。孟获无奈,只得舍弃了心爱的卷毛赤兔马,与残兵一同弃马上山,试图爬山越岭,逃入更深的蛮荒之地。

正在他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向上攀爬之时,忽然听得山谷之中一声鼓响,四面八方涌出无数手持挠钩套索的蜀军步卒!为首一员大将,手持大刀,面带一丝狞笑,正是魏延!他亦是奉了孔明妙计,早在此处设下天罗地网,专等孟获自投罗网,其“瓮中捉鳖之意”得逞!

孟获见状,自知插翅难逃,虽然奋力抵抗,其“困兽犹斗之意”也颇为凶悍,但魏延所部皆是精挑细选的“山地特战之兵”,又占据绝对优势。孟获抵挡不住,最终力竭,被魏延手下的军士用挠钩套索绊倒在地,生擒活捉,捆绑得结结实实。其余从骑,见蛮王被擒,也皆放下武器,束手投降,其“抵抗之意”彻底消散。

魏延见成功擒获孟获,心中大喜,立刻命人将孟获押解回中军大寨,向孔明报功。

此时,孔明早已在寨中杀牛宰羊,大排筵宴,似乎早已预知今日必将大获全胜。他命人在帅帐之中,层层叠叠排列开七重刀斧手、围子手,个个盔明甲亮,手持雪亮的刀枪剑戟,其“森严之意”令人不寒而栗。帐前又高擎着御赐的黄金钺斧、曲柄伞盖等皇家仪仗,前后羽葆鼓吹齐备,左右两列御林军威武肃立,布列得十分严整,彰显出大汉天朝的“赫赫军威”。

孔明端坐于帅帐正中之位,羽扇纶巾,神情淡然,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意”尽显无遗。只见帐外蛮兵俘虏,被蜀军将士纷纷攘攘,解到无数。孔明先下令将那些普通蛮兵俘虏唤入帐中,命人为他们尽数松绑,然后用温和的“抚慰之意”对他们说道:“尔等皆是南中淳朴百姓,不幸被孟获那厮胁迫驱使,才卷入这场战祸,今日受此惊吓,实非尔等之过。本相体谅尔等家中尚有父母兄弟、妻子儿女倚门而望,若听闻尔等阵败被俘,定然会日夜担忧,肝肠寸断,甚至眼中流血。本相有好生之德,不忍多造杀戮。今将尔等尽数释放,各自回家,与亲人团聚,以安其心。日后好生过活,勿再听信奸人挑唆,自取灭亡。”

言罢,又命人各赐予酒食米粮,好言抚慰,然后将他们遣散。那些蛮兵俘虏,何曾受过这般恩遇?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竟能安然获释,还得到赏赐,无不感激涕零,对孔明之“仁德如天之意”深深拜服,许多人甚至泣不成声,磕头拜谢而去。

安抚完普通蛮兵之后,孔明这才命武士将蛮王孟获押上帐来。

不一会儿,只听帐外一阵骚动,孟获被五花大绑,前推后拥,狼狈不堪地缚至帐前。他虽然被擒,但其“蛮王桀骜之意”未减,兀自昂首挺胸,怒视孔明,跪在帐下,却不肯低头。

孔明目光如电,直视孟获,沉声道:“先帝在日,待你不薄,封你为王,许你自治一方。你为何辜负先帝‘招抚之恩’,悍然兴兵作乱,背反朝廷,侵我疆土,害我百姓?”其言语间,充满了“正义斥责之意”。

孟获梗着脖子,用生硬的汉话反驳道:“哼!两川之地,原本皆是我等各部族世代居住之所,后来方被外人占据!你家主公刘备,不过是倚仗兵强马壮,强行夺取他人土地,才自称为帝,其‘窃国之意’天下皆知!我孟获世居此南中之地,乃是此地真正的主人!是你们汉人无礼在先,贪得无厌,侵我疆界,杀我族人!我起兵反抗,乃是天经地义,何为背反?”其“不屈之意”十分强烈。

孔明微微一笑,问道:“本相今日将你擒获,你心中可曾服气?”

孟获呸了一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傲然道:“此番乃是山僻路狭,地利不利于我,我不慎误中了你的奸计,才失手被擒!并非我兵力不如你,也非我智谋输于你!如何肯心服!”其“强辩之意”依旧不减。

孔明听了,也不动怒,反而大度地说道:“哦?你既不服,那也无妨。本相今日便放你回去。你可再整顿你的兵马,再练你的战阵,我们再堂堂正正地较量一番,再决一雌雄。若下次你再被本相擒住,到那时,你可愿真心臣服?”其言语间,充满了“自信之意”与“怀柔之策”。

孟获闻言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本以为落在孔明手中,必死无疑,或者至少也要受尽折辱。没想到孔明竟会如此轻易地放他回去!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孔明,心中“猜忌之意”与“求生之意”交战。

孔明见他犹豫,便朗声下令:“来人!给孟获松绑!”

左右武士依令上前,解开孟获身上的绳索。孔明又命人取来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孟获换上,并赐予酒食压惊,临行前,还特意赠送他一匹良马和一些盘缠,并派遣数名士卒,护送他离开蜀军大营,径直望他自家老巢方向而去。

孟获直到被送出蜀军大营数里之外,确认孔明并非戏耍于他,这才真正相信自己竟真的被释放了。他回头望了一眼壁垒森严,“军气”鼎盛的蜀军大营,又想起孔明那深不可测的笑容和从容自信的“神意”,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侥幸逃生之喜,又有被戏耍的愤怒,更有对孔明那份“掌控一切之意”的深深忌惮。

正是:寇焰嚣张初受挫,入我掌中还放去。人心似铁未肯降,王化远播路漫长。

未知这蛮王孟获回去之后,又会如何卷土重来,诸葛丞相又要如何施展其“七擒七纵之神策”,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