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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霓虹夜骨瓷白 > 第270章 塔楼惊魂战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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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草曳枯蔓,孤塔红光映双影。

前路未知生死路,心头唯有破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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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布满灰尘的落地窗,双脚落在冰冷潮湿的土地上,一股腐朽的泥土气息混合着夜的阴冷扑面而来。身后大厅里,骨瓷摩擦的尖锐噪音仿佛被隔绝了一层,变得模糊而遥远,但那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并未完全消散。阮白釉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剧烈跳动的心脏,以及因后怕和紧张而微微发抖的手。她紧紧握着骨棒,冰凉光滑的触感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沈青临扶着受伤的左臂,眉头紧锁,但眼神依旧坚定。他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向阮白釉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阮白釉明白他的意思,指了指远处那座在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的尖顶塔楼。那里的暗红色光芒虽然微弱,却像一只邪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让他们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然而,胸口那股与骨瓷能量丝线的共鸣感,却像是指南针一样,明确地指向那里。所有的谜团,所有的诅咒,似乎都汇聚在那座沉默的石塔之中。

“我们走。”沈青临声音低沉而有力,率先迈开了脚步。

庭院荒芜得像是被时间遗忘了数百年,杂草疯长,纠结成团,有些甚至比人还高。怪石嶙峋地散落在各处,形状扭曲,仿佛是某种古老生物的遗骸。月色惨淡地洒下,将一切都染上一层病态的苍白,投下长长的、歪斜的影子,让前行的路途显得格外诡异。每一步踏在潮湿的泥土上,都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空气中弥漫着腐败植物和泥土的气味,偶尔夹杂着一丝难以分辨的、令人作呕的腥甜。

两人保持着警惕,穿行在齐腰深的杂草丛中。沈青临在前,用刀鞘拨开挡路的藤蔓和枝条,阮白釉紧随其后,骨棒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他们知道,这个庄园的每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陷阱或怪物,不能有丝毫大意。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那座塔楼在视野中变得越来越清晰。近看之下,它显得更加高大,通体由不规则的黑色岩石砌成,石块之间缝隙紧密,仿佛浑然一体。墙壁上爬满了枯萎、灰败的藤蔓,它们像扭曲的血管一样缠绕着塔身,给这座古老的建筑增添了几分死亡的气息。越靠近,那种从塔楼散发出的压迫感就越强烈,同时,阮白釉胸口的共鸣感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血脉深处被唤醒。

终于,他们来到了塔楼底部。塔楼只有一扇厚重的木门,门板上布满了裂痕和霉斑,显得异常古老。门上没有把手,只有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铁锁。

“看来得硬闯了。”沈青临说着,举起手中的刀,准备劈砍那把锁。

“等等。”阮白釉忽然出声,她走到门前,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门板。一股冰凉刺骨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让她打了个寒颤。然而,更让她在意的是,那股从塔楼内部散发出的能量丝线,竟然也缠绕在这扇木门之上。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试图感知这些能量丝线的流向和性质。

“怎么了?”沈青临停下了动作,低声问道。

“这门……好像不仅仅是一扇门。”阮白釉睁开眼,眼神带着一丝凝重,“这些能量丝线,它们不是简单的附着,更像是……像是这扇门本身就是某种媒介,或者说,是整个塔楼能量系统的一部分。”

她尝试着用骨棒的尖端轻轻触碰门板,骨棒与门板接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共鸣感瞬间放大,门板上那些霉斑和裂痕仿佛活了过来,隐约勾勒出一些扭曲的纹路。

“它有反应!”阮白釉惊讶地说道。

沈青临也凑上前观察,他能感觉到门板上传来一股微弱的、令人不适的波动。他没有阮白釉那种特殊的共鸣能力,但他敏锐的感知力依然让他觉得这扇门不同寻常。

“也许不是用暴力就能打开的。”沈青临沉思片刻,看向阮白釉,“你有办法吗?利用你和那些能量丝线的联系?”

阮白釉咬了咬嘴唇。她从未尝试过主动去控制或者影响这些能量丝线,它们的存在总是被动地出现在她的感知中。但此刻,那种强烈的共鸣感仿佛在催促着她,指引着她。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骨棒竖起,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骨棒上,闭上眼睛,将全部的精神力集中在胸口与能量丝线的共鸣之处。

她能感觉到那些细密的、无形的丝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缠绕在她的身体周围,最终与她胸口的某个点连接。她尝试着引导这股力量,让它顺着她的手臂,通过骨棒,流向面前的木门。

一股微弱的光芒在骨棒上亮起,紧接着,门板上的扭曲纹路也随之亮起,颜色是那种诡异的暗红色。纹路在门板上游走、交织,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空气中的阴冷感瞬间加剧,一股强大的、充满恶意的气息从门后渗透出来。

“小心!”沈青临立刻将刀横在胸前,警惕地盯着门板。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那把锈死的铁锁竟然应声而落。紧接着,厚重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悲鸣,缓缓向内打开,露出了一个深邃、漆黑的入口。

一股更加浓郁的腐朽和潮湿气息扑鼻而来,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作呕的甜腻味道,仿佛是陈年的血迹和腐烂的肉块混合在一起。门内一片漆黑,只有从外面微弱的月光勉强照亮一小块地面。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灰尘,空气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尘埃颗粒。

阮白釉感到胸口的共鸣感瞬间达到了顶峰,那种眩晕感更加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疯狂地搅动。她知道,他们已经踏入了诅咒的核心区域。

“我们进去。”沈青临没有犹豫,他知道既然门已经打开,就没有退缩的理由。他将刀收回鞘中,从背包里掏出一个老旧的煤油灯,点燃后,昏黄的光芒勉强驱散了一部分黑暗。他将煤油灯递给阮白釉,自己则拔出了刀,走在前面。

塔楼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仿佛这里已经沉睡了无数个岁月。塔楼的底层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墙壁同样是由黑色的岩石砌成,没有任何装饰,显得异常简陋和压抑。大厅中央立着一根粗大的石柱,上面刻着一些阮白釉看不懂的古老符号,这些符号在煤油灯的光芒下显得影影绰绰,透着一股诡异的神秘感。

“这里……感觉不对劲。”阮白釉抱着煤油灯,警惕地环顾四周。耳边除了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煤油灯燃烧的微弱噼啪声,再无其他动静,但这死一般的寂静反而让她感到更加不安。

沈青临没有说话,他用刀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墙壁,冰凉坚硬的触感传来。他仔细观察着墙壁上的岩石纹理,以及那根石柱上的符号,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大厅尽头的一道狭窄的石阶上,石阶向上延伸,隐没在黑暗之中。

“楼上。”沈青临指向石阶。

两人小心翼翼地踏上石阶,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回响,在这寂静的塔楼中显得格外清晰。石阶很陡峭,而且异常湿滑,仿佛常年不见阳光,被潮气侵蚀。越往上走,那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就越浓烈,同时,阮白釉胸口的共鸣感也越来越强烈,那种眩晕和恶心的感觉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你怎么样?”沈青临注意到阮白釉的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冷汗,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阮白釉咬牙坚持着,她知道这是因为她越来越靠近诅咒的核心,那种能量丝线正在疯狂地与她体内的某种东西产生反应。这种反应让她感到痛苦,但也让她更加确定方向。

石阶盘旋而上,仿佛没有尽头。他们走过了第一层,第二层……每层楼的空间都很狭小,只有一两个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厚厚的尘埃和蜘蛛网。偶尔能看到一些残破的家具,或者一些破碎的骨瓷碎片散落在地上,有些碎片上还带着暗红色的污迹,让阮白釉感到一阵心悸。

当他们走到第三层时,那种甜腻的腥臭味已经浓烈到了极致,几乎让人无法呼吸。而阮白釉胸口的共鸣感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就在上面!”她艰难地说道,指向继续向上延伸的石阶。

沈青临点了点头,眼神异常凝重。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充满恶意的力量,这股力量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受伤的手臂隐隐作痛,但他咬牙忍耐着,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

终于,他们来到了塔楼的顶层。

顶层空间比下面几层要宽阔一些,但同样显得压抑而诡异。整个房间都被一种微弱的、暗红色的光芒笼罩着,这光芒正是从房间中央的一个巨大阵法中散发出来的。

那是一个由无数骨瓷碎片拼接而成的圆形阵法,阵法的纹路复杂而扭曲,透着一股邪恶的气息。在阵法的中央,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

那是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古旧的、带着繁复花纹的长袍,长袍的颜色是那种病态的苍白。他的身形瘦削,肩膀微微佝偻。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而扭曲的脸。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但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衰败和疯狂。他的眼睛深陷,眼眶周围带着浓重的黑影,眼神狂热而偏执,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他的嘴唇干裂,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狰狞的笑容,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他的头发很长,凌乱地披散在肩膀上,有些甚至已经变成了灰白色。他的双手苍白瘦弱,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但指尖却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暗红色。

他正是威廉家族的那位后人,那个策划了这一切,延续了百年诅咒的幕后主使。

他转过身,目光穿透暗红色的光芒,落在了阮白釉和沈青临身上。当他的目光触及阮白釉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更加浓烈的狂热所取代。

“哦?竟然是你们?看来我的‘祭品’们,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竟然能突破我的傀儡阵,找到这里来。真是……令人惊喜。”

他伸出一只手,指尖指向阮白釉,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尤其是你……我能感觉到你体内那股与我血脉共鸣的力量。是的,就是这种感觉!这正是完美的容器,完美的祭品!”

阮白釉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寒从脚底直冲头顶,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的不祥预感变成了现实。这个男人,就是一切的根源。

“你就是威廉的后人?”沈青临沉声问道,手中的刀已经出鞘,指向男人。

“威廉?哦,那个愚蠢的先祖。”男人轻蔑地笑了笑,“他只看到了力量的皮毛,只敢用那些粗糙的骨瓷制作低级的傀儡。而我,我已经掌握了更深层的奥秘,我能让骨瓷与血脉、灵魂完美融合,创造出永恒的艺术品!”

他转过身,张开双臂,陶醉地看着身后的骨瓷阵法:“看啊,这才是真正的杰作!这个阵法,汇聚了百年来无数祭品的血脉精华,即将完成最后的转化。而你们,就是最后两块拼图,尤其是你,我的‘双生子’……”他的目光再次转向阮白釉,眼神中的狂热几乎要将她吞噬。

“双生子?”阮白釉心中一凛,这个词让她想起了dNA验证的结果,他们都是同一个基因克隆体。难道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

“没错。”男人得意地说道,“你们以为那些所谓的巧合,所谓的意外,是真的吗?不,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从你们出生,到你们长大,再到你们被引到这里……每一步,都是我精心策划的!”

他向前一步,暗红色的光芒映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异常狰狞:“你们是我的‘杰作’,是为这个伟大的仪式而生的。你们的血脉,你们的灵魂,将成为我永恒力量的基石!”

“你这个疯子!”阮白釉愤怒地吼道。

“疯子?”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发出尖锐的笑声,“不,我只是一个追求极致艺术的艺术家!而你们,将成为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变得冰冷而充满杀意:“既然你们已经来了,那就乖乖地成为我的祭品吧!不要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话音刚落,他猛地挥动手臂。瞬间,围绕着他的骨瓷阵法爆发出更加耀眼的暗红色光芒,光芒如同触手一般向四周蔓延。紧接着,塔楼顶层的墙壁上,地面上,甚至天花板上,那些看似普通的装饰物或者裂痕,竟然纷纷剥落,露出里面隐藏的骨瓷结构。

这些骨瓷结构并非简单的碎片,而是扭曲、纠结在一起的管道和关节,它们仿佛活物一般蠕动着,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吼——!”

一声低沉的嘶吼从阵法中传出,伴随着骨骼摩擦的巨响。阵法中央的暗红色光芒中,一个庞大的、由无数骨瓷碎片和扭曲骨骼组成的怪物缓缓站了起来。它没有清晰的形态,只有无数交错的肢体和尖锐的骨刺,以及一双在暗红色光芒中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

“这是……骨瓷傀儡之王?”沈青临眼神凝重,他能感觉到这个怪物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远超之前在大厅遇到的任何一个傀儡。

“不,它是‘骨瓷之魂’!”威廉后人狂热地大喊,“融合了百年来最精纯的血脉和怨恨,它是我的守护者,也是这个仪式的核心!”

他再次挥手,塔楼顶层那些蠕动的骨瓷结构瞬间暴动,它们如同活物一般从墙壁上脱离,化作无数细小的、锋利的骨瓷碎片,如同暴雨般向阮白釉和沈青临激射而来!

“小心!”沈青临大吼一声,猛地将阮白釉拉到身后,同时挥舞手中的刀,在身前舞出一道密不透风的刀幕,将激射而来的骨瓷碎片格挡开来。金属与骨瓷碰撞发出刺耳的“叮当”声,火星四溅。

阮白釉躲在沈青临身后,感到一阵阵后怕。这些骨瓷碎片的速度极快,而且数量惊人,如果不是沈青临反应迅速,他们恐怕瞬间就会被射成筛子。她紧握骨棒,眼神坚定地看向前方。

“骨瓷之魂”迈着沉重的步伐,向他们逼近。每一步都让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空气中弥漫的邪恶气息更加浓烈。它的骨刺手臂猛地挥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砸向沈青临!

沈青临侧身闪躲,刀刃顺势向上撩起,试图砍断怪物的骨刺。然而,刀刃与骨刺碰撞的瞬间,竟然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只在骨刺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怪物的骨骼异常坚硬!

“它的骨骼被阵法强化了!”沈青临心中一沉,受伤的手臂传来剧痛,但他顾不得这些,立刻调整姿态,继续应对怪物的攻击。

阮白釉知道自己不能只躲在后面,她能感觉到“骨瓷之魂”体内那种强大的能量波动,正是她胸口共鸣感的来源。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骨棒横在胸前,集中精神,试图用她对骨瓷能量丝线的感知能力,找到这个怪物的弱点。

她闭上眼睛,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无数条暗红色的能量丝线在她的感知中跳动。这些丝线从阵法中涌出,缠绕着“骨瓷之魂”的全身,为它提供力量。她能感觉到,这些丝线在怪物体内某个地方汇聚得格外密集,那里,或许就是它的能量核心!

就在这时,威廉后人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想找它的弱点?别做梦了!‘骨瓷之魂’是完美的艺术品,是无懈可击的存在!”

他再次挥手,塔楼顶层的骨瓷结构再次暴动,更多的骨瓷碎片激射而来,同时,地面上那些散落的骨瓷碎片也开始蠕动,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一只只小型的、扭曲的骨瓷蜘蛛,发出“咔咔”的怪响,向他们爬来。

腹背受敌!沈青临要应对巨大的“骨瓷之魂”的攻击,还要防备来自四面八方的骨瓷碎片和骨瓷蜘蛛。他受伤的手臂限制了他的动作,让他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白釉!”沈青临大喊一声,提醒阮白釉注意地面的骨瓷蜘蛛。

阮白釉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已经找到了!“骨瓷之魂”的能量核心,就在它胸腔偏左的位置!那里的能量丝线汇聚得如同实质,跳动着邪恶的光芒。

“我来对付这些小的!”阮白釉大喊一声,手中的骨棒猛地砸向地面爬来的骨瓷蜘蛛。骨棒与骨瓷碰撞,发出一声闷响,骨瓷蜘蛛瞬间四分五裂。

她挥舞着骨棒,动作干净利落,将扑上来的骨瓷蜘蛛一一击碎。同时,她还要躲避空中激射而来的骨瓷碎片。虽然沈青临挡住了大部分,但仍有一些漏网之鱼,划破了她的衣服,甚至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骨瓷之魂”趁着沈青临分心应对碎片和蜘蛛,猛地扑了上来,巨大的骨刺手臂如同攻城锤一般砸向沈青临!

沈青临来不及完全闪避,只能将刀横在胸前硬挡。巨大的力量传来,他只觉得手臂一麻,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沈青临!”阮白釉惊呼一声,不顾一切地冲向沈青临。

“别过来!”沈青临咬牙喊道,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受伤的手臂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他一时无法动弹。

“骨瓷之魂”并没有停下攻击,它巨大的身体缓缓转向阮白釉,那双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锁定了她。在它看来,这个身上散发着熟悉气息的“祭品”,比那个碍事的男人更容易对付。

“哈哈哈哈!来吧,我的祭品!接受你的命运吧!”威廉后人狂热地笑着,他站在阵法中央,仿佛是这场死亡盛宴的主宰。

阮白釉看着向她逼近的“骨瓷之魂”,又看了一眼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沈青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愤怒。她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她必须阻止这个怪物,必须阻止这个疯子!

她紧握骨棒,眼神坚定地看向“骨瓷之魂”胸腔左侧那个能量汇聚的点。那里,就是它的弱点!

“去死吧!”她大吼一声,不退反进,竟然主动冲向了巨大的“骨瓷之魂”!

塔楼顶层,暗红色的光芒闪烁不定,嘶吼声、碰撞声、尖锐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混乱而恐怖的乐章。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阮白釉和沈青临,这对在诅咒中相遇的搭档,正在用他们的勇气和生命,与跨越百年的邪恶阴谋进行着最激烈的对抗。前方的路途,充满了未知与凶险,但他们心中,唯有打破迷局,揭开真相的坚定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