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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很麻烦,没有直接传送来得迅捷,但毕竟车是分局的资产,又不能直接扔在苍南,两人只能一路风尘,星夜兼程回到了二龙湾景区。

回到度假村,周浊先查看了一下贺强的情况,因为之前下了蛊,这家伙暂时没有醒来的迹象,但水肿的情况已经好转了,周浊试了试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肾气也恢复了正常。

确定贺强没有大碍,周浊才对罗友成说:“过阵子你带着他去分局办一下入职手续吧,下月发工资的时候,我会把丹神寄给你们。”

听说能在北海分局入职,罗友成那是相当的开心,可又听周浊要把丹神寄给他们,不由又担忧起来:“直接……直接邮寄吗?”

周浊有些不理解他的担忧:“寄快递,怎么,不行吗?”

罗友成很认真地点头:“当然不行啊,万一半路被人偷走了怎么办?”

“那行,我让特战队的人给你送去。”

“特战队的人不会把丹神偷走吧?”

“不会!”

说真的,周浊现在有点不想搭理他,最近这么多杂事要处理,不让特战队的人给他送,难道还要周浊亲自送上门?

周浊不是觉得干这种活掉价,是真的没那么多时间。

见周浊脸色算不上好,罗友成虽然还有点异议,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着实无法理解,同为异人,为什么周浊好像对丹神一点贪欲都没有,难道他提升实力,靠的不是丹神?

眼下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周浊也没再和他啰嗦,反正车子已经送到了,干脆催动青铜盘,带着白怜花传送回了石坎村。

离开北海一天,周浊的办公电脑里已经堆积了一大堆报告,还有一些老韩提过来的条子,需要他逐一批复。

他一回村子就径直进了村委会的办公室,批条子,看报告,还好现在已经下班了,不用开会,不然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

不行,再这么搞下去,练功的事情肯定要耽搁,必须找个专门的人来处理这些琐碎的工作。

安红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她最近比较闲。

也是想起了安红,周浊突然想起刘参曾说过,她身上的封印阵需要经常加固,于是又拉上了梅卓,匆匆忙忙回了分局大楼。

“你来找红姐,怎么还要带上我呀?”分局的一楼大厅里,梅卓揉着还有些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问道。

周浊也是一脸无奈:“谁知道她身上的封印阵到底在什么地方,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有事情传出去容易说不清楚,我带上你可以自证清白。”

梅卓忍不住笑了:“我觉得你有时候就是想得太多了。”

这可不是周浊想得多,安红平时的穿衣风格大家都知道,属于不清爽毋宁死的类型,哪怕是穿工装,她也要把领口开得老大,可周浊却从来没在她身上看到过什么阵纹。

如果他没猜错,那道阵纹肯定设置在了比较隐蔽的地方,比如后背或者后腰上。

安红的房门是梅卓敲响的。

屋子里先是传来一阵有人从床铺上坐起来的声音,接着是安红的呢喃:“难道我幻听了,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人敲门?”

然后是她再次一头栽倒在枕头里的声音。

周浊立刻开口:“是我和梅卓,有事找你。”

安红估计是又睡了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门外真的有人,几秒钟后才踢着拖鞋过来,把门拉开了。

“怎么是你们两个啊,这都几点了,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上班再说嘛?”

在安红说话的时候,周浊就发现梅卓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晃动了两下。

看来自己来得真及时,安红身上的能力,恐怕已经有些不受压制了。

周浊问梅卓:“你刚才什么感觉?”

梅卓好半天才像从混沌中回过神来一样,有些后怕地回应着:“不知道是怎么的,脑子突然空了一下,感觉就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

周浊不敢再耽搁,立即推着安红进了屋子,边推边说道:“我来帮你加固一下身上的阵法,最近手头的事太多,差点给忘了。”

安红可能属于那种一旦睡着就不太容易醒过来的人,经过了下床开门的剧烈运动,依旧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坐在椅子上,发了半天的愣,才扭身背对着周浊,将后背上的阵纹露了出来。

周浊指着安红的背,望向梅卓。

他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阵纹果然设置在这种地方。

梅卓一脸无奈:“后背而已嘛,你就是想太多了。”

“是吗?”

“是!”

“你快点!”安红急着回去睡觉,忍不住催促起来。

周浊这才蹲下身,仔细察看起她背上的阵纹。

和分局外面的迷阵一样,总局布置的阵法,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遵循阴阳五行的易理,但又无法完全遵循,阵纹上面存在大量的漏洞,也难怪无法长时间压制住安红。

但他大致还是能看出来,这道阵纹,能在很大程度上压制安红的五脏气机,说明安红的能力,是通过调动五脏气机来施展的。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朱砂墨,凝一口念力,想要重新补一补这片阵纹,怎奈这片阵纹实在过于拉垮,最后没办法,只能擦了重画。

阵纹是用刺青的形式纹在安红身上的,周浊先是将色素一点一点析取出来,然后再用蘸了朱砂墨的狼毫笔,在安红背上慢慢画出新的阵纹。

期间他一直压制着安红的内脏气机,同时也感受着这些气机的细微变化。

在不受压制的情况下,安红的气机会发生十分古怪的变化,从人类的生炁,转变成一种极度浓烈,甚至能大炁化形,呈现出艳丽红色的妖炁。

妖炁上附带的颜色,和她的头发一样红。

而妖炁的纯度,则堪比周浊先前见过的那些精纯阴炁。

周浊手中的毛笔不断游动,眉头则是渐渐凝蹙。

难道说,安红其实不是人,而是妖?

不对啊,她经络里的大部分生炁,还是人类的生炁。

当初安建春到底是如何让她的五脏自发产生出妖炁的,这世上的其他妖物,是不是也是通过类似的手段被创造出来的?

安红和三神教的第三个目标之间,弄不好有着很深的渊源。

大约二十分钟后,周浊终于将全新的阵纹画好,又动用念力,让这些阵纹深深嵌入到安红的皮肤里,洗都洗不下来。

一切处理妥当,他不想再做停留,拉着梅卓就想走。

安红察觉到不对劲,立马制止道:“你等等!”

周浊脚步骤停,有些心虚地回应:“还有别的事?没事我就先走了,最近可忙。”

安红直勾勾地盯着周浊,腾出一只手,拿来手机,给自己的后背拍了张照。

看到手机上的照片,红姐瞬间就炸了:“你怎么画的这么难看!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你后背又不用见人!”

“你画得也太丑了!”

“人生短板,我有什么办法!”

“擦了重画!”

“重画还是一样丑!”

两人的吵闹声惊醒了同楼的另外几位同僚,大家纷纷走出卧室,来楼道上察看情况。

进来的时候本来也没关门,三个人影越过走廊,走到了门缝前。

这三个人,一个是张国栋,一个是王子帅,还有一个是跟着仓嘉的老友一起来到北海,上个月刚刚入职的女同事。

安红一看门口来人了,赶紧将后背上的阵纹遮了起来,周浊看到门外的人,则是满满的疑惑。

王子帅不是在石坎村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