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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部的炭火盆噼啪作响,刘铮用铁钎拨了拨通红的木炭,火星溅在青砖地上。“印省的情况很复杂,” 他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几千年的宗教统治,不是一年两年能让百姓从思想上解放的。宗教本是他们的自由,可短短两年,那些宗教领袖又靠着积累的财富蠢蠢欲动,想用教众的力量反扑新秩序。”

田雨抱着搪瓷缸,手指在杯沿划圈。缸里的浓茶已经凉透,她却浑然不觉:“我觉得,在宗教管理方面,我们该立法。吃斋念佛是自由,但寺院里藏着圣女,这是对女性的践踏,绝不能容忍。” 她猛地放下杯子,茶水溅出几滴,“还有寺院里的热武器,必须清缴干净。没有枪,他们再闹腾也掀不起大浪。宣传反正府言论更是铁律,这些都得写进法条里。”

刘铮眼睛一亮,往田雨那边凑了凑,炭火的光在他脸上跳动:“这个思路好!以前只想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没考虑过宗教团体的特殊性。是该专门立法,既给自由,又划红线。” 他笑着打趣,“我们田司令进步不小啊,都开始研究立法了。”

“去你的。” 田雨把脸扭向一边,军帽的帽檐遮住半张脸,“我一个老姑娘,没事瞎琢磨呗。” 可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军大衣的纽扣。

这时,参谋敲门进来,递上刚收到的电报。刘铮展开一看,眉头瞬间拧紧 —— 印省宗教领袖在集会上煽动叛乱,武装分子已经带着弯刀和步枪出现在街头。

印省的首府此刻正被狂热笼罩。寺庙广场上,裹着藏青色僧袍的领袖站在菩提树下,鎏金的法轮在他身后泛着冷光。“夺回被异教徒占据的土地!” 他高举权杖,宝石镶嵌的顶端在阳光下闪着妖异的光。广场上的信徒们疯狂呼喊,羊皮袄下露出的步枪枪管反射着刺眼的光。

手持弯刀的武装分子排着歪歪扭扭的队列穿过街道,向路人抛撒传单。纸张上用朱砂画着骷髅头,下面写着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几个穿校服的学生试图躲闪,却被刀柄狠狠砸在背上,踉跄着摔进泥水里。

第五集团军的指挥部里,刑刚正对着沙盘部署兵力。侦察兵传回的照片贴满了整面墙,每张照片下面都标着姓名和身份 —— 穿袈裟的其实是前贵族后裔,戴念珠的竟是走私武器的头目。“按刘司令的吩咐,每个叛匪都认清楚了。” 他对作战参谋说,“让便衣侦察员撤回来,准备收网。”

隔壁房间里,刘英正给特种兵们分发装备。这些从培训学校来的学员个个眼里冒光,上次倭国平叛没捞着机会,这次摩拳擦掌要露一手。“记住,寺院里的佛像不能碰,老百姓的东西不能拿。” 她拍着一个新兵的肩膀,“我们是来平叛的,不是来毁信仰的。”

港口的缉私行动在黎明时分打响。当第五集团军的士兵掀开货轮上的帆布时,阳光刚好照在码得整整齐齐的步枪和迫击炮上。木箱上的 “农业机械” 字样还没擦掉,却被缴获清单上的 “制式武器” 盖了章。刑刚看着电报里的数字,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 这正是田雨盯了三个月的那批货。

刘铮在参谋部接到捷报时,田雨正往背包里塞压缩饼干。“我跟你去前线。” 她把军用地图折成方块塞进兜里,“立法的事等平叛回来再琢磨,现在得去看看那些武器装备管不管用。”

清剿命令随着无线电波传遍印省各地。第五集团军的士兵们穿着雪地伪装服,像白色的猎豹穿梭在街巷。在最大的那座寺庙里,武装分子正抱着步枪躲在经堂的柱子后,却不知特种兵早已从天窗滑了下来。枪声只响了三秒,就归于沉寂 —— 反抗的被当场击毙,剩下的抱着头蹲在地上,袈裟下露出的子弹带还在晃动。

一户藏民家的青稞酒还温在火塘上,主人却被武装分子胁迫着藏了两箱手榴弹。当士兵们破门而入时,男主人扑通跪下,指着墙角的木箱发抖:“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敢不交啊。” 侦察兵拿出照片比对,确认他不是叛匪,便只收了武器,留下张 “暂存收据”。

街道上的清剿更像一场无声的围猎。穿便衣的侦察兵指着戴红帽的男人:“他是传单组的头目。” 士兵们上去时,那家伙还在往墙上贴标语,手里的糨糊刷子掉在地上,溅了满身白浆。

三天后,印省的枪声渐渐平息。被俘的武装分子排着队上了闷罐火车,车窗上贴着 “开往澳省” 的标签。他们中有的还穿着袈裟,有的穿着旧腐国军装,有的穿着崭新的高档袍子。

田雨站在寺庙广场上,目光扫过那一堆堆被收缴的武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些武器堆积如山,其中有步枪、弯刀、手榴弹,甚至还有几门迫击炮,它们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暴力与血腥。

田雨深吸一口气,转头对身旁的刘铮说道:“这些东西,正好可以给立法提供一些素材。”她的声音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对这些武器所代表的暴力的深深厌恶。

刘铮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落在了田雨脚边的一个物体上——那是从佛像肚子里搜出的电台。他弯腰捡起一张散落的传单,上面的狂热口号已经被人踩得模糊不清。

刘铮凝视着那张传单,缓缓说道:“你看,”他指着远处的集市,那里的人们正在逐渐恢复秩序,开始摆摊做生意,“老百姓要的并不是宗教叛乱,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安稳的日子。”

田雨顺着刘铮的手指看去,只见集市上的人们忙碌而有序,他们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对生活的渴望和对和平的期盼。

田雨感慨地说:“是啊,宗教本应是人们心灵的寄托,却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引发了这场叛乱。我们必须要让法律来保障人民的权益,让他们能够真正过上安稳的生活。”

刘铮表示赞同,他说:“没错,这次的事件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们不能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

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决心和责任。他们知道,要实现这个目标并不容易,但他们愿意为之努力,为这片土地带来真正的和平与安宁。

这时,刑刚发来捷报:最后一股武装分子在雪山山口被截获,带头的正是那个煽动叛乱的宗教领袖,他藏在牦牛队的货物里,袈裟下裹着金条。

田雨忽然笑了,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写着 “宗教管理法草案” 几个字。“回去就组织人研究,” 她说着,把本子塞进刘铮手里,“别忘了,我这个干妈可是要看着干儿子在法治社会里长大的。”

夕阳把雪山染成金红色,印省的街道上,士兵们正帮着老百姓重新挂起经幡。那些曾经被武装分子占据的房屋,如今飘起了炊烟,青稞酒的香气混着酥油茶的味道,在空气中慢慢散开。刘铮望着这一切,忽然明白 —— 平叛容易,治心难。但只要守住法律的底线,再复杂的雪域,也能织出一张安稳的法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