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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大家与警视厅的距离都各有差异,但前面的一部分人赶到的时间竟都大差不差极为相近。

到了警视厅后发现,说是查案缉拿,实际上也就跟启蛰巡察大差不差,不过是各家分别划分了一片区域巡察踪迹。

通缉昭告当然是都没有的,只是实力差一些的小辈来了几乎是点个卯就又被遣回,以防真的碰上来不及招架这点措施,体现出一点似乎真想硬碰硬的态度。

显然下达命令的人还是比较惜命

当然如果只是划分区域不需要集合,但毕竟后面还挂了一条人命血债,只能在确认分区的同时每个人手里多带了薄薄一沓对应区域的警察分局专属电话。

有几个不太藏得住事的拿着手上的纸条左右看看旁人,脸上几乎是硕大的字写着疑问:就算真找到了,找警局……难道他们还能有什么用吗?

显然这个问题警视厅的人员自己心里也清楚,对应分发完后解释了一句:“虽然在这类相关事宜上可能警务人员不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帮助,但还是请各位有了发现后联系我们,在这件事上,樱花徽章代表着立场归属,我们必须参与其中。”

好吧,这话确实也算言之有理,虽然有些他们的同事自己此时面上也带着些许强撑与尴尬,心中默默祈祷,那个“蜘蛛精”凶手及其组织成员可千万不要出现在自己的片区才好。

到此,今晚这场忙活也就算是结束了,狩野相奈转头找上了自己的父亲,真·自家人就在眼跟前儿,她肯定是不用再自己花力气回家了。

车上,狩野忠明眼看着前方,忽然有些不解的说道:“他们怎么突然行事这么招摇。”

狩野相奈听到这话止不住愣了一下,反问道:“他们……行事有不招摇过吗?”

狩野忠明摇了摇头又找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他们之前确实也行事尖锐狠厉没错,但报复时还是暗地里使些阴损手段居多,可现在却突然变了做派。”

“反正手段确实是他们的路子,土御门那边也不至于说冤枉了人,或许是整个流派心生了新的打算也说不定呢。”

狩野忠明叹了口气,放下暂且无解的担忧,这才终于注意到女儿手中一直没有放下的手机。

“学校里很忙吗?”

“怎么会?肯定是要比以前轻松的。”

对话有些似曾相识,狩野忠明迟疑了一会儿,在心中稍作润色,又说:“上次你们学校开放日的时候,我看你现在参加的社团好像还蛮有趣的。”

“是啊,”狩野相奈这话接的一点也不心虚,“不仅有趣,而且还有实力,总之足以补全提前升学的课外分了。”

一句话哽住了喉咙口,狩野忠明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探问,车子里回归了最初的安静。

……

永坂町的狩野宅中,狩野忠明站在二楼的书房窗前,看着女儿上了那辆他都已经有些眼熟了的车子,又抬头看向头上其实晴朗但似乎照耀不到自己的天色,舌尖略显牙疼的舔舐着齿关内侧,转身下楼去找自己老婆。

结果他这边刚刚下楼,人在一楼整理好东西的小松瞳已经拎上了包准备上班,刚好反手关上了房门。

“小瞳啊,你说相奈她……”

e=(′o`*)))唉——

算了,虽然还有点早,不过他还是也一样上班去吧。

刚一下车,狩野相奈就觉得学校里气氛与往常不太一样,虽然不知来由,但她还是觉得好像多了几分紧张感。

大友望人就站在门口,看到她那一脸严肃的样子,脸上带着几分知情人的了然自得,冲着她招了招手。

看上去明明与同学间的碰头小话没什么差别,可在旁人眼里,两人前襟大同小异的徽章自动为这副场景叠加了一层神秘滤镜,让人只是看着就忍不住揣测,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就像街边摆摊的商贩,看见穿着城管衣服的人出现,就算姿态再怎么闲适,第一反应也肯定不会认为这只是一个来此闲逛的顾客。

大友望强忍着笑解释道:“土御门家那个混不吝的,昨天是在课上直接把阴阳厅的徽章拍在讲桌上跟老师请得假,咱们走的时候消息还没来得及传开,经过一晚上,就成现在这样了。”

“昨天的那点儿事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是啊,所以说他这算‘以权谋私’了呗,这不刚刚来了没多久就又被他们家人给拎回去了。咳,其实要不是还有这么一场热闹,这会儿说不定气氛还没有这么凝重呢。”

可不,原本只是见到几个小的再怎么胡思乱想也就那么回事,现在发现背后还跟着大人,这岂不就代表着更有大事了吗。

被拎回家的土御门英司此时正在家中静室里,一边蹲着小架马步,一边像个纺织娘一般苦着脸缠着线球。

“我不信小叔你想在这玩意儿上提取气息,还需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理好聚集到一起才行!”

土御门研悟施施然缓缓点头:“是不需要啊,但这跟你现在在这里缠线没有任何因果关系。我不需要,但你依旧得缠。”

“我不服!我又没打着名头仗势欺人干什么坏事,小叔,我要上诉!”

土御门研悟拿出自家闭门谢客居家修行时磨出来的性子,稳稳当当盘腿胡坐待在一旁,与自己每次耍脾气时看到的爷爷一般模样,主打一个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又干打雷不下雨的嚎了几声后,见没有什么扭转的余地,土御门英司也只能继续从那巨大的一堆乱线中抽丝剥茧,缠成脚边那一个个殷红的线球。

他就只是提早跑路的稍微高调了那么一点嘛,冤枉啊!!!

大友望这也是眼见着原本无法改变每日愈下的困局终于有了转折,昨晚大宅中的某部沉寂许久的电话前前后后响了好几次,满怀轻松心绪想找个人光明正大的“验证”一下才等在这的。

闲聊几句缓和了腔中满涨的无形知觉,她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点“旁枝末节”的“微末小事”。

尴尬轻咳了两声向后微仰了仰身子道:“好了,一共就这点事,其他的我也不太知道了,毕竟你们要负责的部分就跟我无关了,你忙去吧。”

“那可不一定,”狩野相奈听到大友望这话,开口说的话既像是提醒又像是在泼冷水,“如果大家都知道你们掺和不上这部分工作,那岂不是相当于说,他们也知道什么地方更适合躲藏吗?”

“……”大友望张嘴想说她不要乌鸦嘴,可是仔细想想这话又确实很有道理,哑口无言只得气鼓鼓的转头走了。

这番闲聊可真是太有效了,现在的大友望,什么开心无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