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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咱们局政委多米尼克。\"冯志宏的语气微妙地变了,带着几分熟稔的随意。吴芷晴注意到冯局用的是\"咱们\",仿佛他已经笃定吴芷晴是个749局成员。

吴芷晴条件反射地立正敬礼:\"多米尼克政委。\"

多米尼克回礼的动作干净利落,目光慈祥的却像个老农:\"辛苦了,吴同志。\"

冯志宏拍了拍多米尼克的肩膀:\"这位是吴芷晴,首都警局的卧底同志。\"

多米尼克微微颔首,从胸前口袋掏出一个金属烟盒:\"我刚刚看过咱们卧底给我的档案。吴同志这次卧底行动中都展现出异常的直觉判断力。”

吴芷晴的目光突然在人群中凝固了。

一堆黄色防护服的执勤人员站着两个身穿黑色教袍白人男子。他们面容普通得近乎模糊——一个留着棕褐色短发,另一个戴着眼镜,都是那种每天在人群中擦肩而过都记不住的长相。

吴芷晴见过这两张脸。当时他们一个负责分发圣餐,一个在仪式上表现的极为狂热。整个卧底行动中,吴芷晴从未见过他们有眼神交流,就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般完美扮演着普通信徒的角色。

那两人此刻的姿态与记忆中判若两人——他们懒散地靠在一台仪器旁,一人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另一人肩上,嘴里叼着的香烟升起袅袅青烟。他们就像两个刚下夜班的工人,带着几分疲惫的惬意,与周围紧张忙碌的防化人员形成鲜明对比。

当吴芷晴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时,两人仿佛同时接收到某种无声的信号。他们整齐划一地转过头,嘴角勾起几乎一模一样的弧度。

\"别紧张。\"冯志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我们派出的卧底同志,我们也观察这个邪教很久了,比你们还早一些。\"老局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褐色头发的那个叫安德森,戴眼镜的那个叫卢卡斯。\"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急刹声,橡胶轮胎在土地上摩擦出痕迹。

吴芷晴转身,看到五辆墨绿色军用卡车以近乎完美的间距一字排开,车身上还沾着未干的泥浆。

\"砰\"的一声巨响,第一辆卡车的后挡板被猛地踹开。那个之前在局里见过的斯拉夫巨汉——身高近两米的彼得——捂着他那剃得锃亮的光头,骂骂咧咧地跳下车来。他领口敞开着,露出布满伤疤的胸膛,活像头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暴熊。

\"cyka 6лrдь!(该死的!)\"他操着浓重的口音,大步流星地走向驾驶座,抬起他那穿着厚重军靴的右脚,狠狠踹在车门上,整辆车都跟着晃了晃,\"你他妈开的什么车?!\"

驾驶座的车窗缓缓摇下,露出黑人司机小哥那张写满不屑的脸。他慢条斯理地摘下墨镜,冲着暴跳如雷的斯拉夫人竖起一根修长的中指:\"下次你自己开,毛子。\"他的美式英语带着街头特有的腔调,\"要不是老子技术好,你们现在还在市里里打转呢。\"

伊万诺夫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一把扯开外套:\"小兔崽子,信不信我——\"

\"够了!\"多米尼克政委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过来。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两拨人中间,那双黑色的眼睛冷冷地扫视着剑拔弩张的双方,\"要打架等任务结束,现在都给我去卸货。\"他指了指卡车,\"拿着装备,集合,准备战斗。\"

冯志宏局长却像看戏似的靠在轿车车旁,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保温杯,正悠闲地啜着茶水。他冲吴芷晴眨了眨眼:\"别介意,这是咱们局的日常娱乐项目。年轻真好啊……\"

远处,司机已经跳下车来,这个看起来瘦高的黑人青年此刻却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他单手就扛起了一个足有一米多长的大提琴盒。在经过伊万诺夫身边时,他故意用肩膀撞了对方一下,嘴里还吹着轻快的口哨。

三十余人在军用卡车前整齐列队,阳光光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明暗交错的轮廓,形成奇特的两排横队。

卡车车身上“文工团慰问演出”几个鲜红大字与待会儿的行动形成强烈反差,那红得刺目的字体,仿佛是用鲜血写成,在这死寂的氛围里透着诡异的违和感。

众人手中提着的乐器盒子,本该是文艺气息的象征,此刻却因棱角分明的外形、表面细密的铆钉,以及隐约透出的金属质感,显得格外沉重。有的盒子边缘还缠着深色胶带,似乎在掩盖某些痕迹。

这支队伍堪称“人种博物馆”。斯拉夫壮汉身形魁梧,如同一座移动的铁塔,厚重的肌肉撑起宽松的服装,举手投足间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欧州人金发碧眼,面容冷峻,高挺的鼻梁与深邃的眼窝写满疏离;东亚人身材相对单薄,却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暗藏锋芒;西亚人裹着头巾,异域风情的服饰下,隐隐露出矫健的身形;黑人年轻人,目光锐利,像是锁定猎物的猎豹;印第安人皮肤黝黑,举手投足间带着古老部族的威严与神秘。不过这也算是康国特色了。

微风拂过,卷起地上的枯叶,众人的衣角随之轻轻摆动,却无人发出一丝声响,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唯有卡车上“文工团慰问演出”的字样,在风中微微晃动,似在无声地嘲讽这荒谬的伪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息,每个人都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只等一声令下,便要撕开这虚假的面具,展露真实的锋芒。

多米尼克抬手示意队伍站好,他转身面向冯志宏点了点头。

冯局微微颔首,双眼扫过整装待发的队伍。

\"塞尔玛。\"冯志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站在队伍右侧的金发女子闻声抬头,她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时。

塞尔玛的声音像是从极地冰川深处传来,带着北欧特有的冷冽与清澈,每个音节都像冰棱碰撞般清脆:\"支援组,就位。\"那语调不高,却仿佛能刺破空气,在嘈杂的环境中划出一道清晰的界限。

她抬手将垂落的金色长发撩至耳后,发丝在风中微微扬起,如同流动的黄金。她眯起冰蓝色的眼睛,感受着气流从指间掠过的细微变化,随后低声报出参数:\"风速5节,东南偏东,湿度适中。\"

火力支援组的成员迅速分散开来,各自展开装备。他们的武器如同特制的艺术品,每一把都针对不同的战场需求精心打造——

黑人小哥沉稳地架起一把目前在康国前线饱受争议的“暴怒者”反器材狙击步枪,厚重的枪身彰显着毁灭性的火力,专为穿透装甲与掩体而生,也为摧毁发射者肩膀而生。这把单发巨兽能在一千米外击穿30mm的装甲他调整着枪械的缓冲系统,确保每一发子弹都能撕裂目标。

另一名长着娃娃脸的东亚女队员则组装着一把“桃芳”精密狙击步枪,枪管上的螺旋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专为超远距离精准狙杀设计,配合瞄准镜,千米之外仍能精确命中目标。

最侧翼的战士肩上扛着一挺40式自动榴弹发射器,40mm的高爆弹在弹链上泛着金属冷光,一旦开火,足以在瞬间覆盖整片区域,用爆炸与破片撕碎一切障碍。

塞尔玛没有急着架枪,而是任由长发在风中飘动,像天然的测风仪。她指尖轻捻,感受着每一缕气流的细微变化,随后才缓缓从战术箱中取出一把“死寂”连发步枪——这把枪的弹道性能近乎苛刻,唯有最精准的射手才能驾驭。她拉动枪栓,金属的摩擦声清脆而冷硬,仿佛死神的低语。

一个沉闷的印第安人点了点头,将一把硕大的弩弓组装起来,那箭支足有拇指粗,箭头也有十几公分长。

身高不到一米六的仿佛领家大妈的黑人妇女——用她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抚过\"火力风暴\"轻机枪的散热孔,枪身上还残留着上一场遭遇战留下的硝烟味。

\"宝贝儿,今天可得给力点儿。\"她咧嘴笑了,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与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弹链在她手中如同一条金色的溪流,随着\"咔嗒\"一声脆响,完美地滑进供弹口。

在她身旁的红脖子壮汉正在调整着一把被麻布包裹看不出型号的狙击步枪。这个体重接近三百磅的巨汉闻言抬起头,布满疤痕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笑意。\"老婶,待会儿可别手抖。\"他粗声粗气地说,顺手将一盒备用弹链甩给玛莎。

金属零件碰撞的清脆声响渐渐平息,狙击枪膛里最后一枚子弹上膛的咔嗒声,如同夜枭的啼叫划破死寂。塞尔玛将消音器旋紧,冰蓝色瞳孔映着月光,朝队员们微微颔首。七人如鬼魅般散开,战术靴踏过碎玻璃的脆响,消失在楼宇间。

冯志宏眯起眼睛,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眼前的队员,最终落在一个身形精瘦的东亚男子身上:\"佐藤,你带火力突击组。\"老人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好彼得,别让他再像发情的公牛一样横冲直撞。\"

被点名的佐藤微微颔首,黑发下的侧脸棱角分明,右眉上方的疤痕随着点头动作微微牵动。\"明白,冯局。\"声线冷硬如刀,带着经年累月的硝烟味。

五人组成的小队散开时,空气中弥漫着皮革与枪油混合的气息。他们掀开伪装用的音乐盒,露出里面寒光闪闪的武器:两把卡宾式ak—20突击步枪,两把“暴雨”冲锋枪。

唯有那个斯拉夫壮汉彼得,将手风琴盒重重砸在地上,震起一团灰尘。他扯开内衬,一把造型粗犷的短管霰弹枪显露出来,弹鼓如同缩小的橡木酒桶,里面装填的子弹足有成年人手腕粗细,黄铜弹壳在月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

\"这次老子要把那些杂种轰成肉酱!\"彼得的俄语口音混着浓重的鼻音,他将霰弹枪扛在肩头。

佐藤冷冷瞥了他一眼,伸手检查着步枪的保险装置:\"管好你的扳机手指,再擅自行动,我就把你的枪栓拆下来当哨子吹。\"

突击队员们迅速完成装备调试。有人将榴弹发射器重新固定,有人往弹匣里压入特制的穿甲弹,金属碰撞声此起彼伏。

佐藤最后检查了一遍枪械。他抬手示意队员集合,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记住,我们是尖刀,不是蛮牛。\"说罢,大手一挥,五人如离弦之箭,消失在废弃工厂扭曲的阴影之中。

\"我带队近战突击组。\"老人目光扫过一旁的多米尼克,银发在阳光下泛着金色,\"你带剩下的人在外围布防,没有命令不许突进。\"

多米尼克张开嘴刚要反驳,冯志宏抬头说:“别拿我的老伤说事,我还能干几年呢。”

政委不露痕迹看了一眼冯志宏的右腿,最终只化作一声压抑的叹息。

\"近战突击一组,出列!\"冯志宏的声音震的吴芷晴耳膜嗡嗡作响。

两个印第安人踏出队列,鹿皮靴上的铜铃早已被摘除,腰间的羽毛头饰却倔强地在风中颤动。其中一人掀开手鼓箱,露出由金属打造的长矛,组装时金属嵌合处迸发幽蓝火花;另一位抽出裹着熊皮的战棍,木质纹理间还嵌着锋利的燧石片。

三个东亚人无声移动,动作如流水般自然。左边的青年解开琴盒,武士刀出鞘时寒光凛冽,刀镡处雕刻的樱纹还沾着暗红锈迹;中间的女子将盒里的两把手刀取出,舞了一个刀花;最右侧的老者掀开盒子,竹节般的指节握住一把反弧环首刀,刀鞘上的缠绳磨得发亮。

两个面容相似的白人同步踏出,皮靴撞击地面的声响如同战鼓,震起一圈浮尘。

两把Feder剑在晨光中嗡鸣,这种德国剑术学校的训练用剑此刻却开了真刃。剑。左手的小圆盾不过餐盘大小,边缘却布满锯齿状凹痕,分明是格挡过无数次利刃的证明。

永夜鲜血临时总部的地下室里,猩红烛火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主教跪坐在镶嵌着倒十字的祭坛前,银质十字架在烛光中泛着冷芒,他面前的青铜容器里,暗红液体正诡异地翻涌着。

\"拉斐尔还有两个新加入的教徒,一直没回来。\"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黑袍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他的声音沙哑而苍老,像是砂纸在反复摩擦生锈的铁板,每一个字都带着黏腻的尾音。

主教缓缓起身,长袍上的金丝刺绣随着动作微微颤动。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眉心:\"你太着急了,不加审核就拉进来太多新人。\"话音未落,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震得墙壁上的烛台剧烈摇晃。

银色面具男人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面具缝隙中渗出黑色液体:\"外面已经被包围了,我派出的探子都成了红狗子的枪下鬼。那些家伙,正像蚂蚁一样朝着这里涌来。\"他伸出枯槁的手指,指向头顶,指甲缝里塞满暗红的血痂。

主教的瞳孔骤然收缩,抓起祭坛上的青铜容器:\"圣血分发下去了吗?\"

\"哼,都是些贪生怕死的鼠辈。\"银色面具男人嗤笑一声,\"就算完成升格,也不过是些只知道撕咬的疯狗罢了。\"

又是一声巨响,天花板的灰尘簌簌落下。主教握紧容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启动最终仪式,无论如何,都要让圣血降临人间......\"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癫狂,眼中闪烁着病态的狂热,\"就算整个世界都化作火海,我们的信仰也将永存!\"

青铜容器在主教手中泛起诡异的血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将浓稠如沥青的圣血缓缓倾倒进雕花棺椁。暗红色液体顺着棺沿蜿蜒而下,在月光下拖曳出蛛网状的血丝。当最后一滴圣血坠入棺内时,腐朽的木板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呻吟,像是从地狱深处苏醒的恶魔,带着令人战栗的满足。

主教后退三步。他看着棺椁表面蒸腾起紫色雾气,圣血在内部剧烈翻涌,形成一张张扭曲的人脸,又迅速湮灭成泡沫。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疑惑:\"我还是不明白,主上为何要亲临此地?相比西面,这里的似乎更加危险......\"

银色面具男的黑袍无声滑过地面,带起一阵腥甜的腐臭:\"你在质疑主?\"声音像是毒蛇吐信,每个字都裹着刺骨寒意。

\"不不不!我只是......只是担心主上的安危......\"主教抬头时,银色面具上的倒五芒星正映着跳动的烛火,在眼底投下妖异的光影。

黑袍人发出嘶嘶冷笑:\"那是因为主上感受到了我教圣物的气息。\"他枯槁的手指突然指向北方,墙壁上的烛光瞬间暴涨,在阴影中勾勒出一把滴血匕首的轮廓,\"四十年前失落的圣物,如今就在这片土地深处。\"

主教颤抖着摸向衣领,那里绣着的鲜血匕首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在皮肤下隐隐发烫。他望着棺椁中愈发汹涌的血浪,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吞咽声:\"原来如此......\"

\"只要拿回那把匕首,\"黑袍人伸出长着利爪的手,插入沸腾的血池,暗红色液体顺着手臂血管疯狂涌动,\"主上就能冲破最后的枷锁,晋升为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癫狂,面具缝隙渗出黑色黏液,\"四十三年了......这片土地终于要迎来它的新主人!\"

大楼深处传来的爆炸声震得地面发颤,混着断断续续的枪声,如同死神在演奏一曲狂乱乐章。

冯志宏浑浊的瞳孔里燃烧着狼一般的凶光。\"跟我来!\"沙哑的吼声混着喉间的痰鸣,却像惊雷般穿透喧嚣。

近战突击组如鬼魅般行动。两个印第安人的鹿皮靴踏过碎石竟未发出半点声响;三个东亚人将刀剑横握,刀刃在火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两个白人则将佐罗剑和细剑贴紧身侧,皮革护手与剑柄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冯志宏率先冲进旋转门,破碎的玻璃在战术靴下发出细碎的呻吟。大厅内,猩红的地毯浸透了不明液体,墙壁上涂满扭曲的符号。

突击组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入大楼,脚步轻得如同幽灵。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韵律,金属武器碰撞的细微声响,混着粗重的喘息,在密闭的空间里交织成一曲死亡的前奏。冯志宏走在最前方,衣装上的勋章在黑暗中微微发亮,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荣耀与此刻的决绝。

佐藤猛地拽住身旁队员的衣领往后一扯,子弹擦着那人耳际飞过,在墙面炸出碗口大的窟窿。走廊里,黑压压的教徒如潮水般涌来,腐臭的气息混着硝烟,令人作呕。

\"火力压制!\"佐藤的怒吼被淹没在枪声里。金发女兵将冲锋枪架在墙角,枪口喷出的火舌照亮了她的脸。

然而那些教徒竟迎着子弹冲锋,身体被打得千疮百孔仍不停步。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胸口连中三枪,却依旧往前冲锋,直到脑袋被打爆。

彼得的短管霰弹枪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特制子弹将冲在最前的教徒轰成血雾。但更多的身影立刻填补上来,斯拉夫壮汉的笑声混着枪声:\"这些杂种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痛!\"

突然,一阵精准的点射打破僵局。佐藤瞳孔骤缩,看着几个混在人群中的教徒举着改装步枪。\"有狙击手!在二楼!\"

密集的火力网中,那些神智清醒的教徒如同隐藏在狼群中的猎鹰。他们巧妙地利用疯狂的同伴作掩护,精准的枪法让火力突击组的阵型被迫不断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