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诚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其二嘛,他的真正目的是想要打入同盟会内部,彻底摸清同盟会在星月城的底细。一旦掌握了这些关键信息,他就能够将同盟会一举歼灭,从而立下赫赫战功,最终取代您的统领宝座。”
袁光烈闻言,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惊愕地看着吴敬诚,惊叹道:“敬诚啊,真没想到您如此年轻,却有如此深谋远虑!”
吴敬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袁大人,您过奖了,请坐吧。不知我这番话是否有几分道理呢?”
袁光烈缓缓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缓缓说道:“高,实在是高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吴敬诚的赞赏之意。
吴敬诚见状,心中暗喜,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谦虚地说道:“其实,这都要归功于您袁大人对《孙子兵法》的精通啊!”
袁光烈闻言,不禁好奇地问道:“哦?此话怎讲?”
吴敬诚面带微笑,轻声说道:“我可不敢肆意胡言乱语啊,不过在我看来,‘借刀杀人’这一计确实算得上是一招妙棋呢。”
袁光烈闻言,微微颔首,又摇了摇头,并没有接话茬。
吴敬诚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一些,继续说道:“所以呢,不妨来一招‘将计就计’,直接将熊茂善告发为反朝廷的革命党。如此一来,既能借他人之手除去这一心腹大患,又能彰显您对朝廷的忠诚,岂不是一举两得?”
袁光烈闻听此言,脸色骤然一变,满脸惊愕之色。他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包间门口,猛地打开房门,仿佛生怕被人偷听了去一般。然后,他又匆匆回到座位上,坐定后,才稍稍定了定神。
袁光烈瞪大眼睛看着吴敬诚,语气略带责备地说道:“敬诚啊,您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啊!我对朝廷可是忠心耿耿,怎么会去告发他人呢?您这么说,可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吴敬诚连忙摆手,笑着解释道:“哎呀,袁大人,您别误会,我刚才那只是信口开河罢了。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把您当成了好朋友,所以才会口无遮拦地随便聊聊,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袁光烈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惊慌之色也渐渐褪去。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敬诚啊,您可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啊!我还以为您是认真的呢。”
吴敬诚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其实啊,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那熊茂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而且还是个官迷,对钱财贪得无厌。”
袁光烈连连点头,应道:“您说得太对了,那熊茂善就是这样的人。如今我与他之间已经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了。”
吴敬诚故作惊讶的说道:“你们俩竟然势不两立,这么严重啊?我知道,这个人确实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坏事,希望他能够及时悬崖勒马。”
实际上,吴敬诚并没有将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他还保留了一部分关键信息。比如说,他并没有提及熊茂善其实是一个盗墓贼,而且背后还有一个组织严密的盗墓团伙。
毕竟,如果吴敬诚把这个盗墓的秘密说出来,那就等于自己主动暴露了宝鼎山藏宝的秘密。
要知道,吴敬诚可是穿越了整整一个世纪的人啊!他不仅有着现代人的思维方式和知识体系,还是一名身经百战的特战队员。在他看来,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就应该顺应历史的潮流,成为一个合格的穿越者。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吴敬诚和袁光烈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下午。这一下午的交流,信息量可谓是极其庞大,让两人都收获颇丰。
接着,袁光烈脸上洋溢着笑容,他看着吴敬诚,诚恳地说道:“敬诚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哥我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你不仅有胆量,更有胆识,实在是让人钦佩不已啊!从今天起,我就认你这个兄弟了!”
吴敬诚听到袁光烈这番话,连忙摆了摆手,有些惶恐地说道:“袁大人啊,这可使不得啊!您都有我父亲那般年纪了,而且您还是正四品的‘都司’级别呢,我怎么敢高攀呢?”
袁光烈见状,连忙笑着解释道:“敬诚老弟啊,你可别这么说!你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是正六品的‘营千总’了,这可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啊!以你的才华和能力,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啊!到时候,恐怕我都要高攀不上你咯!”
吴敬诚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袁大人过奖了,不过既然袁大人如此真心诚意地认我这个兄弟,那兄弟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啦!”
袁光烈听了,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吴敬诚的肩膀,豪爽地说道:“好啊,好兄弟!今晚我做东,请你喝酒,咱们一定不醉不归!”
吴敬诚也呵呵一笑,回应道:“袁老兄,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收拾那些家伙!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嘛!”
……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吴敬诚和欧鸿宾站在安竹县的码头上,与袁光烈道别。
袁光烈因为有急事需要赶回叙州城,所以显得有些匆忙。
其实,袁光烈是特意前来找吴敬诚,一方面是为了表示对滨江营拉出来操练的重视,另一方面也是想做做样子,让上上下下的人看到他这位统领对军务的关注。这不,他又匆匆忙忙的乘船离开了安竹县。
当然了,吴敬诚觉得轻松了许多,高兴的对欧鸿宾笑着说:“欧大人,袁大人也离开了,这次我们展开演习,多谢您的热情接待啊!”
欧鸿宾微笑着回应道:“吴大人太客气了,你们滨江营可是代表着滨江府呢,不仅是总督府的新军,更是朝廷的新军啊!”
吴敬诚连连点头,说道:“那是自然,我们一定会不辜负朝廷的期望。”
欧鸿宾接着说:“对在下来说,安竹县知县接待你们,那是理所应当的呀!”
吴敬诚听后,呵呵一笑,说道:“哈哈,我就喜欢欧大人您这句话。”
欧鸿宾也笑了起来,说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呢。”
吴敬诚点点头说道:“实实在在就好,其实我们到贵地来演练,也是希望能为你们出一份力呐。”
欧鸿宾连忙笑着说道:“您这么一说,我可真是万分感谢啊!”
吴敬诚突然话锋一转,面带微笑地对欧鸿宾说道:“不过呢,我可是听闻你们安竹县也有那么一些不太平的因素哦,听说有土匪时常出没,搅扰得百姓们不得安宁呢。”
欧鸿宾闻听此言,不禁眉头微皱,叹息一声,露出一副颇为无奈的神情,缓缓说道:“唉,这事儿确实不假啊,这些土匪实在是让人头疼不已,我也是对他们束手无策啊!”
吴敬诚见状,连忙安慰道:“欧大人莫要忧心,若是您觉得这些土匪太过猖獗,需要我们滨江营出手相助的话,那您尽管吩咐便是了。”
欧鸿宾略作思考,然后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回应道:“嗯,这些土匪的确是神出鬼没,难以捉摸啊。”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呢,也正因如此,才更显露出他们的狡猾之处。要想将他们一举剿灭,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策才行啊。”
吴敬诚点点头,表示同意欧鸿宾的看法。他说道:“是啊,这些土匪肯定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所以才会如此难以对付。”然后,他看了看怀表,“不过,今天我们还有操练任务,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紧接着吴敬诚转身回到驻地,迅速召集了一部分滨江营的官兵,准备去竹海操练队伍。
这些滨江营官兵们都全副武装,精神抖擞,显然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吴敬诚骑上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李易阳和邱义猛则紧跟其后,他们的表情严肃,透露出一种军人特有的威严。
而陈玉珍和小玲也不甘示弱,紧紧地跟随着队伍,她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