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环抱着双臂睨着索南,“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该知道什么?”
应惜惜:“.......”
她让人把那舞女带过来。
“喏,不知是谁,送女人给你都直接送上门来了。
殿下觉得是留下给你当妾室,还是还回去?”
索南眼皮直跳,他说呢,他家宝贝脾气这么好,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跟他生气!
敢情是有人来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了!
“娘子放心,我这就让人还回去!”
索南冷下脸来,喊人来审问了舞女一番,又调查了情况后,直接让人把舞女送走了。
舞女是朝中一个年纪老的官员送的。
这官员家中的夫人脾气不好,索南直接让人将舞女送到他府中,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同时,索南在翌日上早朝时除了提及此事,向他父皇告状外,还借此说明了自己绝不纳妾,这辈子身边只会有明珠公主一人的决心。
当场就有官员说了另一件事。
“太子殿下,您和太子妃已成亲一年,可她仍然未有孕,张大人也是为了皇室血脉才这么做的。
殿下您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不行,可您也要为皇室血脉考虑啊!”
索南闻言,皱着眉张口就要说是自己子嗣艰难造成的太子妃未有身孕。
但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皇帝就先出口打断了他。
“够了!我和颐皇室这么多子孙,你们居然还觉得皇室血脉不够多?!
怎么?你们是想朕趁着还年轻,再多生几个皇子?!”
对于这话,大臣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要说皇室血脉不多.......那也挺多了。
皇孙都快有十个了。
要说皇室血脉的开枝散叶全靠太子,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太子妃也不能不生啊!
“回禀陛下,臣等不是这个意思,臣等也是关心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
毕竟两位已成亲一年了,却还没有孩子,这事儿在京城中已有人在议论了!
为了皇室名声,臣等人也不得不这么做,这么说啊!”
官员说来说去都是一句为皇室着想。
皇帝冷哼一声,“行了,小夫妻俩的事儿不用你们操心,你们还是操心操心正事啊。
王爱卿,朕让你做的事可做好了?
张爱卿........”
皇帝这么一点名,官员们顿时焉了。
索南今日在朝堂上说的话,很快传到了宫里宫外。
众人皆知当今太子对从月华来和亲的明珠公主情深义重,为了她都不愿意纳妾了。
甚至哪怕明珠公主成为太子妃一年了无所出,太子殿下也无所谓。
应惜惜从花烟这里听说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很是无奈。
看来她也差不多可以吃生子丸了。
生个孩子出来堵住外面那些人的嘴。
不然她觉得,以索南的性格,可能真的会直接把他自己子嗣艰难的事说出去,以此来护着她。
果不其然,傍晚索南回来便提起了此事。
他很是气愤,“娘子,外头那些人就是好多管闲事,爱嚼舌根!
我们生不生孩子关他们何事!一个个总想来窥探我们夫妻的私事!
今日本来我打算在朝堂上直接说我子嗣艰难的事的,偏生被父皇打断了。
明日我便将此事散布出去!这样他们顶多蛐蛐我,不会再议论娘子了。”
应惜惜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夫君,既然你都说了是外头的人多管闲事,那你何必把自己的隐私散布出去?
父皇打断你,定是不想让你将此事说出去。
若说出去了,可能麻烦事会更多。”
索南叹气,“我知道了,那明日我直接去问问父皇的想法。
反正我绝不允许外面的人乱嚼我们舌根!
娘子,你可会后悔待在我身边了?
一年了,我也没法给你一个孩子。”
索南想到这事儿就很是沮丧。
“不后悔,别难过,想要孩子那也是要缘分的。
可能我们和孩子的缘分还没到,等缘分来了孩子就来了。”
应惜惜安抚着索南,打算今晚就吃生子丸。
反正孩子早生晚生都是要生的。
那就尽早怀上吧。
也省得索南自爆短板,他子嗣艰难的事一旦被宣扬出去。
之后她怀孕的事儿被知道后,肯定还会出现一些风言风语。
没必要让这些事出现。
晚上,应惜惜提前服下了生子丸,但索南兴致缺缺地打算睡觉了,素觉。
应惜惜:“??”
她啥都准备好了,就这?
她指尖戳戳平躺在她身边的男人的胸肌。
“夫君,夜色还长,今晚就这么睡觉虚度也太浪费了,你觉得呢?”
索南拉过撩人的应惜惜抱在怀里。
“娘子昨晚不是还说想休息休息了?
今晚为夫让娘子休息了,怎么娘子又不乐意了?”
应惜惜一噎,“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
索南,你今晚该不会是因为听到外面那些人说的话,被气得不行了吧?”
“我不行?”
索南没有被气得不行,但被气笑了。
他翻身覆在应惜惜身上,咬牙切齿,“那为夫便让娘子看看为夫究竟行不行!”
“??”
应惜惜傻眼了,“冤枉啊!我说的不行跟你说的不行就不是同一个不行!”
“我不管,你既然说了不行,那为夫便证明给你看!”
索南说完直接吻了下来,让应惜惜毫无招架之力。
应惜惜无语又好笑,男人啊,果然是不能被说不行。
她搂住索南的脖子回吻了过去。
一夜缠绵,应惜惜翌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收拾好自己坐在桌前,摸摸已经揣了崽的肚子。
好饿啊,她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另一边,索南在今早的早朝后去见了他父皇。
他直白地问出来。
“父皇,您可是不想让儿子将自己子嗣艰难的事说出去?”
和颐皇帝有些无语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那是当然!哪个男人会愿意将自己不行的事说出去?”
索南认真纠正,“父皇,儿子是子嗣艰难,不是不行。”
“这都一样。”
“这不一样的父皇!行不行这是男人的尊严!”
索南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和颐皇帝无语,“那生育能力有没有问题就不关乎男人的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