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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7章 认错男主后,被强取豪夺了 21

但应惜惜这具身体的酒量是真的不太行。

哪怕没喝多少酒,还是醉了。

一直盯着她的索南确定自家这新婚妻子半杯酒就能醉倒,对她的酒量也是有了新的认知。

刚好篝火晚会也差不多了,索南让剩下的人想玩就继续玩儿,他亲自把应惜惜带回了宫殿。

今晚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索南瞧着醉鬼醉醺醺的样子,无奈地伺候她洗漱,又让花烟送来醒酒汤。

一番折腾后,索南把香喷喷的人儿塞到了被褥里,他去洗澡了。

应惜惜迷迷糊糊地觉得身上挺热的,她从被褥里拱啊拱的拱出来,坐在床榻上眼神迷离又迷茫。

脑子里是嗡嗡的,身上是热的,口是渴的。

她光着脚踩在地上,东倒西歪地走到桌边端起小水壶一口把水喝完。

应惜惜畅快地咂咂嘴,身子东倒西歪地本来想原路返回爬回被褥里。

但她直接朝着浴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差不多洗好澡的索南刚穿上亵裤,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

他拧眉,拿过里衣一边穿一边走到门口。

门突然被人推开,接着一个白色的东西直冲冲地冲到他面前!

索南动作迅速地伸手按住了冲过来的东西,同时定睛一看。

嗯?

“惜惜?你醒了?”

看着自家娘子穿着里衣闷着脑袋冲过来的模样,索南忍俊不禁。

应惜惜抬起脸来只看到眼前小麦色的胸膛,鼓鼓囊囊的,看着就手感很不错的样子。

她扒拉开脑门上的大手,直直地扑到索南怀里,上下其手。

索南里衣没穿好,现在正方便应惜惜的动作。

索南无奈,被吃豆腐还要扶着罪魁祸首的肩膀,以防她摔倒。

“惜惜,可好摸?”

应惜惜懵懵地歪歪脑袋,反应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好摸!”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手上又摸了一把。

索南乐了,揽住应惜惜的腰,让她贴在自己怀里。

“那我给你摸摸更好摸的?要不要?”

他刻意压低声音诱哄醉鬼。

醉鬼上钩了。

“要!”

索南用抱孩子的姿势将应惜惜抱在怀里,大步朝着殿内的床榻处走去。

醉鬼想摸好摸的,但最后醉鬼被摸了。

花烟在门外守了整夜,一晚上没睡。

眼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殿内的动静也小了,她打了个哈欠跟另一个宫女换班了。

“花烟姐姐,你一夜没睡啊?

就没时间打个瞌睡?”

宫女瞧着她的黑眼圈,随口问了一嘴。

花烟无奈,“还打瞌睡呢,瞌睡不了一点。

这一晚上殿下叫了得有四五次水。”

宫女年纪还小,对夫妻洞房花烛夜要做的事情并不了解,闻言有些懵懂。

“叫了四五次水?殿下和娘娘晚上要洗这么多次澡吗?”

花烟噎了下,用看孩子的眼神看她。

“你且守着吧,这会儿天也快亮了,殿下和娘娘应该不洗澡了。”

“哦,是。”

殿内,床榻上一片狼藉。

应惜惜再醒来先看到的是青色的胡茬。

她脑子还没清醒,盯了胡茬好一会儿脑子才开始转起来。

是了,昨天她跟索南成亲来着。

她昨晚好像又喝醉了,喝醉了然后呢?

后面的事儿她怎么不记得了?

她动了下身体,只觉得身体跟被车碾了似的,浑身酸痛,尤其是某处。

所以她跟索南圆房了?

她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喝酒误事啊。

她昨晚都忘记吃生子丸了。

应惜惜盯着胡茬胡乱想着,目光往下移。

喉结,锁骨,鼓鼓囊囊的胸口。

她以前觉得这些部位在冷白皮身上才更好看。

现在看来,在小麦肤色上也别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这小麦色的胸口上还有一些抓痕,看着好涩啊。

所以这些抓痕该不会是她抓的吧?

“娘子醒了?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头顶传来索南沙哑的声音。

应惜惜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有点子心虚。

“我能说,我都不记得了吗?

从我喝醉酒之后。”

索南笑了,意料之中。

上次这个小醉鬼就不记得她醉酒那晚上说要摸他,结果想摸的是牛角的事。

“不记得也没事,那现在让你重温一次你就能想起来了。”

索南翻身而上,不等应惜惜再说什么就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瓣。

应惜惜:“??”

守在门口的宫女只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动静。

她以为是殿下和娘娘醒了要起身了,犹豫着是要直接进去,还是等着主子喊了再进去。

想着花烟姐姐的话,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守在外面。

过了好久,从里面传来了太子殿下要水的声音。

宫女应下,也挺纳闷的。

这大早上的,殿下和娘娘还要洗澡的吗?

和颐婚后的习俗跟月华不同。

新娘子新婚第二日不用刻意去端茶请安,回门也不用非要三日后再回门。

于是应惜惜操劳一晚上一早上,直接睡到了中午。

索南也没什么事儿,陪着新婚妻子睡到中午才悠悠转醒。

他醒来见应惜惜还没醒,轻轻吻了吻她就起身了。

索南刚起身,应惜惜就醒了。

她半睁着眼睛瞧着索南换衣服时露出的后背上的抓痕,想起了今早的战况。

昨晚的情况她想不起来了,今早的战况那是记得清清楚楚,想忘记都难。

索南这个狗男人如愿了!

应惜惜磨着后槽牙,在心里骂骂咧咧,原本背对着她的索南突然转身,刚好和她对上了目光。

“娘子在心里骂我?”

索南挑眉,幽幽问出这句话。

应惜惜咬牙切齿,“难道我不能骂你?谁叫你这么过分!”

她眼眶还泛着红,眼下还有些青色,露出来的脖子上还印着几个明晃晃的痕迹,这副小可怜的样子看在索南眼里,心里的火气又撩了起来。

索南深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下去,穿好衣裳哄着自家小娘子。

“宝宝不气,今晚我轻点好不好?”

应惜惜不可置信地瞪他,“你今晚还要?!你做梦!我不要了!”

索南见状,知道自己这是把小娘子惹生气了,在那儿心肝长心肝短地哄了半天,给人伺候着穿好衣裳洗漱好,应惜惜的气这才消散了一些。

应惜惜趁着索南没注意,把能让身体恢复如初的丸子吃了,身体才终于舒服了。

既然昨晚忘吃生子丸了,那算了,再过些时日再吃吧。

应惜惜跟索南婚后的日子和之前相比变化不算大。

她已经搬到了东宫跟索南同住。

索南在京城里还有一座太子府,不过他之前就鲜少去住,大部分时间就住在皇宫里。

皇室里不管是皇帝还是皇后或是其他嫔妃都挺有边界感的,应惜惜感觉住在宫里还是宫外也没多少区别。

不过在索南问她要住宫里还是宫外的时候,她还是选了宫外。

毕竟索南只有如今还是太子的时候还可以住在宫外的太子府。

等索南继承皇位成了皇帝,那会儿他们就必须进宫住下了。

在应惜惜跟索南成亲一个月后,他们便搬来了宫外的太子府里住下了。

虽说是搬家,东西是没怎么搬的。

应惜惜平时用的东西,衣服首饰什么的,索南都给她包圆了,两边地方都准备着。

顶多是应惜惜特别喜欢用的,她让花烟收拾包袱的时候一并收拾了下。

太子府挺大的,应惜惜和索南两个人加上一众奴仆住着都还空着很多屋子。

应惜惜白日里没事干,要么去草原上骑马晒太阳,要么就在太子府里种菜。

府里空地挺多的,栽了树木什么的也还空着很多。

应惜惜不想看着土地就这么荒废,便开始种地。

她想种菜种水果啥的。

有系统商城在,啥种子都能买到。

虽然她也不清楚系统一个生子系统,怎么连种地的玩意儿都有。

索南自从成了亲,每天那是准时回家,坚决不在外面耽误一丁点时间。

开了荤,他食髓知味,恨不得成日待在塌上。

应惜惜对这种事倒也不讨厌,索南身强体壮有力气,力气那都往她身上使了。

她觉得也还是舒服的。

就是索南这狗男人居然又把那条破链子拿了出来!

“这玩意儿不是扔了吗?怎么还在?

还是说你骗我的?!”

应惜惜凶巴巴地瞪着笑得一脸荡漾的男人。

索南哄着她,“娘子,这链子是纯金打造的,哪能真的扔了。”

“那你可以把链子融了,为何不融?还带回来了?”

应惜惜瞪他。

索南意味深长,“因为还有别的用途,娘子,我们玩点别的吧,放心,为夫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

......

半夜终于睡下的应惜惜总算是知道那条破链子的其他用途了。

她在心里把狗男人和狗锁链骂了一晚上。

五月份,应惜惜和索南搬到了草原上的帐篷里居住。

应惜惜第一次住在帐篷里,很兴奋。

晚上更是兴奋得有些睡不着。

索南直接把她拉在怀里就开始亲她,“娘子睡不着的话,那我们做点爱做的事催催眠。”

应惜惜连忙伸手挡住他的嘴,“这是帐篷不是在屋子里,外面会听见的!”

索南拉过她的手,吻了吻,“别害羞,人之常情的事,其他帐篷里也会有声音传出来的。”

“?”

应惜惜竖着耳朵听,果然听到了不知道从哪个帐篷传过来的暧昧的声音,还此起彼伏,不止一处。

据她所知,今天搬来帐篷里住的是几个皇子皇妃,所以这声音......

“可听到了?人之常情而已,别害羞。”

索南在应惜惜耳边低声哄着,大手继续动作。

应惜惜眼尾泛红,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她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但她真的不好意思!

而且半夜让花烟送水进来也挺麻烦的。

总有种其他帐篷里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甚至是做了几次的感觉。

应惜惜迷迷糊糊的时候打定主意,她还是搬回太子妃里住着吧。

翌日她睡醒,索南已经离开了。

花烟进来伺候她收拾好自己,她这才出去帐篷外面晒晒太阳。

刚好三皇子妃走过来跟她打招呼。

“皇嫂好,皇嫂昨晚睡得可好?

我们没有吵到你们吧?”

应惜惜瞧着三皇子妃那一脸滋润的样子,想起来了昨晚听到的声音。

所以昨晚是他们这对夫妻闹出来的动静啊!

她干笑,“不吵。”

“那就好,皇嫂,我听说月华人都很含蓄内敛,刚好跟我们和颐人相反。

皇嫂,我们大大咧咧惯了,若是有哪里你觉得不舒服的,你尽管提。”

三皇子妃大大方方地说着。

应惜惜笑着点点头,“好。”

她来和颐的这几个月里,对和颐人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性格也有了深刻的了解。

她尊重理解但暂时无法改变自己二十多年形成的性格融合进去。

中午,索南回来吃饭,应惜惜便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夫君,我晚上还是不太习惯住在帐篷里,要不我们晚上回太子府住吧?

白日里我们在这儿,晚上就回府,左右距离也不是很远,你觉得呢?”

索南毫不犹豫地点头,“好,住不习惯就回去,白日里你想来这里或是就留在府上都可以了,你怎么舒服就怎么做。”

对于索南的回答,也在应惜惜的意料之内。

索南向来都很尊重她的想法,她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护着她。

于是晚上,夫妻俩回太子府住下了。

时间飞快,转眼应惜惜就来和颐快一年了。

这一年里她没有吃生子丸,自然也没有怀孕。

对索南的身体情况知情的人除了当事人和应惜惜,就只有王太医和和皇帝。

不知情的人开始在想是不是应惜惜的身体有问题。

甚至还有胆子大的人开始往太子府塞人。

应惜惜得知有人把一个不知从哪儿带来的舞女送来太子府,无语又生气。

她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便先把人留下,让索南回来自己处理。

若他能处理好,那最好不过。

索南还不知道发生的事,他高高兴兴地回来陪娘子,结果娘子生气了。

他一头雾水,“娘子怎么了?这是生气了?谁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