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颔首点头;“好,我听从你的建议,维尔德阁下,那这边,就算交托给你了。我们可以做出让步,但是在本土方面,是一定不能做出任何让步,哪怕……”
后面的话,戴高没有说。但维尔德明白他的意思。
他点头笑道;“放心,雾都还不会如此没趣的。毕竟真打起来,损失最大的,一定会是他们。”
雾都,首相府内,丘吉尔抿了一口杯中红酒笑道;“他戴高到时一个聪明的,如此难以破除的局面,居然让他给破除了。”
站在他身边的史密斯嘴角上扬笑道;“他恐怕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的,我想,跟他提出下野这个法子的人,一定是副指挥官维尔德,这个能力虽不如戴高,但是他对于局势的把控,却是首屈一指的。”
“这么说,这个人对于我们……”
史密斯摇头;“不,这个人对于我们并没有什么威胁,因为最大的威胁戴高,这个人想法很多的,他的离开,对于我们和维尔德的合作,只有好处。”
“首相阁下。”情报处长来到二人身后。
听到声音的二人同时回头看着情报处长。
一个并不怎么受到大家欢迎的人不清自来,这很明显,是多少让人不舒服的。
“怎么了?”
人都已经到了,总不能将他敢出去吧。
丘吉尔只能回到自己的位置跟前坐下。
不这样不行,他单膝突然出现一个什么不好的消息,这会让他承受不了。
情报处长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个人做出这么一个死样子,不就是担心听到了什么不好得到消息让他无处安放自己紧张的小手嘛,不过现在,他似乎有些太过于记着那很难过了。
现在小胡子不对这边进攻,各地的防线都是相对稳定的。
而南亚方面,日军将山城的兵力抽调回来后,就没有在从本土抽调兵力过来。
一切安稳,你这么做,是完全没有什么必要的。
“首相阁下,史密斯阁下,南部送来消息,戴高有可能会去山城。”
山城?
他去山城干什么?
丘吉尔和史密斯对望了议案,两人对于戴高的选择,都有些迷惑不解。
在怎么来说,他能去的地方有很多,为何要偏偏选择山城。
“他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丘吉尔示意情报处长坐下后开口问。
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情报处长自然不在其中,他只是一个负责的将情报弄到手,然后告诉首相几个人就可以,至于其他的,那不在他的考虑中。
不是他的事情,他不会去插手。
所以他心安理得的坐在一边喝咖啡。
史密斯都有些羡慕这样的日子了。
别看情报处长这家伙平日只要出现就让人不舒服,但你不得不说,他就是做这件事的。
帝国大部分的决策和行动都会根据他的情报作为基础。
“首相阁下,我倒是认为,他去山城,是最好的。”
史密斯的这一句话,让首相眉头紧。
他低头沉思了片刻后道;“他会不会是去山城那边,请求援军的。”
援军,谁会理会他呢。
山城嘛。
山城那边,一直来就是军队不落入外人手中的典型。
当初史迪威居高自傲,想要插手山城的军事权利,结果如何。
那边的军队直接就不理会他一眼的。
“首相阁下不会忘记了史迪威吧,当年,他也是想要拥有山城指挥权的,可结果他有事一个什么下场,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戴高是一个危险的人,这个人在这边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拥有着他的人脉,甚至我们帝国的一些人,对于他也是带着尊敬的,他在这边,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因为他能说会道。”
一个能说的人,是可怕的,因为这边的人,很容易跟着他的思路去走。
但去了山城,抱歉的很,那边的地域文明和这边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他的演说对于那边而言,就是放屁。
所以,他过去也白搭。
“他会不会去安南?”情报处长喝好了咖啡后问了一个问题。
那边,可是他们的殖民地,戴高会不会去山城只是一个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要去安南。毕竟那边,有他们的基础。
“可能性不是很大。”史密斯摇头;“他去安南能做什么,是劝说当地的人跟随他一起吗,很抱歉,恐怕他没有这个机会。”
日军在掌控安南后,就对那边展开过一次大规模的清洗,那场清洗是将忠诚于戴高的人都给处理了的。就算是有一些漏网之鱼,在如今这些年的统治下,他们的心思,说不定早就发生了转变。
这个时候戴高过去,恐怕刚一开口,早就让日军不知道洗脑多少次的百姓第一个就会抡起手中的东西将给干掉。
他还没有蠢笨到不自知。
啪……
独立团团部。
周卫国将各营送过来的消息看完,随后和竹下俊在地图跟前商议。
虽说他的确不会去管前面的兵力调动和应对,但一些事情,他还是要从侧面进行把控。
“这些人对于当地地形的熟悉,让我们的追击举步维艰,我们兵力一旦分散,他们马上就会集结在一起展开袭击,从剿匪到现在,各营都有损伤,大部分都是分散行动的时候出的问题。”
“是有些麻烦啊。利用地形优势,他们能够迅速的躲藏起来,我们的军队又不可能一直集结在一起。”
南造林对于这种事情很是头疼。
当初,特务团也剿匪过,但那是当家的在亲自指挥,打的对方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力。
“你有什么法子?”周卫国知道这一次兵力损失不在将士指挥无能,而在于对方奸诈狡猾在那几个地方躲来躲去。
而且,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伪装成为百姓藏在镇子里面,一旦部队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
竹下俊见周卫国看向自己,抱起双臂的他啧了声;“办法是有一个,只是,过于残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