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要不要!”
“瑶瑶,你还是这么有个性。”
三哥转头对手下吩咐:“把腰牌给他送过去,顺便告诉她我很期待她的表现。”
我给腰上贴膏药,痛得嘶嘶哈哈的。
我灌了自己一壶酒。
“萧家有个神医,要不我让他过去给你看看?”我听到他在外面喊。
“我会让别的男人接触我吗?”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时语塞,随即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时小姐还真是自信,你觉得你对我有那么重要吗?”
我扎心了,确实不是十年前了,我们·····回不去了。
我抖着手喝酒,眼泪流下来。
三哥心里有些失落,回不去了…
她嘴里喃喃自语,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瑶瑶,是我先抛弃我的,我凭什么先放手?”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神瞬间变得极端而危险。
“我没有…没有!”
我一拳拳砸在桌案上。
直到心不那么疼了,整理好情绪,继续查案。
三哥突然想起过去我受欺负时总会默默忍耐,直到情绪爆发。
“瑶瑶,你还是这样,什么都憋在心里。”
他的手指在袖口轻轻摩挲,眼中复杂的情绪翻涌,既有心疼又有不甘。
“这次,我不会再让我一个人承受了。”
到了第二天,案情有重大发现,带着衙役出衙门,骑马离开。
三哥通过眼线得知我带着衙役出了衙门,立刻调派人手跟踪我们,自己也骑马跟了上去。
“瑶瑶,我到底在查什么案子?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到了郊外的一个小村外,我带人去抓捕。
三哥远远看着我们的行动,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吩咐手下。
“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有任何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嘭”地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炸了。
“该死!”听到爆炸声,三哥心瞬间揪紧,骑马朝声音来源冲去。
“瑶瑶!”
赶到现场时,只见火光冲天,人群慌乱。
“不,不要!”
我押着犯人从火光中走出来。
三哥看到我平安无事,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板起脸来。
“瑶瑶,你没事吧?”
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
“谁让我过来的!”
三哥看着我安然无恙,心中的不安消散,嘴上却不饶人。
“怎么,我不能来?我要是不来怎么能看到时小姐这么英勇的一面呢?”
这时候,我看到埋在墙边的火药。
“还有!”我下意识地紧紧抱着他,将他推倒。
说时迟那时快。
“嘭!”
三哥只觉耳边一声巨响,被我压在身下,周围弥漫着尘土和硝烟味。
“瑶瑶!”三哥推开我,急忙查看我的状况。
“你怎么样?不要吓我!”
“我……没有…不要你…”我晕过去。
三哥看着我为救他而受伤昏迷,眼中的冰冷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担忧和恐惧。
“瑶瑶!撑住!”他一把将我抱起,冲向自己的马。
“立刻联系神医,让他在宅子等着!”
我后背整个被炸伤,血染湿了他的衣服。
“瑶瑶,坚持住!”
三哥声音罕见地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一边用手压住我的伤口试图止血,一边策马疾驰。
“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我有事的!”
他心中充满自责,不断在我耳边呢喃。
“为什么要替我挡?我这个笨蛋·…·”
我的血越流越多。
他看着我越来越苍白的脸,恐惧像冰锥一样刺入心脏。
“快!再快!”
他用手紧紧按住我的伤口,声音嘶哑地吼道:“瑶瑶,不要离开我……”
“我不准你离开我!”
他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脆弱和哀求……
马儿到了宅子外。
还没停稳他就抱着我冲下马,直奔神医的房间。
“快!救救她!”
三哥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紧握着我的手。
“瑶瑶,撑住,我就在这里……”
神医给我抢救。
“你得出去!”
“不!我要在这里陪着她!”
他紧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她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不能离开她!”
神医无奈:“那我不许说话。”
“好,我不说话。”三哥连忙答应,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我。
“只要能救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神医为我治伤。
三哥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双手紧握,手心里全是汗,时不时看向神医,又看向我。
“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神医不搭他的话,专心为我治伤。床褥都被染红了。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心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瑶瑶,我一定要没事……”
他看着染红的床单,胃部一阵抽搐,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几个时辰后,神医总算包扎好了。
三哥立刻冲上前,看着我被绷带包里的样子声音沙哑。
“她怎么样了?脱离危险了吗?”
他眼神紧紧盯着神医,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神医说:“少熬夜多休息,忌酒。”
听到我已无大碍,三哥长舒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后怕。
“谢谢神医。”
他坐在床边,轻轻握住我的手。
“我差点失去你,看到你受伤,我才发现,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我受一点伤害。”
三哥的手下进来。
“少爷,老爷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三哥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低沉而危险。
“没看到我现在没空吗?告诉他们,我一会儿就过去。”
三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手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还在昏迷。
三哥看着我昏迷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瑶瑶,我快点醒过来吧。”
他转头对门口的手下吩咐道:“让厨房炖些补品,等他醒了喝。”
手下过来:“老爷老妇人过来了!”
三哥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但还是压低声音对身旁的手下吩咐:“先把他们带到花厅,告诉他们我马上就到。”他不舍地松开我,整理了下衣服,准备出去应对。
三哥的父母神色凝重地坐在主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