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剧情的罗杰当然知道纽特-斯卡曼德将会遭遇什么,不过那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出卖纽特的,罔顾事实真相往他身上泼脏水的,要囚禁他的,甚至将来要杀掉他的又不是他罗杰。
甚至就算那些巫师们暴露在普通人面前,引发了两者的正面冲突,也都跟他关系不大。
除非稍后有足够多的好处可捞,否则他肯定是不会掺和进去管闲事的。
只不过他不找事,却有人主动找上门来。
“罗杰先生,我很抱歉深夜冒昧来访,但是我真的是非常非常要紧的事来求您,否则……”奎妮-歌斯汀站在罗杰面前,娇艳的脸上满是忐忑和焦虑。
正在客房里休息的雅各布-科瓦尔斯基不知道怎么着也被吵醒了,穿着睡衣,带着个睡帽就走了过来。
见到奎妮时,禁不住面露诧异之色。
但是他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并没有贸贸然地帮忙向罗杰求情。
“我不关心你来我这里干什么。”罗杰弹了弹面前的茶杯,发出叮叮脆响打断了奎妮的话。
他面色沉静却带着几分冰冷,“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不要想撒谎,尽管我不会摄魂取念咒,但是我们有其他更加残忍但是同样好用的办法来让你把真相说出来。”
罗杰的话音未落,一个婀娜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奎妮的身旁。
正是卡特琳娜。
此时的她并没变身,但是手里却握着一把寒光森然的锋利厨刀,顶在了奎妮的左侧肋下,具体位置就不说了,不过只要稍微一发力足以轻松穿过肋间隙,直接贯穿心脏。
“呃……”雅各布-科瓦尔斯基刚想说话,却被罗杰平静却满是冷意的目光给吓得当场收声。
雅各布虽然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人也风趣,但毕竟也参加过一战,在残酷的战场上待过,同样见过狠人。
所以现在看到罗杰这眼神时就知道要是自己再多说话,搞不好待会儿连自己的小命也就危险了。
于是他很识趣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奎妮-歌斯汀在罗杰面前吃过亏,对他其实是有些害怕的,现在当然也不敢隐瞒,连忙解释:“我其实是追着雅各布找过来的。”
她一边说着,还不忘朝着雅各布看了一眼,“我觉得雅各布很有趣,跟我以前见到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不想以后找不到他,所以我在他身上加了个只有我才能发现的标记……”
“好了,这事就不必说了。”
罗杰摆摆手,打断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奎妮,再次问:“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求你去营救蒂娜和纽特,他们被魔法国-会关起来的,并且很有可能会被处死。”奎妮现在才再次想起自己是干什么的,当即把目光从雅各布身上挪开,可怜巴巴地望向罗杰。
“这是因为什么?”雅各布不解的发问。
“他们说麻鸡里的某个议员被斯卡曼德先生的魔法生物给杀掉了,所以他需要为此承担该承担的责任。”
“乍一听似乎还挺有道理的。”雅各布挠挠头,“那你姐姐呢?她好像跟这件事并没关系吧。”
“他们说蒂娜24小时前就已经知道纽特跑到纽-约并放出了魔法生物的事,可是偏偏要等到有人被杀了才跑去魔法国-会报告,所以同样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哈哈,那可真惨。”罗杰面露讥诮之色,“想去邀功却反被抓了,除了活该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了。”
“罗杰先生,我姐姐对你们并没恶意,求你救救她。”奎妮看着罗杰,满是哀求之色,“哪怕是不为了她,为了你们的朋友纽特也行啊。”
“我可以帮他们。”罗杰想了想,“但不是现在,你现在就回去打探消息,如果他们没有生命危险那就算了,要是真的要被处死的话,就联系我。”
“怎么联系?”奎妮问道。
“卡特琳娜会告诉你的。”
……
“罗杰,既然纽特和蒂娜身处危险之中,那么作为朋友难道我们就只是坐在这里等消息而不去做点什么吗?”雅各布-科瓦尔斯基目送奎妮离开后,才朝罗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当然不是。”罗杰笑了,“我们肯定要去救他们的,只不过采用的方式也许会有那么点激烈,希望你能够接受。”
“什么方式?”雅各布看着面露微笑的罗杰和卡特琳娜,忽然间有了种很是不好的预感。
……
尽管此时天都没亮,但是罗杰三人却谁都没有了继续休息的想法,各自回房间去换好了便于战斗的衣服,旋即便驱车离开了别墅。
约莫三十来分钟后,在路上绕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圈子后,罗杰总算是将车停在了一栋公寓外。
“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雅各布看着对面马路上矗立的伍尔沃斯大楼,满脸的不解。
“自然是为了救人。”罗杰瞥了一眼这栋足有55层高的新哥特式建筑,也不得不承认美-国魔法国-会那帮人是真会玩。
谁能想到他们竟然会藏在这样一座此时位列全美高度第一、倍受世人瞩目的的建筑之内呢。
“卡特琳娜,怎么样?能否看穿他们的伪装?”罗杰随口问道。
“没问题。”卡特琳娜打量着伍尔沃斯大楼的几个出口,“尽管那上面的确是有驱除普通人的魔法痕迹,不过对我并没多大影响。”
“但愿我们的子弹也一样不受限制。”罗杰说着,随手从储物空间里摸出了那张由命运织机织出来的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厄运之符佩戴了起来。
所谓的佩戴,当然不是真的像徽章之类的挂在身上,而是塞在口袋里带在身上自然而然地就可以起效了。
事实上,当罗杰将厄运之符拿出来的刹那,正在家中休息的美-国魔法国-会安-全部-长帕西瓦尔-格雷夫斯就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
这让他不由得从熟睡中惊醒,并且有了种很是不祥的预感。
只是当他试图占卜时,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
奇怪了!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帕西瓦尔-格雷夫斯皱着眉,越想越觉得不安心,以至于直到天明都没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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