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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豪门虐恋文里的古板形婚工具人49

她坐在杜历春对面侃侃而谈,她的见识、思想和能力,丝毫不比这个老江湖逊色。

她眼里的野心不像那些急功近利的年轻人,张牙舞爪地恨不得把“我要成功”刻在脸上,而是像藏在和田玉里的光,温润却夺目。

稍不留意,就要被那股韧劲晃了眼。

杜满康才惊觉——她根本不是需要人呵护、只能摆在案头赏玩的幽兰,而是株带刺的玫瑰。她有自己的根,有自己的锋芒。

这样的女人,原本不是他的菜。他玩惯了轻松的游戏,见多了八面玲珑的人,从没想过要和谁认真较劲。

但看着她被炭火映得发红的脸颊,听着她说到兴奋处不自觉加快的语速,甚至连她偶尔皱眉思考的样子,都像磁石一样吸着他的目光。

杜满康只觉得沉寂已久的心脏在怦怦跳,比第一次拍到心头好的古董时还要激动,带着点陌生的慌乱,又有点抑制不住的雀跃。

茶过三巡,杜历春看了眼时间,起身告辞:“我下午在市区还有个会,先告辞了。”

她走到林观潮身边时,特意停下脚步,语气郑重得不像客套:“观潮,记住我的话,有事随时找我,别跟我客气。”

杜历春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羊绒大衣,又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杜满康的胳膊,眼神里带着“你跟我出来”的示意。

刚走到走廊拐角,杜历春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斜睨着他,嘴角带着点嘲讽:“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一把年纪了,对着个小姑娘犯花痴?刚才在里面,眼珠子都快粘人家身上了。”

杜满康没说话,只是捻着手里的珠子,蜜蜡温润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却压不住心里的躁动。

杜历春见他不吭声,脸上的笑意也收了,眼神严肃起来:“杜满康,你跟我说实话,你来真的?”

走廊里的光线斜斜地打过来,落在杜满康脸上,一半明一半暗。他还是没说话,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显得有些沉。

杜历春叹了口气,语气沉了些:“我警告你,别犯浑。这种姑娘,不是你能碰的,她和你不是一路人。她有脑子,有骨气,有自己要走的路,跟你那些围着你转的莺莺燕燕不一样。你那些用钱砸人的套路,那些逢场作戏的甜言蜜语,对她根本没用。她要的不是这些,你给不了。”

“我没想对她那样。”杜满康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杜历春愣住了。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她太了解这个弟弟了。

他几乎是天生的顽主,从少年时起,他就像一阵风,无拘无束,游戏人间,从没想过要停在谁身边。

杜满康看着她惊讶的样子,忽然自嘲地笑了笑:“很意外?姐,你也一直觉得我是个没心肝的人?”

他转过头看向窗外,那里白雪成堆:“我累了,不想每天对着那些虚情假意的笑脸,也不想每天醒来心里空荡荡的。我想有个家了,不行吗?”

杜历春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弟弟眼里的认真,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神情,像个在沙漠里迷路很久的人,终于看见了一片绿洲,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憧憬,又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你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要是敢伤害她,我这个姐姐第一个不饶你。”

杜满康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走廊尽头的风卷着雪沫子吹进来,带着刺骨的冷,可他心里某个地方,却像是被炭火烘着,慢慢暖了起来。

-

杜满康再回松涛阁时,脚步里带着种前所未有的笃定。

走廊里的冷风似乎吹散了他最后一点犹豫,心里那点模糊的悸动彻底沉淀成了清晰的念头——他想靠近她。他必须靠近她。

她不是橱窗里的古董,不是宴会上的寒暄对象,是能让他那颗漂泊已久的心,忽然想靠岸的人。

“时候不早了,我让人备了晚饭。”他笑着看向林观潮,语气自然得像多年的老友,“庄园的厨子做私房菜很拿手,赏个脸一起吃点?就当是新春小聚。”

话虽对着两人说,目光却明明白白落在林观潮身上。

林逐和林观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该应酬”的默契。

杜满康刚牵线认识了杜历春,这份人情总要领,便笑着应了:“那就又要叨扰杜老板了。”

“什么叨扰,高兴还来不及。”杜满康立刻接过话头,视线仍在林观潮脸上,“林小姐平时爱吃些什么?我让厨子多备几样。”

林观潮只答:“清淡点就好,多谢杜老板。”

“好说。”杜满康立刻让人传话,那熟稔的样子,仿佛早就摸清了她的口味。

离晚饭还有一个多小时,杜满康看了眼窗外的雪,提议:“我楼上有个书房,藏了些这些年淘来的玩意儿,不值什么钱,倒还有点意思。林总,林小姐要不要上去坐坐?”

这话听着是客气,林观潮却从他眼里看出了几分期待。

“那可要开开眼界了。”林观潮笑着点头。

书房在二楼东侧,推门而入时,暖黄的灯光立刻裹住了周身,混合着檀香和旧书的气息扑面而来。

博古架沿着墙面排开,左边摆着青瓷、白瓷、青花瓷,釉色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右边挂着字画,从宋元的山水到明清的花鸟,每一卷都透着岁月的沉淀;角落里的紫檀木架上,还放着几柄古剑,剑鞘上的宝石在暗处闪着微光。

“这是康熙年间的青花缠枝莲瓶。”杜满康拿起架子上的一个瓷瓶,手指轻轻拂过瓶身的纹路,“这釉色白里泛青,像不像初春刚化的春水?还有这莲花,笔触多灵动,是当时的御窑画师手绘的。”

他讲得格外卖力,从瓷器的胎质讲到画师的生平,连拍卖场上的细节都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活灵活现得像在讲一出戏。

说的时候,眼睛却时不时瞟向林观潮,像只开屏的孔雀,恨不得把所有漂亮羽毛都展出来,就等一句夸赞。

林观潮听得认真,指尖轻轻指向瓶口:“这瓶口的包浆看着有点特别,是后来修复过吗?”

她大二时为了做一个关于“文物数字化保护”的课题,认识了一个历史系的老师,跟着她学了很多,对这些虽不精通,却能看出些门道。

杜满康眼睛一亮:“好眼光!确实,当年运输时磕了个小缺口,请苏派的老师傅补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他心里那点雀跃差点藏不住——她不仅看得懂,还能说出门道,这是不是说明,他和她的世界还有更多的交集?

走到紫檀木书架前,杜满康从最高层抽出本线装书,那本书书页泛黄,边角却保存得极好。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里面是蝇头小楷,笔画清瘦却有力:“最近在研究佛学,这是弘一法师的手札,你看这字,多清净,像他本人一样,通透得很。”

他故意指着其中一句念道:“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目光带着点试探。

他知道她的性子沉静,本以为能引来几句“放下执念、超然物外”的共鸣。

林观潮却笑了,指尖轻轻点在另一行字:“我更爱这句,‘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

她抬眼看向杜满康,眼里的光清亮得很:“做人和修佛一样,总得有点利他心才行。不然整天想着‘无所住’,倒像在为自己的冷漠找借口了。”

杜满康彻底愣住了,手里的书差点没拿稳。

他看着林观潮被灯光映得柔和的侧脸,忽然笑起来:“说得好。是我着相了。”

她总是这样,能在他以为摸清路数的时候,突然拐进一条更开阔的道路,带着意料之外的惊喜,在他的心湖投下颗石子,荡得他心里阵阵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