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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并未慌乱,他屏住呼吸,凭着直觉再次挥动长鞭,使长鞭环绕在身,保护自己。

“这小畜牲,还知道用烟雾弹糊弄我?!”

然而,黄皮子在烟雾的掩护下,快速绕到彪哥身后,伸出巨爪,猛地朝彪哥后背抓去。

关键时刻,彪哥心有感应,向前一个翻滚,堪堪避开了黄皮子的攻击。

同时手中长鞭向上一挥,正好抽中黄皮子的腹部。

它身上的毛瞬间脱落了一小撮,腹部出现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这是它身上最薄弱的部位。

黄皮子吃痛,“嗷”地叫了一声,落在地上,嘴里还不忘“吱吱”地乱叫。

彪哥再次挥动长鞭,直接缠住了黄皮子的后腿。

用力一拉,将小牛般的黄皮子,生生甩了出去。

黄皮子重重地撞在一块巨石上,半晌爬不起来。

彪哥握紧长鞭,缓步向前,目光如炬地盯着黄皮子,冷笑道:

“你这畜生,还敢嚣张?今天非得让你吃点苦头!”

黄皮子被摔得七荤八素,但眼中依旧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它勉强撑起身子,嘴里“吱吱”叫着。

彪哥看看自己的肩膀,被黄皮子留下一道血痕,猛地咬破舌尖。

一口鲜血喷在长鞭上。

长鞭顿时泛起一道红光,隐隐有符文闪现。

“畜牲,受死!”

彪哥大喝一声,长鞭如闪电般划破,直击黄皮子的腹部。

黄皮子躲闪不及,被长鞭正中要害,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它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气的气球,迅速缩小,转眼间就变回了那只瘦小的黄鼠狼模样。

“吱吱!”

黄皮子惊恐地叫了两声,四爪并用,迅速找了个洞口,一溜烟钻了进去,不见了踪影。

彪哥正要追上去,脚下却突然一滑,差点摔个狗啃泥。

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地上竟然躺着一个骷髅头,空洞的眼窝正对着他,好像在无声地嘲笑他的莽撞。

“啧,光顾着追这黄皮子了,差点忘了,这溶洞里还藏着不少‘老朋友’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

蹲下身,仔细打量那骷髅头,发现它的头骨上,还刻着几道诡异的符文,显然是某种阴物的残留。

“看来这溶洞不简单啊!”

彪哥站起身,眼中闪过兴奋,

“让我看看,这洞里还藏着什么‘惊喜’。”

彪哥可不是那种会被吓倒的主儿,越是诡异的地方,越能激起他的斗志。

“不过话说回来,这黄皮子跑得倒是挺快,下次也得给它留点‘惊喜’才行。”

他迈步向溶洞深处走去。

脚下的地面渐渐变得湿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像是多年未散的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腥气。

手中的长鞭微微颤动,红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警告他前方潜藏着危险。

“还真是,阴气逼人啊。”

彪哥低声嘟囔了一句,脚步却丝毫未停。

走了约莫几十步,前方的空间忽然开阔起来,溶洞的顶部高了许多。

彪哥眯了眯眼,借着长鞭上的红光,隐约看到前方有一片阴影,似乎堆着什么东西。

走近几步,忽然倒吸一口凉气——那竟然是一堆人头!

密密麻麻的人头,堆成三座小山,呈三角形分布。

这些人头,有的已经腐烂得只剩下白骨,有的还带着干瘪的皮肉,空洞的眼窝齐齐望向彪哥的方向,就像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

其中一个人头堆的顶端,还插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杆。

杆子上挂着一面破旧的幡旗,旗面上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符文,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气。

“啧啧,还真是‘热闹’啊。”

语气里虽带着几分调侃,但眼神却凝重了几分。

他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这种规模的阴物聚集地,还真是头一回遇到。

这得死了多少人?

黄皮子可没这本事,摆出这么整齐的“人头阵”!

难不成这儿以前是个邪教老巢?

随手捡起一颗人头,仔细打量了一番。

人头上的皮肉已经干枯,但依稀能看出死前的表情——扭曲而痛苦,应该经历了极大的恐惧。

彪哥皱了皱眉,

“看来这些人死前没少受罪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

就在这时,人头堆忽然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阵阵阴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吹得彪哥的衣角猎猎作响。

“哟,这是不欢迎我啊?”彪哥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四周。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在三座骷髅头堆中间,还躺着一具干尸。

那干尸仰面朝天,皮肤干瘪得像老树皮,眼眶深陷,嘴巴张得老大,手脚还保持着挣扎的姿势。

身上的衣服早就烂成了碎片,零零散散地挂在骨头上。

而且这干尸不像是自然风化,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一下子抽干了生命一般。

这具干尸究竟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它与这些人头堆,又有啥关联?

难道这洞穴深处,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其他秘密?

这些和黄皮子有什么联系?

一时间,彪哥也没有头绪。

不过,彪哥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妖物不除,日后必成大患!”

可转念一想,现在不是硬拼的时候,得从长计议。

黄皮子跑了就跑了吧,反正它也跑不出这祖山。

倒是金老黑和武大那边,要是黄皮子杀个回马枪,那俩货估计得吓得尿裤子。

彪哥甩开银鞭,将人头堆彻底摧毁,又将那具干尸烧干净,以除后患。

溶洞内的阴气,都消散了不少。

临走时,他注意到那面破旧的幡旗,依旧插在铁杆上。

“这东西……有点意思啊。”彪哥眯了眯眼,伸手将幡旗拔了下来。

旗面入手冰凉,如同握着一块寒冰,但他却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其中流转。

“这趟也算没白来,捡到个宝贝,看来能卖个好价钱。”

他咧嘴一笑,将幡旗收进怀里,转身朝溶洞外走去。

“接下来,该去找那只黄皮子算账了。”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