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荒皱眉:“嗯,大学。”
王卓越羡慕:“怪不得看起来这么年轻。”一转眼他都快奔三了。
他笑着拍着陈荒的肩膀:“既然来了,就好好玩玩。”
陈荒声音算得上冷淡:“嗯。”
王卓越看陈荒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走人:“那你们先忙,我先下去了。”
两人进门,把东西放下,坐在沙发上,馒头偷过来围着陈荒打转,好久没见了,馒头还有点想他。
陈荒没抱它,问余应夏:“去涂药,我帮你。”
余应夏刚刚是装的,再说让他涂药多不好意思:“不疼了,不用涂了。”
“涂点对身体好。”
“现在不想。”
“那就晚上吧!”
陈荒摸了摸馒头的狗头,不经意间问起:“他就是那天给你借手电筒的人?”
余应夏瘫坐在沙发上,没在意:“嗯。”
陈荒暗戳戳说别人坏话:“长的也不怎么好看,还很自来熟。”
余应夏心中的警铃响起:“他估计是看你也是国人,有点亲切,想多说两句。”
“哦!”
“陈荒你脑子一天装的都是什么?”
“你。”
余应夏给他吃定心丸:“在我心里你长的比他好看,比他高,比他聪明,最重要的是你还对我好,你放心吧,我不会喜欢别人的。”
“嗯”陈荒也知道她不会喜欢别人,就是想刷刷存在感,傲娇点头,放下馒头,往余应夏怀里钻。
余应夏嫌弃他刚摸过狗毛的手:“洗手。”
“好哩。”陈荒跑去卫生间洗手,回来又钻在余应夏怀里。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完全没把馒头当狗看。
亲着亲着,就把控不住了。
这场景馒头熟,在吴欣妍家里就碰到过,那个男人一个劲的欺负漂亮女人。
现在陈荒也想欺负女主人,馒头急得汪汪叫。
馒头吵的两人不得安宁,眼神一对上了,心领神会。
陈荒抱着余应夏回了卧室,又是快到最后一步,陈荒凭着惊人的意志力,戛然而止。
余应夏一脸迷茫:“快点~”
陈荒想起她吃完饭说不舒服的事:“我先给你涂点药,要不明天吧!”
余应夏感动是真的感动,但此刻身体的反应,让她想一脚把陈荒踹回国:“这你都能忍得住,你到底行不行?”
陈荒这哪能坐得住?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陈荒热气喷洒在余应夏耳边:“怎么样?行不行?”
“行……”
陈荒嗓音带着荷尔蒙气息:“有多行?”
“很……行。”声音支离破碎,听不真切。
“说不出来,那就重来一次。”
余应夏要累死了:“别了,求你。”
陈荒情绪上头,根本不听人劝,也算是翻身农奴做主人了,肆无忌惮被他玩的明明白白。
余应夏明天不用上班,俩人折腾到后半夜才停下,他也没忘记给余应夏涂药。
第二天早上,陈荒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洗漱完,用昨天买的菜给做好两份爱心早餐,叫余应夏起床。
余应夏还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不省人事。
陈荒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亲,余应夏下意识是往外逃:“我不要了。”
陈荒眼睛瞬间亮了,这说明他昨天表现的还可以。
“吃饭了。”
“我不想吃~”余应夏只想睡觉。
“先把早餐吃了再睡。”
“不吃。”余应夏翻了个身,接着睡。
陈荒掀开被子,把余应夏单手抱起放在洗漱台上,帮她洗脸刷牙。余应夏能感觉到他的动作,但是眼皮子困的根本睁不开。
完事后陈荒把人抱在餐桌前,余应夏强行开机,扒了两口饭,实在困的受不了,自动关机。
陈荒也没有勉强吃完饭抱着余应夏一起回床上躺着了。
余应夏是下午一点多才起床的,陈荒这时候已经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听到动静进卧室,把余应夏扶起来躺在他怀里:“有没有不舒服?”
余应夏还是很困,不太想搭理他:“没有。”
“那你在躺一会儿,我去做饭,饭好了叫你。”
饭菜端上桌,陈荒又进了卧室:“起床吃饭。”
余应夏懒得动,把手伸过去。
陈荒会意,乐呵呵把人抱到餐桌前,还配带喂餐服务。
吃饱喝足,两人又挤在一块,余应夏躺在陈荒怀里,摸着他的胸肌。
陈荒真诚发问:“我昨天表现还可以吧!”
余应夏伸手掐他的腰,本想说不怎么样,但昨天的惨状,告诉他不能跟陈荒开这种玩笑:“还行。”
陈荒反思后的结果是:“我今天晚上再努力努力。”
余应夏发现他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一脚踹他腿上,倒吸了口凉气:“嘶。”
陈荒担心:“还疼吗?”
“昨天让你轻点,你干嘛去了?”
“我最后不是轻了吗。”陈荒说的是实话。
余应夏不想跟他讲话,扭过头,不理他。他那是轻点吗?他那是故意吊着她。
“我错了。”
“陈荒你……真闷骚!”余应夏本来想说他骚来着,怕戳到陈荒点上自己又要受罪。
陈荒不以为然,亲她的脸:“那你喜欢吗?”
余应夏真想给他一巴掌,算了,还是别了,对他来说是奖励。
自从开过荤,陈荒就素不下去,每天只有三件事,做饭,研究软件,和余应夏酱酱酿酿。
余应夏怀疑陈荒是泰迪转世,只要是在家里,只要两人抱在一起,甚至不经意间看他一眼,他就开始了。
而且他这个人是真闷骚,在外面只能拉手,亲他一口,他都会脸红。在家里就是一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
余应夏一时兴起,带他尝试了一遍别的姿势,陈荒现在非常热衷于打破常规。
来这边的第四天,他们研究的软件系统崩了,使用的人太多了。团队成员连夜把事情解决完,才没影响后续的使用。
陈荒在这边刚好也拓展了一下外国市场,反响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