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海边,沙滩上,一些渔民部落的战士正生着火,烤着鱼,他们看见自己的同胞都被抓了,就拿起武器想要救他们。
但这些土着人数太多,很快他们就全部被制服了,还死伤了三个战士。
当这群土着看到停在海边的高高的楼船时,全部都惊呆了,他们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个领头的土着,用弯弯的骨刀架在叉的脖子上,嘴里叽哩哇啦了一阵,叉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叉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艘船上有很多鱼,你放开我,我带你们上船去取鱼。”
这个头领看着叉,似乎是在努力思考叉在说什么。
“鱼,不是说好了吗?我把鱼给你们,你们就放我们离开!”叉对着楼船努了努嘴。
领头的土着回头向身后的人说了一阵什么话,然后就示意叉在前面带路,带他们去船上取鱼。
叉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十多个土着,其他人全部留在沙滩上。
来到船上,这群土着走在甲板上,木鞋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
叉带着他们进了船舱,这是存放食物和水的地方,那些晒干的鱼干全部存放在陶器中,码放的整整齐齐。
土着头领身后的那些战士像鬣狗一样把罐子里的鱼拿出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朝那个头领笑着点了点头。
好东西!这真是好东西!
这群土着不会生火,也不会做这种晒干的咸鱼,他们平时喜欢吃生鱼片,这种鱼的味道他们很喜欢。
土着们并没有放了叉和他的战士们,他们被重新带回了土着部落,关进了一个木房子里。
刚才这群土着在沙滩上看到渔民部落的战士生了火,火上还烤着鱼,他们尝了一口,感觉味道非常好,比他们吃的生鱼片味道好多了。
有两名土着战士进了木屋,把叉带到了那个头领跟前,叉问道,“我们的咸鱼都给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了我们?”
土着头领没有跟他说话,他走到叉的跟前,咧着嘴猥琐的笑了笑,然后示意叉为他们生火。
叉被这个头领用弯刀顶着胸口,只得慢慢的蹲下来,开始钻木取火。
不一会儿,一簇火苗就冒了出来,叉捡起旁边的枯枝败叶缓慢的往火苗上加,不一会儿,火就慢慢的大了起来。
土着头领朝叉竖起了大拇指,满意的笑了笑。
然后,他的战士们就把刚刚抢来的咸鱼放在火上烤,不一会儿烤鱼就发出了焦香的味道。
“现在能放我们走了吧?”叉比划着问道。
土着头领指着地上的火,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阵,叉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希望叉能留在这里,帮助他们生火。
叉赶紧摇了摇手,指着远方比划道,“不行,不行,我得回去,我的部落在海的另一边,我不能留在这里!”
土着头领没有理会叉,他让两个战士又把他重新关进了木屋里。
“首领,我们现在怎么办?”见首领被重新送了回来,渔民部落的战士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叉想了想说道,“那个矮挫子想让我留在这里,为他们生火,不肯放我们离开。”
那个战士忿忿的说道,“这帮杂种,我们都把鱼给了他们了,还要把我们关在这里,真是太畜生了!”
“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儿,必须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叉说道。
他们的武器全部被收走了,而且全部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并不太容易逃脱。
等到傍晚的时候,叉又被带走了,土着部落的火熄灭了,叉重新为他们生火。
被抓到这里的第三天,叉已经为他们生了七八次火,这些土着不仅不会生火,而且,还不懂得保留火种,叉只好一次又一次的为他们生火。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叉再次被带到了生火的地方,叉就比划着对土着首领说,“这样吧,你放了我的族人,我留在这里为你们生火,怎么样?”
土着头领摇了摇头,叉把手里的木棍往地上一扔,说道,“如果你不放了我的族人,那我以后就不会再为你们生火了!”
土着头领向他身边的两个战士叽哩哇啦了一阵,那两个战士弓着腰嘿,嘿了两声,飞快的跑去了,土着头领转头笑吟吟的看着叉,满脸的不屑。
过了一会儿,那两名战士就押着渔民部落的一名战士过来了,他们揪着那个战士的头发,使劲把他摁着跪了下去,然后那个土着头领拿着弯刀,缓缓的走向那名战士。
叉察觉到不妙,大吼道,“你们想干什么?”
土着头领丝毫没有理会叉,他举起手里的弯刀,嘴里发出一声怪叫声,照着那名渔民部落的脖子上就砍了下去。
那名渔民部落的战士发出一声惨叫,但并没有死,骨刀并不是很锋利,他的脖子被砍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但并不致命。
战士痛苦的惨叫着,挣扎着,但被好几名土着战士死死的摁着,根本就挣扎不开。
“啊哈哈哈~”这帮土着畜生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不!你们这帮畜生,狗杂种,老子跟你们拼了!”叉冲了过去,想要拼命,但立刻就被两名土着战士死死的扭住了胳膊,只能无力的狂吼。
土着头领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狰狞,他再次举起了屠刀,重重的砍了下去,鲜血迸溅到土着头领的脸上和身上,那名渔民部落战士的脑袋像气球一样滚了出去。
“不!不!啊!”叉失声痛哭起来,他的族人在他面前被人残忍的砍掉了脑袋,这让他非常的崩溃。
土着头领拿起弯弯的骨刀,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血迹,显得非常的兴奋。
尸体被抬走,随意的扔在了野外,叉也被放开了,他趴在地上,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这个毫无人性,残忍到极致的种族让他感到有些绝望,他不知道族人们还能不能逃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