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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人民军炊事班绝对掌握了宇宙真理——每周四准时开启面条盲盒!今天可能是挂面,明天没准是蒸面,就这还能被称作\"改善伙食\",可见炊事班长的化学课是体育老师教的。

北方兵团的食谱,堪称人类迷惑行为:早上馒头开会,中午晚上米饭团建。

老兵们的胃病发病率直追食堂出勤率,难怪连长总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胃都饿出幻觉了!

在部队当了几年兵,身体是结实了,但老兵的胃基本都有了毛病,这就是部队的伙食太差的缘故。

一班长显然是个狼灭,二班长在他面前秒变鹌鹑。这位社恐班长转头对我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小同志舟车劳顿,快去体验本营特色足疗——热水泡脚服务,睡前记得用高露洁给牙齿做广播体操。\"

二班长指着一张上铺说:\"以后你就睡这儿,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冷艳锯抬头看了看,床板上光秃秃的,连个枕头都没有。

冷艳锯的床就在二班长的上铺,上了床,别别扭扭地脱了衣服,望着光板床铺,冷艳锯发出灵魂拷问:\"报告班长!我的颈椎说它需要枕头支援!\"

几个班长都笑了:“就这样睡,没枕头就不睡觉了吗?这新兵蛋子好多毛病。”

\"新兵蛋子,把衣服卷起来当枕头。\"下铺传来班长的声音。三班长化身家政达人,把冷艳锯衣服卷成法式长棍塞到脖子下:\"恭喜解锁新兵大礼包——纯天然粗纤维颈椎矫正器!\"

冷艳锯这才恍然大悟,赶紧照做。衣服的布料有些粗糙,硌得脖子生疼,但总比没有强。

睡了,睡了,刚开始睡不着,心里对这个黑黝黝的院落充满了好奇,乱七八糟的也不知想些什么。

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冷艳锯盯着头顶斑驳的天花板,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这是来到军营的第一夜。

营房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这个充满哲学气息的夜晚,冷艳锯躺在人肉铁板烧床板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交响乐。

月光透过比领导承诺还薄的窗帘,在地面画出抽象派涂鸦。远处哨兵换岗的暗号堪比地下党接头:\"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换班!\"

巡逻队的脚步声和狼狗的嚎叫此起彼伏,这些陌生的声响让我既紧张又兴奋。

这一夜,冷艳锯几乎没合眼。躺在床上的时候,想起临行前母亲的叮嘱,想起家乡温暖的被窝。

但冷艳锯知道,从今天起,自己就是一个兵了。这些不适应,这些困难,都是我必须经历的。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来,给营房蒙上一层银白的光晕,冷艳锯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冷艳锯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阅兵场上,迎着朝阳向共产主义奋斗敬礼。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远处传来哨兵换岗的口令声,还有巡逻队整齐的脚步声。

迷迷糊糊间,冷艳锯仿佛置身于硝烟弥漫的战场。耳边是震耳欲聋的炮火声,眼前是滚滚浓烟。

冷艳锯低头一看,自己竟然穿着金质肩章的军装,手里握着一包炸药。\"同志们,冲啊!\"然后听见自己高喊着,冲向敌人的碉堡。

冷艳锯的中二之魂熊熊燃烧:硝烟中身披24K土豪金战甲,扛着炸药包cos2.0,子弹在耳边呼啸而过。

就在冷艳锯毫不畏惧即将接近碉堡时,突然腿肚子中弹,鲜血流出了番茄酱的质感。

冷艳锯咬着牙,拖着伤腿继续前进。就在准备用胸膛堵枪眼时——救命!这tm是防弹衣广告拍摄现场吗?

突然,场景转换。冷艳锯发现自己变成了带兵的军官,正趴在敌人的机枪阵地前,战友们被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听见自己大喊:\"同志们,为了胜利,让我来!\"

冷艳锯猛地跃起,用胸膛堵住了敌人的枪眼。子弹穿透身体的剧痛让我惊醒,冷汗浸透了背心。

冷艳锯大口喘着气,摸着自己完好的胸膛。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床前,战友们的鼾声此起彼伏。

冷艳锯轻轻起身,走到窗前。远处的岗哨上,哨兵笔直地站着,钢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那些英雄不是不怕死,而是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要守护。比如整些奖金啥的,回老家做梦娶媳妇。

我或许我成不了英雄,也做不了烈士,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每月领些津贴补贴,守护这片先辈们浴血奋战换来的土地和人民。

困得不要不要的,回到床上,冷艳锯很快睡着了。这一次,梦里没有炮火,只有清晨的军号声,和战友们整齐的队列。

月光依旧,鼾声依旧,只有被冷汗浸湿的背心友情提醒:英雄梦的代价可能是社死现场。窗外哨兵的剪影比男团爱豆还笔挺,钢枪在月光下闪着吃鸡同款的冷光。

不知明月待何人,但见新人泪痕湿。冷艳锯知道,明天的训练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但他已经准备好挨揍,挨骂。因为在缅北这里,每一个平凡的坚守,都是对远征军英雄最好的致敬。

心有千千结,梦里见你如手牵。那一刻,冷艳锯忽然觉得,这个硬邦邦的木板床,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可就在似睡非睡之中,突然,一阵急促的军号声划破夜空,十几个新兵猛地坐起来,差点撞到天花板。

\"集合!\"班长低吼一声,整个宿舍瞬间沸腾起来。新兵们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却怎么也系不好鞋带。

\"快!快!\"班长催促着。大家跌跌撞撞地跟着队伍跑出去,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月光下,冷艳锯看到其他新兵也是一脸慌乱,有的帽子戴歪了,有的衣服扣子都系错了。

一个肩扛红肩章的干部,麻利的起来穿戴完毕,抬头看见冷艳锯慢条斯理穿衣服,就说:“你不用起来了,昨天晚上来的同志再睡会吧,今天是你们到部队后的第一天,不用出操了。”

同志,这是冷艳锯听到的第一声同志,多么亲切的称谓,就像样板戏中演的那样:“同志,不要开枪,是自己人。”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睡个回笼觉,冷艳锯穿上衣服,歪在床上打量着这个新环境。

这就是冷艳锯军旅第一天的开始,十年的军营生活,从这一声嘹亮的军号声开始,这些都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需要载入俺个人史册的。

将来冷艳锯还要写一本小说,来记载这件事情。就像龙国历史上那位三起三落的老人,伸出手指画了一个圈,不大,不圆,但即是终结,也是开始。

部队早上六点准时起床,这在冬天老家正是熟睡的时候,现在是部队的人了,可不能再把山沟里的坏毛病带到军营中来。

窗外传来震耳欲聋的跑步声、口号声、操练声,热火朝天的天堂,俺,冷艳锯前来报到。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冷艳锯这个文弱秀才,如今要变得再粗鲁些,再野蛮些,因为变成了一个兵,不是有句话吗,文弱治国,野蛮当兵。

自古至今,军队都是血腥残酷的代名词,从小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没有一种狠劲是不可能成为英雄的。

俺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当然绝不能给辛辛苦苦挣得这份光荣赞誉的前辈们抹黑,俺要努力变得粗鲁些。俺穿好衣服下了床,屋里还有几个人没出早操,大家嘻嘻哈哈打着招呼。

除了龙国雇佣兵,还有当地的民兵葛二蛋之流,他们有克钦的、由德昂的、还有掸邦的,南腔北调说话听不大懂。

望着屋里五湖四海的室友们,我忽然顿悟:缅北军队就是大型人类语言实验室。克钦话像加密电报,德昂语堪比摩斯密码,掸邦方言直接进入量子纠缠状态——好家伙,这哪是军营,分明是联合国维和部队体验营!

正兴奋呢,出操的队伍回来了,只听到窗外一连串响亮的口号声:“立定,向右转,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是一班长的声音,听得出,撇腔撩调的美颜抖音。

“指导员同志,部队早操带回,是否解散,请指示。”

“解散。”

“是。”

“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