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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沈文松夜闯二公主寝宫质问二公主为什么喜欢其他人

萧明玉斜倚在临窗的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柄精致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她今日打扮得格外明艳,一身海棠红的宫装,衬得肤白胜雪,发髻高挽,簪着赤金点翠步摇,流光溢彩。只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刻意为之的疏离。

大公主萧明华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明玉,你当真要去赴那忠勤伯府的赏花宴?还特意放出风声,说是去相看人家?” 她压低声音,“你这招‘以退为进’,用得是不是太狠了点?万一……”

“皇姐放心,”萧明玉打断她,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点骄矜的笑意,眼神却没什么温度,“忠勤伯府的二公子,为人端方,家世清贵,与我年纪相仿,是母后也提过一嘴的‘良配’。我去瞧瞧,有何不可?”她放下团扇,拿起一旁小几上放着的、一枚雕工精湛的羊脂白玉佩把玩着,语气漫不经心,“至于某些人……他既视我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那我便如他所愿,离得远远的,另觅良缘便是。也省得……碍了他的眼。”

她这话说得轻巧,可萧明华却敏锐地捕捉到她指尖捏着玉佩时那微微泛白的骨节。这玉佩,是上次沈文松救她时,混乱中扯落在地,被她悄悄拾起藏下的。

“你这丫头……”萧明华还想再劝,门外宫女禀报:“公主殿下,忠勤伯府的马车已到府门外了。”

萧明玉立刻站起身,脸上瞬间堆起无可挑剔的明媚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眼底含冰的人不是她:“皇姐,我去了。回来再与你细说。”她仪态万方地搭上宫女的手,袅袅婷婷地向外走去,那抹海棠红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奔赴“良缘”的决绝。

萧明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秀眉微蹙,眼中满是担忧。这戏,演得太过,怕是要伤己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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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勤伯府的赏花宴,设在府中精巧的园子里。姹紫嫣红开遍,衣香鬓影,笑语喧阗。萧明玉无疑是全场最耀眼的焦点。她言笑晏晏,举止得体,与忠勤伯夫人相谈甚欢,对那位温文尔雅、明显对她有好感的忠勤伯二公子也报以恰到好处的微笑和回应。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了沈府,也飞到了刚从京郊大营回府的沈文松耳中。

“听说了吗?二公主殿下今日去了忠勤伯府赏花宴,和那位二公子相谈甚欢呢!”

“可不是嘛!听说忠勤伯夫人对公主满意得很!这门亲事,怕是要成了!”

“到底是金枝玉叶,哪能真在一棵树上吊死?沈小将军虽好,可也太……”

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像细小的毒刺,扎进沈文松的耳朵里。他面无表情地穿过回廊,脚步却越来越沉。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张在忠勤伯府花园里巧笑倩兮的脸,对着另一个男子微笑……一股莫名的、极其陌生的烦躁和郁气猛地堵在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握紧了腰间的佩刀,指节泛白。

接下来的几日,类似的“佳话”不断传来:二公主与忠勤伯二公子同游西山;二公主收了忠勤伯府送来的名家字画;二公主在宫宴上,对忠勤伯二公子另眼相看……

每一条消息,都像在沈文松心口那团无名火上浇了一勺滚油。他变得更加沉默,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在军营里操练起士兵来也越发严苛,连他大哥沈文清都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旁敲侧击地问:“文松,最近可是营里事务烦心?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文松只是摇头,声音硬邦邦的:“无事,大哥。”

然而,当他在宫门外,亲眼看到萧明玉从宫里出来,正要登上忠勤伯府的马车,而那位二公子殷勤地伸出手想要搀扶她,萧明玉竟也微笑着将手搭了上去的那一刻——

沈文松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断裂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愤怒、不甘、被背叛的刺痛和某种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占有欲,如同失控的野火,瞬间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是夜,月黑风高。

一道矫健如豹的玄色身影,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公主府外围的守卫,如同鬼魅般翻过高墙,落在了二公主萧明玉寝殿外的庭院中。动作干净利落,带着军旅特有的肃杀气息。

寝殿内烛火未熄。萧明玉刚沐浴完,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长发披散,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长发。镜中的人影,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倦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吱呀——” 窗户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

冷风灌入,烛火剧烈摇曳。

萧明玉吓得浑身一颤,梳子“啪嗒”掉在地上。她猛地回头,惊骇地看向窗口——

月光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逆光而立的轮廓。玄色劲装,眉目冷硬如刀锋,正是沈文松!他站在窗外,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死死锁住她,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和浓烈的酒气!

“沈文松?!你……你怎么敢……” 萧明玉惊怒交加,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襟。

沈文松根本不答话,单手撑着窗棂,利落地翻身而入!动作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爆发力。他几步就跨到萧明玉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带着浓烈酒气和凛冽寒意的气息扑面而来。

“为何?” 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某种更深沉的情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殿下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微臣吗?这才几日?便寻到了忠勤伯府那样的‘良配’?殿下这‘喜欢’,未免也太过廉价!太过儿戏!”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萧明玉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放手!沈文松!你放肆!” 萧明玉又惊又痛,奋力挣扎,心中却因他那句质问和眼中燃烧的怒火,诡异地生出一丝隐秘的期待和快意。他终于……有反应了?

“微臣放肆?”沈文松冷笑一声,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拉得更近,逼视着她慌乱又倔强的眼睛,酒气和怒火灼烧着他的理智,“那殿下呢?殿下撩拨在先,弃之在后,将微臣玩弄于股掌之间,视若敝履!这又算什么?!”

“谁玩弄你了!”萧明玉被他眼中的痛苦和指控刺痛,委屈和怒火也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是你说不敢高攀!是你说从未思量!是你把我推开!是你不要我的!沈文松!你凭什么现在来质问我?!我嫁给谁,与你何干?!” 她用力捶打着他如铁钳般的手臂。

“与我何干?”沈文松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也刺痛了心底某个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角落。他猛地抬手,从怀中掏出一物,狠狠拍在梳妆台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萧明玉定睛一看,瞬间僵住——正是她偷偷藏起的那枚属于他的羊脂白玉佩!

沈文松指着那枚玉佩,眼底翻涌着受伤的野兽般的赤红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执拗:“殿下既已觅得良缘,何须再留着微臣这‘碍眼’之物?不如……物归原主!” 他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自嘲和痛楚,猛地松开钳制她的手,转身就要从窗口跃出。

“沈文松!” 萧明玉看着那枚孤零零躺在妆台上的玉佩,又看着他那决绝转身、仿佛要永远走出她生命的背影,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什么矜持,什么计谋,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别走!” 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他背后的衣料,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和不顾一切的哀求,“我没有!我没有喜欢别人!我是骗你的!是气你的!沈文松!你混蛋!你明明就在乎!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沈文松被她从背后死死抱住,那滚烫的眼泪和绝望的哭喊,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他混乱的脑海和冰封的心湖。他高大的身躯瞬间僵硬如铁,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那句“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像一道刺目的闪电,劈开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和刻意筑起的堤防。

喜欢?他……喜欢她?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烧遍了他的四肢百骸。那些被她追逐时的烦躁躲避,被她靠近时的心跳加速,看到她危险时不顾一切的疯狂,听到她“另觅良缘”时蚀骨的愤怒和酸涩……所有被他刻意忽略、强行压抑的陌生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汹涌澎湃,再也无法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