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是他去后院小绝户家拿的!”槐花奶声奶气道。
听到这话,秦小军都生气了。
他站起来看着秦淮茹说道,“这就是你们教的孩子?偷人家的鸡还骂人家绝户,你们这些家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是的,呜呜呜,我平时上班忙,都是我婆婆,呜呜呜!”秦淮茹又哭了起来。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我们不吃,”赵所呵斥道。
呵斥完,他看着秦小军道,“先把这孩子带回所里再说。”
听到命令,秦小军直接走到了棒梗面前,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
“不要,”棒梗大叫了一声,直接一口就咬到了秦小军的手上。
“啊!”秦小军抽回手来,连忙甩了几下,“痛死我了,赵所,这孩子是要好好教育了。”
“妈,妈,就我,我不去派出所,妈!”棒梗大叫着抱住了秦淮度的大腿。
“呜呜呜,赵所,他还是个孩子,我赔,赔钱好吗?求你们别带走他,会吓着他的,呜呜呜!”
“哼,我说,我不吃这套,现在,立刻放开你的孩子,叫他跟我们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赵所气道。
“妈,我不走,我不走,他们都是坏人,坏人,和小绝户合起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棒梗大叫道。
“赵所……”
看到秦淮茹还这样,赵所怒了,直接一把就抓住了棒梗的肩膀,“放开,不然我就上手铐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连忙放开了手,但是还是一个劲儿地哭泣。
“还有你,放开你妈的腿!”赵所呵斥道。
一声呵斥,吓得棒梗抓秦淮茹大腿的手更紧了。
“妈,就我,我不去,不去。”
“哎,小军,上手铐。”
“好的!”
答应了一声,秦小军直接抓住了棒梗的右手拷了上去。
考上以后,他使劲一拉,棒梗乖乖地被拉了过来,没办法,太疼了 。
“妈,嗷嗷嗷,疼,疼,好疼,救我。”
“咔嚓!”
又一声过后,棒梗的左手也被铐了起来。
然后,秦小军直接拉着他就走了出去。
他知道,这样的孩子不给一点颜色是不会乖的。
“棒梗,呜呜呜!”秦淮茹哭着跟了出去。
……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就在大家在院子里聊贾家的事儿的时候,突然,院子里就来了两个带着蓝色大檐帽的人。
尤其是门口的阎埠贵,看到来人后,他的眼珠子快掉地上了。
“雨水!你,你,你,你什么穿着工商的衣服?”
“我说阎老师,我在工商所上班,自然要穿工商的衣服,你这话问的纯属多余。”何雨水嘚瑟道。
“你,你在工商所上班?”阎埠贵满脸的不可思议。
“是啊,以后你们要是干投机倒把的事情,就归我管。”何雨水笑道,“还有这位,我对象,工商所所长。”
“啊?你有对象了?还是所长?”阎埠贵更加惊讶了。
“爱信不信,栓柱哥,走吧,我哥肯定等急了。”
说完,何雨水拉着两手提着的满满当当东西的彭栓柱向中院走了过去。
等到何雨水两人走到中院门口的时候,杨瑞华连忙跑了过来,“老阎,什么情况?何雨水怎么……”
“哎,在工商所上班,边上那个是所长,真是不得了,这个何家真要发达了。”阎埠贵酸道。
“不会吧,何雨水有对象了?还是所长,怎么可能?”杨瑞华疑惑道,“前几天不是被傻柱赶走一个吗?当时院子里传的沸沸扬扬的,说傻柱留着雨水,就是为了多拿几年妹妹的工资。”
“看来传的都是假的,是傻柱没看上那个警察。”
“啊,那也不能这么快啊!”杨瑞华酸道。
“这还快?你看着吧,不出一个月就会结婚,你没看到吗?人小伙子是提着东西上门的,今儿个肯定是来商量婚事儿的。”阎埠贵酸道。
这会儿,他的后槽牙都快酸掉了。
“爸,不会吧?就何雨水,不可能,我看她那身衣服就是哪里找来唬人的,工商局什么单位,她一个高中刚毕业的,怎么可能?”阎解成也凑过来说道。
“老大,看人要看气质,那个小伙子一看就是当兵退下来的,在工商所很正常,他要是所长的话,你觉得弄不进去一个人?”说着,阎埠贵又酸了起来,“哎,不得了,不得了!何家现在还是走上坡路,你说说他们的命怎么这么好?想当初,傻柱眼看着就要被易忠海算计的死死的,怎么就翻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