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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

“抱歉,提这个不重要,你继续。”

“公子这般急着打断,是不信我说的话?”

“没,是让你继续。”

“之前尚有理由,这次随意插话,实在……”

“误会了,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你接着说。”

司里里总觉得他的话不可信。

“真的?要不我发誓?”

司里里本想让他发誓,但想了想作罢。

“不必,我信你。”

枚橙安放下手示意继续。

“我……刚说到哪儿了?”

枚橙安思索片刻后摇头,“忘了,你从头再说吧,整理一下思路,无妨。”

“公子怎如此心急?”

“没,就是帮你理清思路。”

“不用!”

“那你想起来没?”

还未想起,司里里努力回忆,思绪稍显混乱,但很快清晰。

“若非公子相助,我定会铭记于心。”

枚橙安轻笑,“省略的部分让人疑惑,不过不重要。

你是不是在骗我?”

司里里有些窘迫,不愿再重复,“公子不信?”

“还记得是谁囚禁你吗?”

司里里的手指一顿。

“公子这话何意?”

“在监牢时,生死一线,想必十分无助且痛苦。”

被触及心底恐惧,司里里不由颤抖,声音微颤,“公子到底想说什么?”

枚橙安仍靠坐着,闭目养神。

司里里沉默许久,最终轻声道:“确实有恨,但……”

枚橙安忽然睁开眼,舒展身体,慵懒地靠在一边,目光落在司里里身上。

“你知道我的身份,也了解我和他们的关系。

按理说,你该恨我才对。”

司里里低头沉思,良久才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本该恨的,可每当我想起那些危急时刻,都是公子出手相助……”她苦笑着,“心里实在恨不起来。”

枚橙安凝视着她,神情莫测。

“那你是在可怜我吗?”

司里里摇头,唇边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是可怜,而是……感激。”

枚橙安微微挑眉,没有立刻回应。

他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可又找不出破绽。

“你觉得我会骗你?”司里里突然问。

枚橙安顿了顿,坦然道:“不敢保证你不骗我,毕竟人心难测。”

司里里闻言,眼神变得幽深,语气却依旧平静。

“那公子要怎么确定呢?”

枚橙安略作迟疑,目光在她脸上游移。

“或许……时间会证明一切。”

司里里嫣然一笑,仿佛听到了最有趣的笑话。

“时间?它或许能证明很多事,但不会让我的心意改变。”她微微前倾,声音低柔,“公子若想知道真相,不妨亲自验证。”

“……” 心中虽有所触动,却总觉有些不合常理。

枚橙安瞬间警觉,注视着眼前的面容,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初见时对他满是防备,怎会转眼间便主动示好?

纵使他仪表堂堂,也未曾达到令人一见倾心的地步。

这般急切的转变实在突兀,疑点重重。

略加思索后,枚橙安已猜出司里里意图,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司里里久候未果,缓缓睁开双眼,眼底写满疑惑。

“?” 枚橙安轻笑,低声道,“无需如此,这样便好。”

“?” 司里里低头看向被握住的手,一时未能明白。

说他轻佻也罢,她既已主动示好,他却毫无反应;称他正派,却又……

“公子……”

“哦,人心虚时心跳会紊乱。

若想知道你是否诚心,只需我亲自探查你的心跳便可。”

“?” 司里里愣住,下意识问道,“心在左,那右呢?”

身为预备役,尽管尚未执行任务,但基础常识已熟稔于心,对人身体构造亦有了解。

“嗯,多数人心在左,但也偶有例外,部分人心脏生在右侧。

我尚未检查你身体状况,自然无法确认具体位置。

为确保万全,两处都检测更妥当。”

“……”

“检测……如何操作?”

“这……不重要。”

“……” 司里里脸颊泛红,心中升起莫名异样感,愈发强烈,让她几乎颤抖。

“检测心跳真要一直……接触?”

枚橙安微微一眨,神色从容。

“自然,此乃必要程序。”

“……” 车外,青鸟与绿蚁相视一眼,面红耳赤,忙用余手掩耳。

这少爷也太放得开了!

……

司里里所乘马车内,枚橙安仍在进行检测,车队继续前行。

另一侧,郭宝坤与赵大等人亦沿路疾追。

此刻,唯独背筐提包的赵大等人气喘吁吁追赶,郭宝坤独立凌间小径,跨坐高头大马上,神情焦躁,频频回首,似已等候多时。

许久后,赵大等人终赶至,赵大兴奋得鞋子脱落。

“呼……少爷。”

郭宝坤回头扫视众人,不悦道:“笵贤早超前许多,你们还能不能再快些?”

相处虽短,赵大已知郭宝坤性情,闻言未反驳,而是连声应允。

“是是是,好!”

赵大看了看郭宝坤的马,犹豫着问:“少爷,您的马是专门用来办事的吗?”

郭宝坤挑挑眉,语气带着不满反问:“你什么意思?”

赵大注视着马,缓缓说道:“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

“这马太娇贵,不结实,要是缺了精饲料,恐怕走不远。”赵大的声音透着担忧。

郭宝坤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荒谬!”

他抚摸着马脖子上的鬃毛,语气带着得意:“这是我精心挑选的好马,绝不会出问题。”

瞥了赵大一眼,他觉得对方是在嫉妒,于是不耐烦地催促:“快跟上!”

话音落下,他抓紧缰绳,双腿轻夹马腹,喊了一声“驾”,骏马飞速向前冲去。

前方道路蜿蜒曲折,瞬间郭宝坤的身影就在赵大等人视线中消失了。

赵大慢慢闭上嘴,眼中露出无奈,晃了晃身子,耸耸肩,向身后挥手示意,众人随即加速追赶。

……

队伍中,司里里的车厢里,枚橙安还在测量,越发专注。

司里里闭目休息,睫毛轻微颤动,脸上泛红,汗珠渗到鼻尖,显然很辛苦。

“公、公子,还要测多久啊?”

枚橙安略一思考,随口答道:“嗯……还得一会儿,隔着衣服不太准,我也估不准时间,得再仔细感受一下。”

稍作停顿,他瞄了一眼司里里的状态,嘴角带笑但表情神秘。

“你好像不舒服,我很抱歉,要不我快点?”

司里里眼皮微颤,慢慢睁开眼,眸光温柔,咬唇回答:“快点。”

“好,那就这样。”枚橙安点头时突然收手,还没等司里里松口气,他又拉了下她的胳膊。

“过来一点。”

“?”司里里一脸疑惑,但仍照做了,向前移动身子。

“好了,可以了。”

枚橙安站起来,绕到司里里身后,分开双腿坐下,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近。

“别紧张,放松点,躺下来。”

司里里身体僵硬,不习惯背后有人,尤其是陌生男子让她感到不安。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情绪影响,也可能是习惯了他的存在,尽管心里忐忑,但在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后,她不由自主地听从了。

只是单纯好奇他会做什么,司里里在心里给自己找个理由。

轻轻靠在他胸前,她脸颊发红。

“公子是要给我按摩吗?”

“不是,检查还没完。”

司里里正疑惑之际,背后突然伸来一双手,越过她的肩膀,探入衣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前的触感已被牢牢抓住,那种炽热让她浑身微颤。

轮到我了

此次追击远比预期顺利,赵大等人迅速赶至。

到达后,郭宝坤正满怀悲伤地抚摸着倒地的爱马,满脸绝望。

赵大见状,也顾不上嘲笑,气喘吁吁地检查马匹情况。

确认病情后,赵大松了口气,安慰郭宝坤:“少爷,这马病重难治。”

郭宝坤闻言,低头望着奄奄一息的爱马,悲从中来。

“这可怎么办?”

赵大轻声劝道:“少爷节哀,咱们先为它找个好的归宿吧,它定能安息。”

郭宝坤摇头拒绝,大声哭泣:“没了马,我如何追赶笵贤?”

与此同时,马车队缓缓前行,车厢轻微晃动。

车厢内,气氛有些紧张,两人之间的互动充满微妙。

司里里试图用手指轻轻推开那只不安分的手,却徒劳无功。

“公,公子,您在做什么?”

“哦?给你把脉呢,你不是说要快些吗?现在这样更快。”

“……”

“别乱动,否则耽误进度,责任谁担?”

司里里涨红了脸,本欲反驳,却又怕失态,只好白了一眼,默默收回手,无奈地看着对方继续。

“我也是迫不得已,无法抗拒。”

她努力让自己接受现实。

每次山风掠过,她都会莫名战栗,那种复杂情绪难以名状。

高手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不……”

“嗯?”

“没……”

“哦。”

司里里身体颤抖,恐惧与战栗交织。

“大……”

“虽然不小,但你未免太自信了。”

“……”

“嘶……轻一点。”

“还要多久?”

“你为什么一直发抖?太影响效率了。

再加上你的干扰,进度又被拖慢了。”

“……”

“不必太过自责,不知者无罪。

以后多注意就好……不对,轻点,别再掐了。”

目光流转间,尽显柔情。

“或许是我的命数不好,才让你这般随意。”

“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乱讲。

我只是做份内的事,怎能说是欺凌?”

稍作停顿后,他又补充道:

“况且,你以为自己命苦?不,绝非如此。

能让北齐皇帝挂念的人,怎会是命苦之人?”

话音未落,山风再度吹过,司里里微微一颤,皱眉叹息。

“她……”

只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

“咦?她怎么了?快告诉我。”

“没……没什么。”

“唔……你能不能换一个地方按压?一直按在一个地方太疼了,那里的肉很娇嫩。”

司里里忽然轻笑起来,眼波流转。

“活该。”

“哼……算了,懒得跟你计较。

对了,北齐的小皇帝对你似乎很有好感,他为何派你到庆国当密探?说说看。”

司里里目光微微沉凝,陷入回忆,许久才缓缓开口:“此事说来复杂。”

稍作停顿,她又疑惑地问:“公子,你能帮我检查一下吗?好像有什么东西扎在我的后背上,感觉不太舒服,请帮我拿掉。”

枚橙安听后愣了一下,脸微微泛红,并非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生气而恼羞成怒。

“胡说什么!哪里是什么东西扎你?你再仔细感受一下!”

司里里不明所以,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火,除了簪子,他身上还有什么硬物让她感到不适?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司里里的脸迅速涨红,慌乱中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那笑声清脆如银铃,温柔而妩媚,如同春风轻抚人心。

然而,枚橙安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愤怒,身子猛地前倾,重重撞向她的后背,同时用力捏住两处柔软的位置,风声随之呼啸而过。

“笑,让你笑!”

司里里尖叫一声,身体蜷缩颤抖,一边求饶一边还在笑。

“公子,我错了,别打了,我真的不笑了……饶命啊……”

枚橙安见她求饶时仍笑个不停,怒不可遏,下手愈发狠厉,司里里的求饶声不断响起。

尽管马车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并非完全隔绝声音,一些零星的响动还是传了出去。

靠近的几位鸿胪寺官员听到这些若有若无的奇怪声音,表情都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