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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玉帝点将?广场舞跳出新神职!

张大爷那场惊心动魄的狗命官司,最终以“高科技宠物情绪稳定项圈”的离奇胜利而告终。包租婆免费赞助的出租屋里,残留的烤鸡味、啤酒味和狗毛味还没完全散去,又添上了老冯“红线微操”后那身浓重的冷汗味和哮天犬持续散发的不爽低吼。

“铁柱香火便民服务有限公司”的清晨,是从赵公明清点昨晚“压惊餐”发票开始的。

“烤鸡一只,啤酒三瓶,花生米两袋,火腿肠一包(哮天专用)……”赵公明捏着皱巴巴的收据,眉头拧成了麻花,“一百八十七块五!老冯!你这一哆嗦,哆嗦掉我们公司小半天的利润!”他痛心疾首地看向角落里依旧蔫头耷脑、仿佛刚被十八层地狱观光团送回来的首席姻缘顾问。

老冯缩在椅子里,推了推歪斜的眼镜,声音像蚊子哼哼:“赵……赵总,我……我知道错了……以后……以后红线……”

“以后红线只准往人身上招呼!特别是孤寡老人!”赵公明没好气地打断他,随即又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不过嘛……昨晚那下,虽然险,效果倒是出乎意料的好。”他想起张大爷抱着豆豆哼着小曲离开的背影,还有苏小穷无意中提到的李阿姨,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张大爷和李阿姨……啧,老冯,你这红线,指不定歪打正着,真系到月老该管的地界儿了。”

老冯浑身一颤,脸瞬间又白了,刚想说什么“天条”、“报应”,就被一阵熟悉的、充满活力的广场舞神曲《最炫民族风》给淹没了。

咚咚锵!咚咚锵!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声音穿透薄薄的窗户玻璃,带着清晨特有的清冽感,震得桌子上的水杯都在嗡嗡共鸣。领舞的“老张”(玉帝化身)那标志性的、充满魔性节奏感的呼喝声清晰可闻:“一二三四!转身!甩头!走你!”

“又开始了……”苏小穷捂了捂耳朵,小脸皱成一团。她对这魔音灌脑的广场舞实在喜欢不起来。

赵公明却心中微动。他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窗户。楼下小广场上,晨光熹微,一群大爷大妈正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卖力地扭动腰肢。领舞的“老张”动作依旧标准得如同教科书,一招一式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仿佛不是在跳舞,而是在布某种玄妙的阵法。他目光扫过人群,似乎……特意在张大爷和李阿姨的位置多停留了一瞬?

张大爷今天果然来了!而且位置……离李阿姨那支跳交谊舞的小分队,似乎比平时近了不少?虽然两人还是各自跳着不同的舞步,但张大爷那标志性的、能把太极剑舞出砍刀气势的动作,似乎收敛了一些?甚至……偶尔会朝李阿姨那边瞟一眼?

而李阿姨,依旧是那副温婉含笑的模样,舞步轻盈,但眼角的余光,似乎也总在不经意间扫过张大爷那边。

有戏!赵公明心中暗笑,老冯那根红线,看来真没白系!这“夕阳红”的苗头,比想象中蹿得还快!

“行了!别蔫着了!”赵公明转身,拍了拍老冯的肩膀,又指了指楼下,“看看!你昨晚的‘杰作’!功德无量啊!比你在月老殿牵一百对怨偶都强!打起精神来!今天说不定还有大单!”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桌上的古董诺基亚如同打了鸡血般,“呱呱呱”地疯狂嘶吼起来!铃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急促!

苏小穷赶紧接起:“喂?铁柱香火……啊?您……您找赵总?稍等!”她捂住话筒,小脸煞白地对赵公明说:“赵同志!是……是社区民警老王!语气……语气特别急!说让咱们马上去小广场!有重要人物点名要见你!还说……还说让我们把‘家伙什’都带上!特别强调要带……带老冯的红线和那个收音机!”

重要人物?点名要见?还要带家伙什?

赵公明心头猛地一跳!难道是凡管局的人因为绿萝事件找后账?还是香火稽查大队的9527咽不下狗尿滋鞋的耻辱,杀个回马枪?

他下意识地看向老冯。老冯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哆嗦着:“红……红线……又……又惹祸了?星君……星君派人来了?”

“闭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赵公明一咬牙,强行压下心头的不安,“苏助理!背上包!老冯!带上你的吃饭家伙!哮天!准备……呃,随机应变!出发!”

三人一狗(哮天犬虽然不爽,但看在可能有鸡腿的份上勉强跟着),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心情,杀向楼下的小广场。

小广场上,《最炫民族风》的音乐依旧震天响,但气氛却有些诡异。平时围观的居民少了许多,广场舞队伍也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频频瞟向广场边缘。社区民警老王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旁边还站着几个穿着便装、但气质干练、眼神锐利的陌生人。最引人注目的是人群中央,被老王和那几个便装隐隐拱卫着的——正是领舞的“老张”!他今天没穿运动服,而是换了一身质地考究的灰色唐装,背着手站在那里,脸上依旧带着那抹温和的笑意,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审视与……期待?

看到赵公明一行人(穿着五花八门的工装,带着古怪的收音机和一脸“我要完蛋”表情的老冯,外加一条东张西望的土狗)出现,老王立刻迎了上来,压低声音,语气急促:

“小赵!快!张老要见你们!还有这几位……上面来的领导!”他指了指那几个便装,眼神示意赵公明“好好表现”。

“上面来的领导”?赵公明心中一凛,目光扫过那几个便装。他们身上没有明显的神力波动,但那股子久居上位的沉稳和洞悉一切的眼神,绝非普通社区干部!难道是……凡管局的高层?还是……天庭派下来的特派员?

他硬着头皮,带着队伍走到“老张”面前。

“张……张大爷。”赵公明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在疯狂打鼓。玉帝老儿这是要干嘛?公开处刑?

“老张”笑眯眯地看着他,目光在他身后的老冯、苏小穷和哮天犬身上一一扫过,尤其在老冯抱着的那个缠满红线的“收音机”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小赵啊,还有小苏,老冯同志,还有……这条神犬,”老张的声音温和依旧,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最近,你们这个‘铁柱香火便民服务有限公司’,在咱们社区,动静不小啊。”

他踱了两步,背对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帮王大妈找假牙,解决吃饭问题。”

“调解婆媳矛盾,挽救家庭和睦。”

“还……嗯,创新性地开展社区宠物心理健康关怀,”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老冯和一脸警惕的哮天犬,“效果显着,反响热烈。”

“甚至,还积极促进社区老年人文娱活动,增进邻里感情……”他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舞群里明显靠近了一些的张大爷和李阿姨。

每说一句,赵公明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完了!老底都被掀了!这是要算总账了?他偷偷瞄了一眼那几个便装“领导”,他们面无表情,只是专注地听着,如同在评估一件物品。

“特别是昨晚,”老张话锋一转,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实质般落在赵公明身上,“面对突发状况,临危不乱,勇于担当,及时化解了潜在冲突,维护了社区和谐稳定,这份责任心和行动力,非常难得!”

嗯?不是批评?是……表扬?赵公明有点懵。

老张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拍了拍赵公明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赵公明感觉一股暖流顺着肩膀涌入体内,体内的九缕香火瞬间活跃起来,变得更加凝练精纯!

“你们做的,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桩桩件件,都扎根在咱们这方烟火人间,解决的是街坊邻里最实际的烦恼,守护的是最朴素的安宁。这,就是最大的功德!”

他环视一周,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甚至盖过了震耳欲聋的《最炫民族风》:

“上面(他指了指天,又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那几个便装)也注意到了!像你们这样,真正沉在基层,懂百姓所想,急百姓所急,有能力、有担当、有温度的团队,正是我们新时代……呃,社区治理创新最需要的力量!”

赵公明心脏狂跳!上面?社区治理创新?玉帝老儿这是……什么意思?

老张似乎很满意赵公明等人震惊的表情,他微微一笑,抛出了那颗真正的地雷:

“所以,经过慎重考虑和推荐(他目光扫过那几个便装,对方微微颔首),‘铁柱香火便民服务有限公司’,将被正式纳入‘社区共建共治共享示范点’!享受专项资金和政策扶持!同时,赵铁柱同志,将作为‘社区首席和谐守护官’,牵头整合资源,负责调解纠纷、帮扶困难、组织活动、守护安宁!老冯同志,担任‘社区情感与关系协调首席顾问’!苏小穷同志,担任‘社区福祉评估与关怀专员’!至于这条神犬……”他笑眯眯地看向龇着牙的哮天犬,“特聘为‘社区安全巡视与特殊事件预警顾问’!享受正式津贴!”

轰!

赵公明感觉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颗蟠桃!社区示范点?专项资金?首席和谐守护官?老冯是顾问?苏小穷是专员?连哮天犬都成了有编制的“顾问”?还有津贴?!

这……这算什么?天庭编制下放?还是凡间官方认证?

老冯已经彻底石化了,手里的“收音机”差点掉地上。社恐月老……成了社区情感顾问?还有编制?

苏小穷张着小嘴,碎眼镜滑到了鼻尖。“社区福祉评估与关怀专员”?她?那个自带霉运光环的实习穷神?

哮天犬歪着狗头:“汪?顾问?津贴?能换多少鸡腿?”

那几个便装“领导”适时地走上前,为首一人递过一份盖着鲜红大印的文件和一个小本本:“赵铁柱同志,这是‘社区首席和谐守护官’的聘书和工作证。相关经费和办公场地,社区会尽快协调落实。恭喜你们!希望你们继续扎根社区,服务群众,当好咱们这片家园的‘守护者’!”

聘书?工作证?

赵公明颤抖着手接过那还带着油墨味的红本本。翻开,里面赫然是他的照片(不知啥时候拍的)、名字,以及烫金的头衔——滨海市xx街道xx社区首席和谐守护官!

一股巨大的、不真实的眩晕感袭来。他下意识地看向老张。

老张(玉帝)背对着人群,朝他眨了眨眼,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更深了。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如同耳语般飘来一句:

“钉子户,扎下根了,就该开花结果了。这‘守护官’的担子……好好挑着。天庭……看着你呢。”

说完,他转身,对着还在发愣的广场舞队伍,中气十足地喊道:

“音乐别停!接着跳!一二三四!甩头!走你!”

《最炫民族风》再次轰鸣!

赵公明握着那本滚烫的聘书,站在喧嚣的广场舞音乐和晨光里,看着身边同样懵圈的苏小穷、老冯和昂首挺胸(为了鸡腿)的哮天犬,再看看舞群里似乎靠得更近了的张大爷和李阿姨……

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混合着沉甸甸的责任感,还有一丝荒诞的、被命运推着走的兴奋感,如同岩浆般,从心底最深处,轰然喷发!

守护官?

扎根社区?

天庭看着?

玉帝老儿……你这盘棋,下得够大啊!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本小小的红本本,紧紧攥在手心。那封面上“和谐守护”四个字,在朝阳下,仿佛真的在发光。

【纯净香火:10\/(新增1缕,源于正式“神职”认可带来的庞大社区愿力)】

【福德正神转化路径:2% (守护官身份,大幅推进神职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