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午后，阳光正好。
马飞飞正在阳台修剪绿萝，手机“叮”地震动了一下。他擦了擦手拿起手机一看，是段婧然发来的微信：
【段婧然】：飞飞，下午有空吗？想请你来我们律所坐坐，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马飞飞挑了挑眉。
自从上次帮她搬完快递，两人虽然偶尔微信互通，却都很有分寸。段婧然总是保持着那种律师特有的“理性距离”，言语得体不失礼，却也从不逾界。
现在主动发来“请帮忙”的消息，倒是头一回。
他飞快回复：
【马飞飞】：当然有空，几点？
【段婧然】：两点半可以吗？我们律所在国贸那边，楼下咖啡馆我请你。
【系统提示】：
新增支线任务【婧然的律所邀请】
任务目标：赴约＋参与协助
当前奖励预览：
1现金+800
2“法律逻辑力”技能片段+1
3段婧然好感度+3
4隐藏福利：律所内部可用身份通行证（一次性）
马飞飞望了眼系统提示，心中一笑：看来，这不仅是一次普通的邻居聊天了。
—
下午两点二十五分，国贸cbd底下的那家玻璃墙咖啡馆里。
段婧然穿着深蓝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衬衫，正在靠窗的位置低头看文件。阳光从窗户洒下来，映得她眉眼温柔许多，不像平日里那样锐利锋利，倒像个认真备课的大学讲师。
马飞飞走近，礼貌地点头：“婧然。”
她抬起头，嘴角微弯：“你真准时，坐吧。”
“咖啡我来点？”马飞飞问。
“拿铁就好。”
两人点好单，段婧然这才轻声道：“其实今天请你来，是因为我接到一个案子……和你有关。”
马飞飞愣了一下：“和我有关？”
“准确地说，是和你之前在公寓楼里代收快递行为相关。”段婧然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材料，“有住户在业主群发帖，质疑你频繁代收女邻居快递的行为涉嫌‘越界’。”
马飞飞笑了：“我这是无偿劳动力，还涉嫌‘越界’了？”
“不是大事。”段婧然也笑，“但对我来说，是一个试点机会。”
她将文件往他面前一推：“我们律所正在筹备一个‘邻里纠纷模拟调解实验室’，需要一位‘真实居民样本’做情境演练，希望你来担任测试方。”
马飞飞翻了翻那份说明书，里面还真提到了一项“模拟调解场景构建者”项目，包括“情景再现”“模拟争议陈述”“协商演练”等内容。
“这也太专业了。”他抬头，“我就一个普通小区住户，演不了这么多。”
“但你最有资格。”段婧然顿了顿，“我们律所想走‘社区法律普及’路线，如果能把你这种‘邻里积极分子’树成案例，是很好的推广点。”
系统这时弹出提示：
【任务正式启动：邻里调解演练】
选项开启：
1答应参与：+800现金奖励，段婧然好感度+3
2婉拒参与：无奖励，但好感不变
隐藏福利：开启“居民法律顾问专属频道”
马飞飞点了点头：“行啊，那我就当一回‘样本市民’。”
段婧然轻轻松了口气：“太好了，录制时间预计在下周二下午，我会提前发你场景脚本。”
“还能提前背台词？”
“当然，不过我猜你不需要。”她微微一笑，“你这种人设，已经是模板了。”
马飞飞耸耸肩：“那我是不是还能开个‘邻里处事培训班’？”
段婧然半开玩笑半认真：“不如干脆开个短视频账号，每天直播你怎么周旋在几个女邻居之间不翻车。”
“你这是讽刺我？”
“不是，是佩服。”
两人正说着，咖啡送了上来，马飞飞轻轻端起杯子，望着窗外车水马龙。
段婧然忽然问：“飞飞，你有想过以后不做销售吗？”
“嗯？”
“我是说，如果给你一份稳定工作，朝九晚五、没有业绩压力，偶尔写点材料、跑点社区项目，你会考虑？”
马飞飞沉思了一下。
“以前不会，但现在……也许会。”
“为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睛，微笑道：
“因为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像家人了。而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我哪天消失在某个不靠谱项目里。”
段婧然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系统提示跳出：
【婧然对话完成】
好感度+3（当前：60）
信任状态进入第二阶段
开启支线任务【共享社区项目合作】
奖励预览：社群影响力+1，现金+1000，隐藏剧情：“婧然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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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咖啡馆时，天已经微微有些阴了。
马飞飞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下周演练，你需要我穿什么？西装吗？”
段婧然低头思索了一下，说：“穿你平常的衣服就好，真实就行。”
“好。”
“还有一件事。”她忽然补充，“到时候剧本里，我会安排一个‘调解失败’的桥段，我可能会在现场‘当众怼’你几句，你别介意。”
马飞飞笑了：“我演过被邻居骂、被楼管投诉、被外卖员误会……这点怼，不算什么。”
“那就约定了。”
两人挥手告别，各自离去。
马飞飞望着天色渐暗的城市街头，心里忽然觉得，这世界有些复杂，但在某些时候，也很简单：
有人请你帮个忙，你就去；有人在你身边，你就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