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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污受贿!

这要是被发觉,他季家有多少个脑袋够砍?

季青云兄弟二人满脸震惊!

“老爷!”阮秀秀看着两儿子被吓的不轻,急忙道,“没事,你爹还有你外祖父兜底,没事的。”

季青云讶然道,“母亲全都知情?”

阮秀秀不敢对上儿子失望的视线,季业霆贪污受贿她清清楚楚。

她爹阮苛同样如此。

天下乌鸦一般黑,人一旦坐上了高位,有了权利,哪里守得住本心?

“别问了,你爹还有事要处理,你们两个去自己的书房温习功课,等到陛下寿诞过了便回翰林学院去。”

说着,阮秀秀便拉着二人往外头去。

外头小厮禀报。

“老爷,世子殿下和世子夫人来了,在西院大堂等着。”

闻言。

季业平心中复杂不已,因为季若欢一事,季安之已经将自己从季家族谱上除名,他原以为季安之再也不会来季府了。

西院。

季安之淡定的喝茶。

阮清清满脸疲惫。

看来季若欢的死对她还是造成了不少的影响,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阮清清放下茶杯,“最近阮秀秀和墨书走的极近,还时常去大房那两个妾室屋中走动。”

季安之眸色淡淡,“这样挺好的,一家人本该和和睦睦。”

阮清清指尖微颤,“世子夫人当真如此想?”

难道她不想给她娘报仇了?就这么放下仇恨了?

那自己那些操作岂不是白费了?

季安之侧头看向阮清清,“那烧饼摊的老板这几日都没出摊?”

阮清清心头一缩,眼神飘忽不定,“定是有事耽搁了。”

“阮清清,既然做了决定,便不要飘忽不定。我初来京都,出嫁的嫁妆是你帮我争取的,这点我铭记于心。”季安之道,“你若想走,我可以助你。”

阮清清瞳孔一颤。

自从季安之将自己的名字划出了族谱,她就知道季安之恐怕有大动作。

她方才说什么一家人和和睦睦,她还以为她放下了仇恨。

阮清清当即跪下,热泪盈眶,“我想离开季家,求世子夫人成全。”

……

季业平来到西院,便看到季安之和阮清清二人在闲聊。

院子里,谢无恙正在晒太阳。

季业平小跑两步,拱手行礼,“下官见过世子殿下。”

谢无恙微抬眸,摆了摆手,“岳丈不必多礼。”

“今日闲来无事,夫人又记挂岳丈,听闻岳丈许久不曾去上朝,可是身体不舒服?”

季业平汗颜。

他这些天确实没去上朝,因为都泡在赌坊里,欠一屁股赌债差点被打才回了季家求季业霆帮他还清赌债。

“咳咳。”季业平捂着嘴咳嗽两声。“这些天感染了风寒,发了高热,去济世堂找李大夫开了药方吃了几天这才好些。”

“劳烦殿下和夫人记挂。”

谢无恙轻点头,“因那季若欢一事,夫人郁结于心,父女那有隔夜仇?你说是不是季大人?”

“是是是!”

“可这么久了,季大人似乎都没有给一个妥当的解释?”谢无恙笑着说,“难道本世子的夫人当真不是季大人的女儿?”

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季业平瞬间背脊发凉。

季业平咽了咽口水,“哪里,若欢所说的都是玩笑话。”

谢无恙笑道,“本世子也是开个玩笑。”

真是不惊吓。

季安之和阮清清从屋内走了出来。

“安之啊。”季业平不敢再和谢无恙说话,快步走开,又笑嘻嘻的对着季安之说,“方才为父听你回来了,特意交代厨房准备了你喜欢的饭菜。”

季安之一脸难过,“方才我听阮姨娘说,父亲在赌坊输了不少银子?难怪前些日子父亲来问我要银子,你当时说什么请同僚喝茶是骗我的对不对?”

季业平尴尬道,“那有,没有的事。”

说罢,还瞪了阮清清一眼。

阮清清回瞪他,“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你这些天没上朝都是因为在赌坊赌钱,欠了赌坊几千两银子,要不是大哥帮你还了,你连赌坊的门都出不了。”

“你!满口胡言!”季业平不断给阮清清使眼色。

世子还在这里!这不是给他丢脸吗?

阮清清楚楚可怜的摸着肚子,“季业平,你答应了我无数次,保证不再赌,但你一有钱就去赌坊。”

“家里连块铜板都没了!”

“你若再如此下去,我便去找我父亲,让他做主,你我和离!”

闻言。

季业平脸上铁青,“孩子还在这里!你在这儿胡闹什么!”

“我保证不再赌了,还要我如何?”

他在季业霆那儿受了小辈的气也就罢了,回来还要受气!

季安之安抚着阮清清,转头对着季业平道,“姨娘还怀有身子!”

“上次安国公府遭了贼,好在大理寺少卿将一半的钱财找了回来。”

“一会儿我让丫鬟去拿些过来。”

季业平眸色一喜,但又蹙眉不赞同的模样,“那可是你的嫁妆,这如何使得?”

他目光瞥了瞥谢无恙,很明显是害怕谢无恙不同意。

季安之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再说,世子殿下心疼我,不会在意这些的。”

谢无恙点头,“不错,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闭口不谈方才季业平骗他一事。

季业平放下心来,连忙拱手,“多谢殿下。”

谢无恙对着身边青玄说了些什么,青玄转身离去。

“一会儿青玄就会送钱来,季大人以后可不要再赌了。若阮大人知晓,断然不会让爱女受委屈。”

季业平脸上谦卑。

心中叛逆。

他深知阮苛从不过问阮清清,以前阮苛对阮秀秀极好,如今阮秀秀几次回阮家也不见阮苛出手。

哼,大皇子死了,阮苛没了坚硬的后台,连他季家都不敢得罪。

很快。

青玄便带着一箱子放在季业平面前。

看着那箱子,想必是方才从钱庄取的现银。

季业平两眼放光,又不好上前。

季安之道,“这些够季家开支一年,爹你先拿去收着吧。”

“好好好!”季业平连说三个好字,抱着那箱子就不松手。

“我肯定收好,绝对不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