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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笑道:“自然,黎元宗的弟子恐怕只有你不会,”

苏鲤挠了挠脖颈,尴尬道:“我那是不想学,要是我认真学,你们都得靠边,”

沈蕴再次听到她鲜活的声音和笑容,眼底透着一丝不真实感,

她活着,真好,他不想再体会失去她的苦楚,往后他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苏白清答应皇帝的事情也做到了,他也按照约定把皇位传给了南宫刑,

见哥哥得偿所愿,南宫绫从心底为他感到高兴,

只是可惜母妃没有亲眼看着他登基,要是母妃还在,那该有多好,

贵妃自病重的那一日起,就一直在等南宫绫回来,

可她左等右等,却被一次次的欺骗,最终心竭而亡,

南宫绫回宫后,知道了真相,一时陷入无尽的自责中,

原以为去仙山是哥哥和母妃的期许,谁曾想只是为了满足父皇称霸天下的私心,他需要一个有修为的公主,去讨好一只大妖,去维护他的皇位,

如今南宫刑已然登基为帝,太上皇被禁幽在静渊宫,南宫绫临行前,去了静渊宫,

大门敞开后,南宫微躺在床上,他的鬓间已有白发,听到声音后,他一脸不可置信道:“绫儿,你来看父皇了,你是不是原谅父皇了,”

南宫绫冷着眸,看着床上瘦弱的父亲,狠绝道:“你不配得到我的原谅,从我出生那一刻,你对我的宠爱全都是假,难怪你不立国公府的那位为贵妃,偏偏要立我母妃这种背后无家世支撑的人为贵妃,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让我顾念你的情谊,待血祭那日乖乖去死,如此诓骗我,你真的配得到我的原谅吗?”

南宫微见她如此说,眼神忽然幽远起来,似是想到了过去,突然沉声道:“绫儿,父皇也曾动过念头,要把你调换,可大师告诉我,鱼尾神法力通天,若是让他发现,整个虞国都要陪葬,我不敢拿万千百姓的命去赌,”

“你贵为君王,自然知道神之慈悲,不会伤害凡人,你心中早有怀疑,却不戳破,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既做出了选择,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反正如今登上皇位的是我哥哥,就算你千不愿万不愿,这已然是事实,我那嫡母的儿子,早就被哥哥发配到边陲去了,你曾经倒是想立他为褚君,可他走得干脆,似乎一点也不顾念与你之间的父子情分,”

南宫微忽然叹了口气,闭起眼睛,不再说什么,

南宫绫冷冷道:“绫儿言尽于此,之后无再见之期,”

说完,她跨出房门,身后传来南宫微的一声声叫唤,可她却充耳不闻,径直的关上了门,

南宫绫与南宫刑道别后,就去客栈与众人汇合,东西收拾妥当后,就浩浩汤汤的走出了客栈门。

待走出城门时,林庄一听要去魔族的领地,顿时就打了个寒战,苏白清见他这般模样,又想到他根基浅薄,这幽阙城危险重重,他一同去,恐顾及不到他,

“林庄,要不然你在此处等父亲他们,让他们带你回黎元宗,此去魔族危险异常,我不能让你去送命,”

苏白清想了许久,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正好之前传信回黎元宗救援,苏长老与其他长老欲再过一日便要赶到这里,刚好能接林庄会宗门,

苏鲤知道苏白清的担忧,也沉声道:“林庄,这幽阙城是魔之一族的领地,我们进去后,会用法术敛去仙气,可你不同,你修炼时日尚短,一旦暴露凡人身份,那必死无疑,我们还要夺回神器,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保护你,我们也是怕你会……”

见苏鲤说话犹豫,似乎是极难说出口,

林庄挥挥手,不以为然道:“我知道师尊和师叔是在我关心我,也知道此行定是困难重重,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我是个听劝的人,我还想在修几年仙呢,师尊放心,我在这里等师祖来便是,你们放心去吧,”

经过这一遭,林庄越来越觉得自己灵力的稀薄,他下定决心要努力修炼,师祖的出现,似乎也合乎他的心意,

往后,他一定要强大起来,这样子才能不拖师尊们的后腿。

苏白清没料到他会答应的如此爽快,但也深知他的心性,似乎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就这样,他们与林庄道完别后,就往东南方向的幽阙城而去,

神器与神器之间有所感应,苏鲤能确定这神器一定在幽阙城,他们似乎把神器关在某个特殊的地方,她根本无法施召唤之力,

赵寒溢看着离幽阙城越来越近,他的心里越惶恐不安,他朝苏鲤问道:“小师妹,商师妹真的是魔吗?”

苏鲤汗颜道:“你不是亲眼瞧见了,她抢走神器,带回幽阙城,若她不是魔,为何要替魔办事,”

她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可赵寒溢捂着脑袋,喃喃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真相就在眼前,为何我还是不敢相信,难道是我生了心魔不成,”

苏鲤知道这是锦鲤命格在作祟,怪不得他,可一想到他们被蛊惑的模样,苏鲤一想到就要气死,

“小师妹,之前还误会是你冤枉了她,如今想来,那日盗取你神器的就是她,都怪我,没有帮你说一句话,”

赵寒溢似乎是良心发现,眼底充满了自责,

苏鲤不怪他,要怪也只能怪商清苓,

明明那么真诚的一个人,却被她弃如敝履,她是一点都不顾念师兄妹的情分,

“师兄,罪魁祸首是商清苓,我该怪的人是她,不是你,”.

见苏鲤如此说,赵寒溢心底稍微多了一丝暖意,正色道:“师妹放心,这一次我绝不心慈手软,神器之事关乎天下苍生,我一定助师妹夺回神器,”

苏鲤微微颔首,似乎是接受他的好意,

幽阙城路途遥远,他们一路御剑飞行,又途中吃饭,休息,几乎半个月才到达幽阙城的地界,

苏鲤看着熟悉的城门口,仿佛看到那七八岁的小孩,他嚣张跋扈的样子,一直在她心底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