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云露面的一瞬间,铁塔便感知到了,陈云的强大,已经让铁塔产生了深刻的心底阴影。
但铁塔并没有任何表示,它依旧站在原地,只是一双牛眼盯着这个方向。尤其是它的一双牛耳朵,一直听着那边的对话。它并不敢用神魂探查,这可能会惹怒陈云,它付不起这个代价。
此刻,铁塔也突破到了地武境一层,为了能够在远古天宫之中获得更多的好处,进入秘境的修士都选择突破,这些玄武境圆满的修士并不是不能突破,只是一直在打磨基础。
但此处秘境之中,天材地宝无数,得到一种,都比他们打磨基础的效果好的多。
这时,赵鹏飞看向陈云等人,蓦然开口道:“房兄,你去对付安柏那女人,等我解决了其余人,便来帮你!”
“好!正好,我也不想放过安柏那女人!”对于赵鹏飞的安排,房剑也是极其满意。
言罢,赵鹏飞向前迈出几步,然后看向陈云,挑衅地开口道:“小子,就是你杀了小爷的小弟?小爷放过你一次,你竟然还敢与小爷作对,既然如此,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就算跪地求饶,小爷也不会放过你!”
对于赵鹏飞的话,陈云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静静地盯着对方,好似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相比于陈云平静的反应,在不远处偷听的铁塔却是对赵鹏飞的话语感到异常震惊。
此刻,在铁塔的心中,非常敬佩这家伙,一直默默给对方点赞。
“这家伙竟然直接对上一个最强的对手,可能对方还在窃喜没有对上安柏,还真是愚蠢!哎呦,还敢对前辈如此说话,厉害呀,厉害!”
当铁塔又听到赵鹏飞放过前辈一次,它的心中又不由得悱恻起来。
“还放过前辈一次,到底是谁放过谁啊?还跪地求饶也不放过前辈!刺激啊!刺激!”
就在这时,安柏与房剑已经对上了,并且,三招过后,房剑另外一侧的脸也负伤了,深深的鞭痕,有些地方都能隐约见到白骨。
看着狼狈的房剑,安柏也回忆起对方对于自己的为难。
“房剑,你也是真的废物,根基虚浮,就连一些核心弟子,你都比不上!”
“你…”
“噗”
房剑刚想开口反驳,却又是被安柏手中的鞭子抽到了脸上,一大口鲜血喷吐而出,如血箭一般,落到十几米外。
见此,赵鹏飞也知道自己不能口嗨了,于是,他立刻拔刀而出,高高跃起,双手持刀,势大力沉,其上被强大灵力包裹,立刻砍向陈云。
其身后的黄山宗弟子也是朝着陈云冲去,龙海见此一幕,立刻闪身上前,迎接上前。
一旁的铁塔,也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幕,不由地,它都有些紧张了,那一日,陈云出手,创造的恢宏场景,深深印刻在记忆深处。
此刻,附着灵力的长刀距离陈云脖颈已经不足两寸。
这时,赵鹏飞的脸上露出狂喜之色,随着灵刀的不断接近,狂喜之色愈发剧烈。
可就在赵鹏飞没有高兴多长时间之后,他也就笑不出来了,只见,陈云的两根手指突然夹住了来势汹汹的灵刀。
无论赵鹏飞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而出,这时,他的心中也大概知道了,对方的实力已经超乎了想象。
跟在赵鹏飞身后杀来的众黄山宗弟子都看到这一幕,但由于刚才冲的速度过快,身体惯性让他们根本止不住。
“你…用了什么手段!”这时,赵鹏飞看着面前的陈云,声音都有些颤抖,他极其希望对方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可事情不会按照他的想象发生,就在赵鹏飞震惊的目光之下,被陈云夹住的灵刀断裂开来。
与此同时,房剑也是异常狼狈,他并没有发现这边发生的事情,只是转头对着赵鹏飞吼道:“赵兄,还不快点动手!我快坚持不住了!”
可就在他的话音刚落之时,赵鹏飞身后的
众黄山宗弟子全部倒飞出去,如同下饺子一般,落在地面之上。至于这些弟子是如何飞出的,在场之人除了陈云,都无从得知。
这一刻,房剑也在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这让人震惊的一幕。
但就在这时,安柏的鞭子又到了,等房剑感知到危险之时,便已经晚了,裹挟着水灵气的灵鞭绕过对方的阻挡,抽打在了房剑的胸口之上。
”啊!啊!”这一瞬间,无尽的疼痛侵袭房剑的脑海,不由地大喊大叫。与此同时,其身体也是向后倒飞出去。
由于没有及时防御,五品高阶的灵鞭之上裹挟的水灵气不断侵蚀着房剑的血肉,如同灵蛇一般,穿梭在对方胸口之中,不到一息时间,对方的胸口之上,已经是血肉模糊,血痕深入胸口。
等房剑想要再次起身,却已经发现,他已经无法起身了。口中也不断大喊着,此刻,他已经无力抵抗了。
“哼!啊!痛啊!”
“噗”
紧接着,房剑又是大口吐了一口鲜血,这一口鲜血吐出之后,他的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
这时,房剑又亲眼看到,赵鹏飞被陈云一拳打成血雾,顿时,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咚”
房剑停止了惨叫,吞下一口鲜血,手指想要扣进地面,借力忍住疼痛,但这坚固的地面,却不能让他如愿。
就在这时,房剑满眼通红,仰天大笑,他已经不顾身上伤势,鲜血不断从胸口之中涌出,可就算如此,他依旧大笑。
“哈哈哈!真是不公平!真是不公平啊!本真传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过是你们的起点!如果你们没有背景,就真的能够比过我吗?安柏!安柏!我承认,本真传嫉妒你!我就是想要杀死你!”
下一刻,房剑猛地转头,一双眼珠子好似瞪出来一般,死死盯着安柏的脸庞,眼中净是疯狂,嗜血以及仇恨,这一瞬间,房剑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嘶吼,他的双手死死捏住自己的脖子,好似不想让胸口鲜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