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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妹啐了他一口:“谁要你的自卫棍!”

周泰哈哈一笑:

“又不好意思了!你不用这样,哈哈哈……我这就去做!”

空地中间。

两个壮汉已经打了五六个回合,张飞神色一变,接连使出两组“突刺连击”。

森寒的枪尖如同雨点般刺出,几乎同时攻向徐盛四五处要害。

惊得徐盛连连后退,最终被枪尖点在眉心前半寸,龇牙道:

“幸亏是演练……要不我就死啦!翼德公的枪法真是太吓人了!”

陆逊一脸崇拜地看着张飞,疾走几步,上前行大礼参拜:

“逊,拜见翼德公!感谢公庇佑之恩!”

张飞双手扶起这个“夷陵纵火犯”,仔细端详一番,解下腰间佩剑送给陆逊,对众人道:

“此子眉宇间隐隐有一股英气,将来必然能成为封疆大吏!”

陆逊接过佩剑,再拜:

“谢公赞许。自今日起,逊自当跟随公左右,以报今日之恩。”

徐盛在侧道:

“翼德公以宝剑赠之,彰显二人之缘分,不如收陆逊为徒,传其武艺,教其智谋,将来陆逊学有所成为国效力,岂不美哉?”

张飞当即摆出一副为难之色。

陆逊知道徐盛是在给自己找靠山,感激的看了一眼徐盛,随即对张飞跪拜: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张飞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正在思考要不要收第二个徒弟,凌操凑过来说道:

“翼德公年长陆逊20岁,陆逊又丧父多年,现家中亦无长辈,不如拜翼德公为义父!”

张飞闻言直嘬牙花子:“这……不好吧……”

陆逊心道:

“陆氏族人只余50口,无依无靠,又与袁术、孙策为敌,朝不保夕。

若是能得徐州牧和徐州都尉的庇护,陆氏无忧矣。

再说了,义子不是过继为嗣,吾依旧可以供奉陆氏香火,非不孝。此事可行!”

想到这,陆逊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一言不发,神色期待地望向张飞。

徐盛见张飞有些为难,劝道:

“陆氏族人生活艰难,全靠陆逊支撑门面、维系族人,足见他是个有才干、有志气、有责任心的年轻俊杰!

翼德公收其为义子,将来定能成为左膀右臂。”

张飞见盛情难却,缓缓点头,托着陆逊的胳膊:“吾儿,起来吧!”

陆逊大喜:“义父!”

张飞想了想,嘱咐道:

“吾儿记住:为人者,当仁义为先。无论日后身处何境,不可背信弃义,需知忠孝仁义乃立身之本。”

“孩儿谨记。”

“其二,武艺虽重要,但智谋亦不可缺。你需勤练武艺,同时更要勤学兵法,将来方能在这乱世之中,保国安民,有所作为。

其三,你需保持一颗善良与谦逊之心,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孩儿谨记。”

张飞想了想,又道:

“还有一点你要牢记,今后,万万不可在你大伯面前生火!这不吉利!”

徐盛一脸问号:“这是为何?”

张飞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

陆逊虽然不知缘故,但一口答应下来,随后几天,日夜侍候在张飞身侧,勤勤恳恳,人人都道陆郎孝顺。

……

三日后,严白虎的溃兵饥肠辘辘而来,在余杭一带大肆劫掠补充军资,随后扬长而去。

又三日。

孙策快速拿下嘉兴和乌程后,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赶到余杭。

他横扫一切阻挡之人,杀了余杭境内不降的族群,留下遍地的尸体,继续往南杀去。

凌操、徐盛二人见一切都如张飞所说,简直对他顶礼膜拜。

陆逊对张飞更加崇敬,暗喜自己找了个仁义冠绝、武艺超群、能掐会算的好爹!

每天都笑得合不拢嘴。

张飞见余杭事了,便写好书信交给凌操,嘱咐道:

“此去徐州路途遥远,一切小心!将来我们于小沛再聚!”

凌操、徐盛二人一起抱拳:

“翼德公保重!”

周泰立即抱拳:“舅哥,待我们都去了小沛,某便与汝妹成婚!”

凌操和凌小妹同时暴喝:“滚!”

陆逊上前,眼中落泪:“父亲,让我跟您去会稽吧!孩儿要天天给您洗脚,捶背!”

张飞摸着他的小脑瓜:

“为父知道你最是孝顺,就准你跟在吾之侧!”

……

另一边。

严白虎劫了余杭后,逃往富春江西津渡口,聚集众寇,准备依托江水阻敌。

谁知不用孙策出马,仅仅黄盖带兵出击,就将严军打得大败。

严白虎只好连夜赶去会稽。

此时。

张飞已经趁着孙严交战的功夫,轻骑快马,先一步赶到会稽郡。

与周泰在镜湖北岸安顿好,静等孙策到来。

这一日,周泰打鱼上岸,正在煮鱼汤,忽然灵光一闪,好奇道:

“翼德公,咱们这一路下来,收拢了好多溃兵,阻止了散兵害民,为何您不出马挡住孙策?止住其攻势呢?”

陆逊闻言,也看了过来。

张飞看着周泰充满智慧的眼睛,说道:

“刘繇跟我熟悉吗?严白虎跟我有亲戚吗?乌程、嘉兴、宣城这些小城有我熟人吗?

吾来是救百姓的,可不是来救各地太守的。在此乱世,武艺不行的太守,活该被敌人吞下!”

周泰微微颔首:

“救民不救官,原来这就是为生民立命的意思啊!翼德公,你真仁义啊!”

他想了想又问:

“那为何您不拿下某个郡,与孙策对峙呢?比如,拿下余杭挡住孙策,会稽郡不就安全了?”

张飞头大,思考了一下,回复道:

“吾夜观天象,今年合该孙策进取。吾等生于乱世,应当屈身守分,以待天时,不可与命争也。”

周泰闻言连连点头:

“翼德公这么说,我就理解了,刚刚我还以为您是专程来江东挖人的呢!”

张飞解释道:

“不要胡思乱想,近期去小沛的人,都是命里带大运的!吾不来,他们也会去投奔吾兄的!”

周泰为自己的胡乱揣度惭愧不已,尴尬地笑了笑,埋头吃饭,站起身道:

“某吃饱了,这就去打探一下会稽郡的消息!”

张飞微微颔首:

“去吧!”

……

一个多时辰后。

周泰纵马回来,嘶声高叫:

“翼德公!某回来啦!”

张飞挑目去看,见周泰纵马狂奔,马背上似乎有个被捆住四肢的女子。

他一阵头大,怒喝道:

“幼平,你怎么又强抢民女!说,你抓这女子作甚?”

周泰将那女子提起,放在草堆里,咧嘴笑道:

“翼德公你看,她容貌上等,年纪虽不大,但胸前有两团郁郁之气,很是饱满,哈哈哈……将来……”

张飞抬脚踹向周泰:

“谁问你她的胸气啦,吾是问你,抓她作甚?你不会又动了春心,要娶回家吧!”

周泰连连摇头:

“误会啊!我抓她是为了送翼德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