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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公子这一路上当真带了不少稀奇的玩意儿,我还是希望我用不到。”

“在下也希望你用不到。”

饭桌之上,杨为公与杨然坐等着来人,见南若秋一人前来,各自都心领神会,想来一会儿是绕不开价格的商议。

“南公子,从江齐城一路颠簸而来,定是不曾好好用过膳食,这是专门为公子所设下的接待宴,皆是冀州一带有名的特色美食。”

“公子请。”

杨为公向身侧使了一个眼色,杨然急忙起身倒酒。

“这酒也是我家岳丈大人的得意珍藏,公子快些尝尝。”

南若秋举起酒杯,淡淡饮了一口,点头称赞着:“恩,确实不错。”

杨为公坐在对面,哈哈大笑起来,面上的肉跟着分别堆在两侧。

“这肉糕啊,公子定要多尝一口,好吃的很!”

陈旧的木桌之上盖着金色的绸缎,一双银制的筷子摆在南若秋的手边,男子的指尖夹起银箸,在盘中挑了一下,放入口中。

“杨镇长,既然大家都是生意人,不如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在下此次偶然路过泗水镇,你我相遇皆是缘分。这三位姑娘乃是在下精挑细选得来的,不论相貌还是才艺,皆十分出众。”

南若秋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着。

“既然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这价格嘛,自然也就比普通的要高出一些。”

杨为公听后双眼眯起,亲自倒酒在男子的杯中,笑着问道:“不知公子想出价多少?”

男子悠悠伸出三根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

杨然冲着对方干笑了几声:“呵呵,公子是不知晓这冀州城一带啊,比不得江齐城!您这个价格也许在江齐城能成,在这儿啊,您得再少一个才行!”

“您瞧瞧咱们这个地方这一年到头,本就没什么收成,再加上今年大半年都旱着,就算我们这个价格买下来了,我们也不可能这个价格卖出去。”

杨为公在旁也同样面露着难色:“是啊,公子,若公子是诚心想做成这笔买卖,不如就少一个,我们这身处安怀国的边境处,这个价格实在是太高了。”

“三十两的价格镇长还觉得少?”南若秋缓缓打开折扇,淡然笑道,“杨镇长,在下可是诚心与您做生意的,您这样却不像是诚心想买啊。”

“公子哪里的话,实在是我们小地方穷,出不起这个价格,公子能否再让一点。”

杨为公与杨然对视一眼,心里都彼此清楚,三十两的价格并不高,但是他们手中压下去多少,都是纯赚,何故要白白给了旁人。

“既然左右价格谈不拢,不如就在泗水镇上公开竞卖如何?”

南若秋瞟了一眼杨为公:“在下也想看看镇子上的人,是否也觉得三十两贵了。”

“南公子说的什么话,我们镇子上的百姓都是普通的百姓,公开竞卖这种可是有违律法的事情,我们怎能做呢!”杨然插嘴说道。

“二位不必如此遮掩,这一路走来,镇子上不已经有好几位,看上了在下手里的姑娘,也已经下了预期的价格,索性就公开竞卖,价高者得,镇长以为如何?”

对面的翩翩公子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却愁坏了杨为公二人,这公开竞卖一出,镇子上的人必然会参与,向来都是他们标价,旁人来买。

如今争相竞买,乱了以前的规矩,只怕日后这几位走了,也很难再回到最初。

“这样吧,若公子觉着二十两低了,再加五两如何?”

杨为公眉眼弯起,走至南若秋的身旁,正欲倒酒,酒樽却被男子的手挡住了。

“还是公开竞卖吧,也免去杨镇长觉着为难,至于这地点定在何处······”

杨然收到对面的眼神暗示,连忙开口接道:“南公子,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既然要公开竞卖,自是在此处最为合适,我岳丈家后院有个戏台子,这正合适不是!”

“镇长大人不介意?”南若秋移开挡着酒樽的手,继而问道。

杨为公摇了摇头,嘴角咧得老高:“不介意,怎会介意。”

“既然如此,那便定在明日吧。”

“好好好,公子吃菜,多吃些······”

杨然一个劲地夹着菜。

待到夜间那人离去,杨为公二人则在屋内商议着明日的竞卖事宜。

“杨然,你去,连夜通知那些乡亲,明日让他们从最低的价格起拍,最高竞价不许超过十两。”

“是,岳丈。”杨然有些犹豫,“若乡亲们不听当如何?”

“不听?在我泗水镇上,我便是王法,他们若不想与我为敌,便不会如此愚蠢!”

杨为公脸上的笑容得意非常,暗藏着狡猾。

“既然他不愿意二十两卖与我,那便让他看看公开竞卖的价格,届时等他来求我收货,就不是现在的数字了。”

“岳丈英明,我这就吩咐下去。”

冀州城内的金凤楼,早就在四处寻着花魁,这三个姑娘只要到手,转手便可送到金凤楼去,价格又岂止翻倍。

就算他能在泗水镇里卖出去货,还妄想能够从这里走出去么!

男子的眸中浮现一丝狠戾。

冀州城城主府内,夜深人静,林友仁在书房内焦急地等着回话,书房的门从外边被人推开,他急忙望了过去。

“明泽,那边的人怎么说?”

林明泽合上房门,走至男子的身侧,低声回道:“父亲,那边的人说这确实是皇子的玉牌,按照图案纹理,应是三皇子的玉牌。”

“三皇子?那个从不出户,被关在永和殿的三皇子!他怎么会跑到冀州城来?”林友仁双手揉搓在胸前,左右踱步着,“没成想当真是个皇子,好在这位皇子并不得宠,即便他将事情抖落出去也求告无门。”

“只是他毕竟是个皇子,玉牌既出我们必然要出兵帮忙,明泽不如你就带上几个兵,明日与他一起去泗水镇。”

林明泽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来,放在自己父亲的手中。

“只怕这回得父亲亲自前去才行,我之所以这么晚回来,便是在等着这封密信,这是上头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