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骨消筋蚀
1940年12月21日,南京城。
日军第三师团的士兵们像被抽了筋的蛇,瘫软在街头巷尾。他们的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肉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拉扯,连握枪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八嘎……动、动不了……”一名少佐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板,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呻吟。他的脊椎像是被灌了铅,连翻身都做不到,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抽搐。
松井石根瘫坐在司令部指挥椅上,军刀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被某种力量抽空了骨髓,膝盖一软,整个人重重栽倒。
“这不是毒……也不是病……”他艰难地抬头,望向窗外诡异的蓝光,“是那道光……在吃我们的力气……”
(二)量子瘫痪
紫金山地宫深处,张云轩的龙瞳闪烁着冷冽的蓝芒。
他的右臂已经完全与青铜祭坛融合,鳞片间隙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2077年的量子激光束。这些光束不再是单纯的杀伤性武器,而是神经抑制器——它们能精准干扰日军的运动神经元,让他们的肌肉失去收缩能力。
“他们现在连刀都举不起来。”王若兰站在他身旁,六芒星胎记微微发烫,“但为什么不是直接杀死他们?”
“死亡太便宜他们了。”张云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我要让他们体验——想反抗却无能为力的绝望。”
他抬起龙爪,掌心浮现出一团扭曲的光影,那是被激光锁定的日军神经信号。
肌肉松弛、肌腱无力、骨骼沉重……
每一个被光照射的日军,都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连呼吸都变得费力。
(三)战场上的废人
长江北岸,日军第六师团的士兵们像被割倒的麦子,成片瘫倒在战壕里。
他们试图爬行,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软得像面条,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有人想开枪,手指却连扳机都扣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械从掌心滑落。
“报……报告……”一名通讯兵瘫在电台旁,声音微弱得像蚊子,“所有部队……失去作战能力……无法……移动……”
无线电里传来的全是类似的哀嚎,整个华中派遣军的指挥系统彻底瘫痪。
最可怕的是——他们连自杀都做不到。
一名军官试图用军刀切腹,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刀刃“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杀了我……杀了我……”他绝望地嘶吼,可喉咙里只能挤出微弱的气音。
(四)光缚之刑
南京城上空,“天照神徽”已经变成了巨大的神经抑制场。
任何佩戴日军军衔的人进入这个范围,都会立刻被激光锁定,运动神经遭到精准干扰。他们的肌肉会松弛,骨骼会沉重,连最基本的站立都成为奢望。
松井石根瘫在司令部的地板上,像条被抽了脊梁的狗。
他试图爬向门口,可手臂刚撑起半寸,就再次软绵绵地砸回地面。他的大脑清醒无比,可身体却像不属于自己,连最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
“这不是妖术……这是科学……”他绝望地意识到,“他们用光……锁住了我们的身体……”
窗外,南京市民远远观望,看着曾经耀武扬威的日军像烂泥一样瘫在街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五)永恒的武力
三天后,整个华中战区的日军全部变成了废人。
他们瘫在军营里、战壕中、街道上,像被抽走灵魂的傀儡。还有人试图用牙齿咬断自己的动脉,却发现连咬合的力气都被剥夺。
松井石根被发现在司令部里,像条死狗一样趴在自己的呕吐物中。他的军装沾满污秽,可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
畑俊六瘫在指挥部的椅子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的大脑还能思考,可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
他们终于体验到了——南京大屠杀中,那些被捆绑、被凌辱、无力反抗的百姓的绝望。
(六)光之审判
紫金山顶,张云轩的龙瞳渐渐恢复人形。
“结束了。”他低声说道。
王若兰看着山下瘫软的日军,轻声道:“他们会恢复吗?”
“不会。”张云轩摇头,“他们的运动神经已经被永久干扰,余生都将在无力中度过。”
“这是比死亡更残酷的惩罚。”
远处,江西龙虎山的道观里,一位老道士默默合上了青铜镜。
镜中映出的,是南京城上空渐渐消散的蓝光,以及——
一条盘旋于云端的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