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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结束,我们互相告别,准备返程时,赵文远问我要了电话:“王阳,今天很高兴能认识你,留个电话,下次可以约了看展或者赛车。如果我有东西需要找回的时候,可能也要麻烦你。”

“说什么麻烦,朵朵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说。

“对对对,”朵朵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我王叔最好了!车技好,懂文玩还懂画,热心肠爱帮人。王叔,如果不是你太老了,我都想嫁给你了呢。”

“就会胡说八道,”赵文远拍了拍朵朵,“别只知道玩,人你也见到了。今天让你玩到了这么晚,你看,现在都已经凌晨了。一会儿赶紧回酒店睡觉,睡醒了回学校!要是让你爷爷知道你一个人跑来b市,可饶不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不是被张姐附身了?这么啰嗦。你呢?光说我。什么时候回A市?凌姨和我爷爷可想你了呢。”朵朵问。

“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回去。”赵文远答道。

一番嬉笑打闹后,我们各自踏上了归途。

刚把朵朵送回酒店,手机就响了,是大齐:“赵文远回酒店了。”

“我知道,今天我见到他了。见面说。”

见到大齐,我把今晚的情况事无巨细地跟他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心疼我的那50点好感值。至少要帮人找回10件东西才能挣得回来呢,明天开始,要想办法多接点业务了。为了这个案子,真是下血本了。

“赵文远目前是案件的突破口,所以要想办法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这样才有可能获得更多的信息。”我说。

“的确是这样,不过,他为什么要特地跑去看一眼邓老曾经画过的一幅画?”齐警官疑惑地说。

“这一点我也很疑惑,那是邓老二十年前的画作。我查了一下,唐卡上画的是释迦牟尼佛,画工精湛、细致。无论是面部的表情,还是身体的姿态,都经过精心设计。每一根头发,每一道衣纹,都被仔细地描绘出来,线条流畅且清晰,这幅画应该是投入了邓老非常多的时间和精力,才能有这样的工艺。”

我想起看画展时系统提示的画作信息。

“二十年前?我们查过,赵文远大概是十年前去的美国。那么邓老在画这幅唐卡的时候,赵文远还未拜入门下。”

“那么,有没有可能,他是想对比邓老先生前后画作风格上的异同?从而对闽越王秘藏的地图进行解码?”

“有这种可能,你不是说当你无意中提及艺术作品中的密码的时候,他显出了浓厚的兴趣吗?”

“是的,我还顺便展示了我在艺术鉴赏方面深厚的底蕴呢。我们已经抛出了饵了,现在就看鱼上不上钩了。”我说,”那个私人会所是谁的?在西山能有个这么大的会所,实力也不简单。”

“据公开资料显示,这个会所名义上是由一家知名的地产公司投资兴建的,项目获得了政府的支持,因此被冠以‘政府工程’的名头。然而,在业界流传着不少猜测,认为这背后或许有着更为复杂的资本运作和利益链条。毕竟,能够在西山这样的黄金地段拿下如此大块土地,并且成功建成这样一个集休闲、娱乐、商务于一体的高端会所,绝非易事。”

“都不简单呢,如果没有在政商界广泛的人脉和资源,是不能顺利地推动这个项目的落地和实施的。还有那个飙车组织,你们警方都没有听说吗?”

“这个事我们调查过,比较复杂。毕竟这属于民间自发组织的竞技活动,虽然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但他们配备了相当完备的救护措施。另外西山是郊区,他们活动的时间基本是夜里,对公众安全并没有造成不良影响。因此有关部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大齐无奈地说道。

“对了,内鬼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大齐的眼神黯了下来,他不用多说,我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了。

“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他,这么多年的战友……”大齐的声音变得沉重。

“人心隔肚皮,你也不要太难过。”我安慰道。

“放心。目前也不宜打草惊蛇,也许在孙宇那里,也会有所突破。接下来我会密切关注他,时间不早了,你今天也忙了一天,早点休息。”

几天后,赵文远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有件东西丢了,希望能够帮忙找回,我让他到公司细聊。

“真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我笑着寒暄。

赵文远也笑笑,说:“那天听段景说你帮忙找回他的限量版手链的事,后来我也稍加了解了一下,才知道王阳你在业界赫赫有名呢,真是失敬了。”

“哦?是吗?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出名呢。”

“有一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他神秘地说。

“什么?”我突然紧张起来。

“有一个叫陈华的人,在卖你的一次寻物服务,开价十万。”

华哥?这个混蛋!十万块!他是要找海洛因还是军火还是国宝?他可真敢开价!

“他之前帮过我一个忙,所以我答应帮他免费找一个东西,没想到……真是让你笑话了。”我真是太尴尬了。

“哈哈,我只是觉得有趣,如果东西丢失,直接来找你不就行了吗?不过这也说明你们公司的确是名声在外呢。”

那是因为他要找的东西都是非法的。我在心里说。

“也不是,我们也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找回东西,要看客户提供的关于失物的信息,信息越详尽,找回的机率越大。不过,违法的事,我是不做的。”我强调。

“那是自然。”

“你要找的东西是?”我切入正题。

“是这样的,在海外旅居期间,我曾一度对唐卡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并对它进行了研究。不才,也绘制过几幅唐卡。其中有一幅比较特别,是与一位我十分尊敬的长辈共同完成的,那幅画后来参与了慈善义卖,并被国内的一名收藏家买走了。一年前,我的那位长辈过世了,我十分怀念他,却又没有他的遗物可以用作纪念,所以我希望能够再看看那幅作品。无论是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