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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回·饿鬼嚎啕 畜生道第5章 佛光普洒饿鬼度 真经广传畜生苏

《西游新纪:无字真经·心魔劫》第三卷:幽冥炼狱之业障

第十九回·饿鬼嚎啕 畜生道苦

第五节:佛光普洒饿鬼度 真经广传畜生苏

却说曼荼罗阵光涤荡渊壑,十万铁笼尽化齑粉。玄奘踏金桥而立,锦斓袈裟忽展千丈,袖中无字真经残卷凌空铺展,空白页渗出甘露如瀑,遇风凝成八万四千颗琉璃净珠。珠光映照处,饿鬼道焦土竟生茵茵绿草,草叶舒展间绽开优昙婆罗花,花香凝成饿鬼道幻影,将青铜鼎内“贪嗔永劫”篆文尽数荡涤。

悟空掣棒跃起,火眼金睛照破黑云,见波旬残魂附于渊底血石,六臂分持“弑佛戟”“斩情刀”“灭义印”,戟尖寒光竟映出灵山虚影——五百罗汉金身锈蚀,手持算盘法器,山门悬“香火雷音寺”匾额。暴喝一声:“泼魔还敢惑乱佛门!”金箍棒搅动阴风,棒影触及戟尖,迸出金石裂响,竟将篡改版《金刚经》偈语“一切有为法,如香火兑换”震作飞灰。

沙僧降妖杖横扫,引流沙河罪证链哗啦作响。九颗骷髅浮空列阵,眼窝射出青光,照得血石现出本相:原是九世贪吏的颅骨所化,七窍缠光缆,颅内嵌“算法舍利”,舍利纹路竟刻“杀生证道”悖经。八戒钉耙怒筑,九齿触到光缆迸出赤金火星,骂道:“这厮腌臜脑壳,倒比高老庄粪坑还臭!”钉耙忽生异变,耙齿萌发菩提嫩芽,芽尖绽开优昙婆罗花,花香凝成饿鬼道幻影,腹中木鱼声震碎篡改魔音。

正此时,玄奘合掌诵《心经》,声如清泉涤浊。袈裟纹路骤亮,无字真经残卷化甘露洪流,冲刷饿鬼道焦土。陈三喉中铜米遇水即融,米粒竟化金粟,粟光映出前世景象——粮仓大门忽开,饥民争食时,陈三跪地泣血:“吾愿散尽家财,赎此罪业!”粟粒落地生莲,莲心托举“舍”“慈”真言,十万饿鬼咽喉骤通,腹中青焰尽熄,魂体渐化人形伏地诵佛。

地藏法相自孽镜台中显化,锡杖点地喝道:“业障如露,心净则消!”明珠光华照彻畜生道渊底,困兽铁笼轰然崩裂。战马蹄钉遇光即熔,铁汁落地竟化茵茵草场;耕牛脊骨铁犁碎作齑粉,伤口处绽开般若莲花;犬彘颈间金枷褪尽锈色,枷锁落地成渡人舟楫。一匹瘦马化青衣书生,叩首泣告:“吾乃贪官门客,昔年助纣为虐,今愿散尽轮回福报,偿此杀生业债!”言罢魂体散作萤火,修补幽冥裂痕。

然未及喘息,波旬残声自血云传来:“尔等纵救眼前孽障,可能渡尽三界贪嗔?”声浪震得金桥摇曳,西天忽现阿修罗道血海,海中浮沉十万青铜战船,船头立“弑佛戟”如林。玄奘轻抚袈裟叹道:“劫波未尽,心魔难消。”锦斓袈裟忽裹住无字真经残卷,卷末浮四句佛偈:

佛光涤浊破贪渊,真经广传畜生田。

纵使孽海千重浪,心印无字自通天。

诗文化作金桥延伸,直贯阿修罗血云。师徒踏桥而去,身后饿鬼畜生二道渐归清明,唯见地藏法相足踏莲台,明珠照处,一缕黑烟悄附桥底,凝成波旬残影……

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