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文三年
1401年
越南胡季犁，篡夺皇位，废黜了原安南国王，自己称王，
本来这只是一件小事，可惜这地方的人，从来学不会，摆正自己藩属国的位置，
屡次派人侵犯明朝的领土，甚至还攻占了广西的五个县城。
来自南方的战报，通过锦衣卫的渠道，很快就摆在了张善面前。
“啧啧，朱棣的南下北征，这就要开始了吗？不是还有几年吗？这就等不及了？”
“历史上，朱棣征讨安南，是在永乐四年（1406年）吧，
那中间的这几年，莫非都在和安南扯皮不成？
也对，之前应该在忙着收拾靖难残局，也没空管这些小国。”
张善摸了摸下巴。
“但现在，我可不一样，我都没去找你们要钱，你倒是先来找我了。”
“传旨，军机处集合，开始干活。”
“是”
很快，归属在军机处的十几个人，纷纷到齐。
坐在前面的自然是，以耿炳文，郭英等老将为首的朝堂混子。
后面跟着的，则是以驸马梅殷，李锦隆为首的勋贵子弟。
最后，则是沉默寡言的系统人，禁军统领。
三方人员，泾渭分明，还互相看不顺眼，让张善感到非常的安心。
“今天喊你们过来，就一件事，安南来犯，朕要你们去灭了它，谁想去？”
“我，我，臣愿前往。”
一号忠犬，李景隆首先跳了出来，仿佛只要张善下令，说咬谁，就扑上去咬谁。
“额，除了他，还有谁？”
张善抬手摸了摸脸，被李景隆的热乎劲，弄得有点尴尬。
但环视一圈儿，其他人都沉默不语，似乎手头上，都有忙不完的事儿。
“行吧，既然你们都不怎么想去，那这次就李景隆挂帅，禁军副统领，朱二，作为监军。
出征安南，灭其国，改为交趾，设立交趾布政使司。”
“陛下，想要灭国，准备动用多少人？”
耿炳文见张善心意已定，忍不住询问道。
“三十万，既然是灭国，兵力不能少了。”
“陛下，如此战事，李将军，尚且年轻，怕是难当重任。”
“没关系，小小藩属国，何足挂齿，李将军大胆施为即可。”
张善不以为然，摆了摆手，一副完全相信李景隆的姿态。
“臣，臣定不负皇恩。”
李景隆赶忙跪倒在地，对张善的信任，感到欣喜若狂。
“嗯，那就这样，尽快整顿军队，出征吧”
事情说完，张善就打卡下班了。
而李景隆带着朱二，准备前往安南。
........
建文三年末
李景隆正式带领着大明军队，开始进攻安南。
系统版人肉监视器：朱二，实时为张善，发回前线的战报。
“啧啧，李景隆确实不怎么行啊，分兵五路，朝着别人的防守重镇，就扑了上去。”
“就硬啃？难怪历史上，这家伙奔着北平就咬上去了，真的是哪里骨头硬，就去咬哪里。”
“咬最硬的骨头就算，还不全军压上，一波梭哈，你还玩分兵，削弱自身攻坚力量，”
“有点瞧不起人了啊，我说。”
“这下好了吧，骨头没咬碎，还崩了自己的牙。”
张善实在都没眼看了。
不过好在，朱棣已经没了，现在打的是安南，
慢慢打也行，就当是在消灭安南的人口，也算极好的战略。
对于消灭这个地区的人口，张善表示，自己正好比较熟练。
于是，一条放火烧山的命令，被朱二提了出来，并坚定的执行了下去。
随后，前线的战报就变成了，
明军驱使着滔天烈焰，席卷了整个安南，所过之处，皆为白地。
这场拉锯战，在李景隆的磨磨蹭蹭之下，一直打到了建文5年。
费时，费力，但真赚钱。
没有什么，是比抢劫一个国家，更赚钱的了。
抢来的财货，是张善的系统余额，也是士兵们的军饷，
抓来的人口，是士兵的战利品，也是可以交易的奴隶。
在张善这里，黄子澄等人，已经不敢再大声说话了。
就算南征的军队，在张善的命令下，将整个安南洗劫了一遍，又放火烧了一遍。
他们也只敢在私下里，小声bb两句。
话虽然不敢说了，但有关朱允炆，暴虐无道的流言，却在文人之间，流传不休。
出征的士兵们，倒是在猛猛的夸赞，这皇帝真大气。
好处兄弟们分，骂名自己背。
忠诚！
这些情况，都被锦衣卫，一一详细的记录在案，并传递给张善。
对于这些好的坏的评价，张善已经彻底摆烂了。
当选择在朱元璋墓前动手的那一刻，张善就已经彻底摆烂了。
动手干这事的人很多，有好名声的不少，但那需要付出的东西，也更多。
瞧瞧朱棣，抢了侄子的皇位后，余生都在给大明当大将军，虽然他自己也乐意。
但累死累活几十年，就为了死后，留一个好名声？
张善则表示去踏马的，爱咋滴咋滴。
在所有的信息中，反而有一条消息，让张善比较感兴趣。
那是关于燕王的。
现任燕王与其母亲不睦，几年不曾见上一面。
..........
北平
燕王府
屋檐下的白绫，依旧随风飘荡。
朱胖胖提着饭盒，来到燕王妃的门前。
“母亲，该用膳了”
“没胃口”
“.......”
朱高炽将饭盒放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之后，叹了一口气。
“母亲，当以身体为重。”
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
暗处的一双眼睛，详实的写下记录。
燕王朱高炽，胆小懦弱，被其母亲以绝食威胁，依然无报仇之心，另，没有找到可疑和尚。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张善自己都笑了起来。
“朱棣的常务副皇帝，你说他懦弱？
这肯定是憋着大在，就等哪天来一下狠的。
还有就是姚广孝，这秃驴，现在还不知道去向，值得关注一下。”
还有一张字条，则是关于，燕王府经商收获的大概统计。
“要不怎么说，朱高炽这家伙是顶级内政人才呢，就是会赚钱，
吃得比我都好，你不胖，谁胖？”
开放宗室经商，这是张善允许的。
商业活跃，才好收税，只盯着地里找食的农民，才能刮出几个子。
随便罚款几家商户，都是成千上万两白银的收入。
“锦衣卫，还是要加强，继续深入调查下去。”
“系统，再来2万名锦衣卫。”
【收到，具现中】
“这次就投放到，主要的城市周围，多去走一走乡村，看看哪里还有，为富不仁的地主豪绅。”
“没事的时候，卖卖货物，日进斗金。
有事的时候，抄家灭族，流放边疆。”
“嘿，两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