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调查来看，比良坂龙二在圣尤利安娜医院通过夜勤计划控制的女性受害者有二十三人。”
娜塔莎拿出这几天对圣尤利安娜医院的调查报告。
“因比良坂龙二打着土御门的旗号，参与的东瀛官员多数都与土御门家族关系密切。”
北川凉神色冷漠的点了点头。
“还是你们东京人会玩。”
神乐吹雪挤进这个话题，强行评价道。
北川凉没理会这个嚷嚷着要报恩的狸猫妖怪。
是的。
神乐吹雪自称受了北川凉的点化之恩，不然让她缩在汤泉村再过几百年都还是先前那副窝囊样。
反观。
北川凉只是略微出手，就让她化形不说，连全球都有了不少信徒（存疑）。
“让我出手，保证今晚过后这个医院就没有活物了。”
举着手自荐的神乐吹雪。
“用不着这么麻烦，你还是留着心力准备应付汤泉村山中的所谓邪祟吧。”
北川凉否决，杀鸡焉用牛刀的同时，他已经安排了处置小队。
算算时间，人都应该到了。
晚上八点，灯火通明的圣尤利安娜医院。
医生护士行色匆匆，时不时还有被紧急送来的病人。
若外人见了，也不会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之处。
或许唯一让人费解的一点。
圣尤利安娜医院明明不接收妇科病患，为什么会设立妇科科室，而且该科室的医生护士都格外美艳可人。
时不时就引得路过病人侧目。
没人知道，在医院这神圣之所的背后，是何等的藏污纳垢。
这些被比良坂龙二用特殊药物控制的女性，是作为夜勤计划的奴隶而使用。
在药物控制下，她们就和行尸走肉没啥区别。
等过了十一点，医院灯光暗淡下来后，恶念出笼。
今夜，又有数量不少的高级轿车停在了圣尤利安娜医院的停车场。
这些，都是来接受夜勤服务的达官贵人。
用他们的话来说：自己为东瀛民众服务，享受享受怎么了？
数名穿着黑色全覆式防护服的武装人员将圣尤利安娜医院的安保人员清理干净。
“监控室已控制。”
“灭毒装置运输中。”
此刻，安置在圣尤利安娜医院各个角落的监控画面上可见，武装人员提着看起来很像加湿器的设备进入医院内部。
这些设备里面装着的是一种名为芬太尼的麻醉药物。
医学上常用于手术麻醉，相同剂量的麻醉效果是吗啡的一百倍。
标准医用安全剂量以毫克计算。
因为一旦人体不慎吸入或者皮肤接触到一毫升的剂量，便会当场昏厥，同时导致肌肉麻痹而出现呼吸停止。
如果没有专门的阻断剂，触碰者必死无疑！
嗡～
细微的机器运作声响起。
液化的芬太尼气体开始渗入那些隔音且隐秘的房间。
在毛熊，曾有一次类似的事件。
恐怖分子在剧院劫持了八百多名人质。
最后毛熊安全部门选择释放类似成分的麻醉气体，最后恐怖分子团灭。
但毛熊的阿尔法特种部队人员并不知道该类麻醉剂的后续处理手段，以至于上百名人质因肌肉麻痹而窒息死亡。
一分钟后，整个圣尤利安娜医院彻底安静下来。
随后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开门，对受害者注射阻缓剂，然后将人带走。
至于剩下的人？
这就不得不提专门减弱剂量的芬太尼并不能做到完全深度麻醉，对方还能保持大半的神志，而被麻醉的肌肉做不出任何反馈。
床上赤条条的肉虫里，不乏平常只能在东瀛新闻媒体里面才能看到的大人物。
人类缺少氧气窒息死亡所需要的时间在五到七分钟不等。
在各国情报部门里，类似水刑的审讯方式很是常见。
原因无它。
被濒临窒息是一种酷刑。
在这期间，这些人会一点点被身体缺氧而出现的不良反应折磨，最后在极端恐惧中失去意识，然后死亡。
前后，用不了十分钟。
相信第二天等新闻登报时，整个东瀛也要热闹起来了。
“咳，咳咳！”
从麻醉中清醒过来的七瀬恋（出自夜勤病栋，主要女角色之一）捂着喉咙咳嗽。
与她一样的人还有不少。
等七瀬恋稍稍冷静些后，方才有时间观察自己所处的地方。
三面有水泥围墙，一面被单向透明的玻璃隔绝。
好消息是，她们身上都有衣服蔽体。
忽的，在场有人精神崩溃。
这是深陷比良坂龙二成瘾药物控制的受害者。
娜塔莎站在观察室外，见此朝身侧的同僚微微挥手。
听见动静的七瀬恋望着身穿全覆式防化服走进来的人影，给崩溃的人员注射了什么东西。
很快，后者安静下来，失去呼吸以及外在生命体征。
就跟资深毒虫一样，没得救了。
既然如此，不如给其一个痛快的死亡。
至于剩下的，在娜塔莎看来还有利用价值。
在她这个内务部特工看来，七瀬恋等人，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燕子”预备役。
所谓燕子。
代指冷战期间活跃于西方各种机要部门的女特工，其长相大多出众，且接受过完整的特工训练，精通暗杀与情报窃取。
正因如此，娜塔莎请北川凉将这些受害者救出来后，由她经手训练。
要不然，按照北川凉的原定打算是全部安乐死。
娜塔莎想到同北川凉说起想要训练一批燕子的时候，后者的反应。
“燕子吗？换个代号吧。”
倒不是担心克格勃来讨要署名费用，而是怕同样的代号让cIA的某些人应激。
要知道。
东瀛明面为米国附庸，实际是殖民地。
“那boSS你觉得新代号叫什么比较好？”
娜塔莎请北川凉赐名。
北川凉沉吟片刻，缓缓开口：“你说，猎鸟人这个名字如何？”
男性的天然恐惧究其根本，都能归咎为一处。
加之七瀬恋等人的遭遇。
哈！（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所有违法色篮都将被绳之以法！
娜塔莎一个劲摇头，说什么都不肯要这个代号。
开玩笑。
从燕子变成猎鸟人，传出去她要被曾经的克格勃同僚笑死。
最后，代号被敲定为黑寡妇。
北川凉对此表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