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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最强搞笑系统之齐小新修真之旅 > 第22章 冰封澡堂大逃亡与社死同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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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冰封澡堂大逃亡与社死同命鸟

冰冷的玉石地面硌着我的下巴,刺鼻的淤泥味、浓郁的花香硫磺味、淡淡的血腥气,还有那十几尊冰雕女弟子眼中无声却震耳欲聋的控诉……混合成一种名为“社死终极形态”的绝望鸡尾酒。我趴在地上,感觉灵魂都已经被冻结、碾碎、再被丢进那臭泥潭里腌渍了八百遍。

苏清寒倒在不远处,素衣染血,墨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昏迷中秀眉依旧紧蹙,仿佛在梦里还在追杀我。她嘴角那抹刺眼的猩红,无声地控诉着初代宗主那“救命稻草”的致命补刀。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我在心里哀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或者说勇气)都没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小乐临走时那句“珍惜烂摊子”在无限循环。

就在这时!

嗡——!

我手指上那枚罪魁祸首的暗金戒指,毫无征兆地再次爆发出刺目的金光!这一次,金光不再温和,而是带着一种急切的、如同警报般的疯狂闪烁!戒指滚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

“嗯?”一个极其熟悉的、带着浓浓困倦和不耐烦的邋遢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我脑海里炸响——是初代宗主丹痴道人的声音!虽然比刚才虚弱很多,但那股子欠揍的味儿一点没变!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老祖我补觉了?!”

“老祖!救命啊!烂摊子太大!兜不住了!”我在内心疯狂呐喊,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虽然这草是带毒的)。

“啧!麻烦!”丹痴的声音充满了嫌弃,“不就是闯了个女澡堂,冻了几个小姑娘,气晕了一个冰疙瘩吗?多大点事儿!想当年老祖我……”

“老祖!重点!她们快被冻死了!苏师姐也吐血了!刑堂的人马上就到!”我急得快哭了。

“刑堂?那群整天板着脸、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榆木疙瘩?”丹痴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屑,随即又压低,透着一股子蔫坏,“行吧行吧!看在你小子(和老祖的脚垫)份上!最后帮你一把!记住,老祖我这次亏大了!下次见面,你得……”

金光猛地暴涨!戒指上的符文疯狂流转,一股比之前召唤穿山甲和初代虚影都要庞大、都要混乱的空间波动,如同失控的旋涡,瞬间以戒指为中心爆发开来!

这一次,目标不再是开洞或者召唤,而是——**传送**!

轰隆——!

整个冰封的华丽浴池空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扭曲、折叠!刺眼的白光吞噬了一切!空间撕裂的恐怖拉扯感瞬间降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要被撕成碎片!

“啊——!”昏迷中的苏清寒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恐怖的空间撕扯,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哼。

白光散去,天旋地转的感觉骤然停止。

预想中的温暖澡堂或者安全地带没有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其肃穆、极其威严、光线有些昏暗的巨大殿堂。

高大的穹顶绘着玄奥的星图,两侧是冰冷的、雕刻着狰狞异兽的石柱。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墨香和一种……铁与血的冰冷味道。殿堂尽头,是一张巨大的、由整块黑曜石雕琢而成的案几。

案几后,端坐着一位面容古板、眼神锐利如鹰隼、身穿绣着狰狞獬豸图案的深紫色袍服的老者。他正提着一支巨大的朱砂笔,在一本摊开的、散发着森然气息的厚重典籍上书写着什么。他身后,肃立着两排气息沉凝、面无表情、同样穿着紫色劲装的刑堂弟子。

这里,赫然是青云宗掌管刑罚、令无数弟子闻风丧胆的——**刑堂正殿**!

而我和昏迷不醒、浑身狼狈、衣衫染血的苏清寒,就如同两颗被随地乱丢的垃圾,不偏不倚,正好摔在了那张巨大的黑曜石案几……**正前方不到三尺的光洁地面上**!

咚!噗通!

我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苏清寒也软软地倒在我旁边,发出微弱的呻吟。

死寂。

比在女浴池还要恐怖百倍的死寂!

檀香的味道凝固了。墨汁在笔尖悬停。案几后,那位掌管刑堂、素有“铁面阎罗”之称的**厉长老**,握着朱砂笔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案几上的典籍,移到了脚下——移到了那个糊满恶臭淤泥、散发着深渊与女浴混合气息、如同刚从粪坑里捞出来的泥猴(我),以及旁边那个昏迷不醒、素衣染血、墨发凌乱、一看就是遭受了巨大“摧残”的内门天骄、冰魄峰高岭之花——苏清寒身上。

厉长老古板脸上的肌肉,极其罕见地、肉眼可见地……**抽搐**了一下。他身后那两排如同雕塑般的刑堂弟子,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里的震惊和茫然几乎要凝成实质砸下来!

“叮!警告!警告!宿主被强制传送至‘刑堂正殿·铁面阎罗’面前!坐标:审判席正下方!社死浓度突破系统记录!欢乐值……呃,系统能量不足,无法计算!但本系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看戏模式)!宿主,请开始您的……呃,临终陈述?”小乐休眠前残留的幸灾乐祸意念在我脑海里飘过。

**我……临终你个锤子啊!初代宗主!我跟你没完!!!** 我在内心发出无声的咆哮,感觉这次真的要被挫骨扬灰了!

厉长老深吸了一口气,那声音在死寂的大殿里如同拉风箱。他放下朱砂笔,缓缓站起身,深紫色的袍服无风自动,一股沉重如山岳、冰冷如寒狱的恐怖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殿堂!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铁块!

他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冰的刀子,先是在我身上刮过(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感觉那目光能刮掉一层泥),然后落在了昏迷的苏清寒身上,尤其是她嘴角的血迹和凌乱的衣衫,眼神变得更加幽深冰冷。

“齐、小、新。”厉长老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闷雷般在殿内炸响,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重压,“苏、清、寒。谁能告诉本座,你们二人,为何会以如此……**别致**的形态,出现在本座的刑堂正殿?以及,苏师侄这身伤,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死死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敢说一句假话,本座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刑堂套餐”!

“我…我……”我舌头打结,大脑疯狂运转,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至少能保住小命的理由。去后山清理丹室?遇到上古邪秽噬灵蠕巢?掉进暗河?被马桶圈泡泡救起?发现丹炉?吃了怪丹变作精?找到垫炉脚戒指?被强制共享社死?闯入女浴池?气晕苏师姐?最后被初代宗主一脚踹到刑堂?……

这特么说出来谁信啊?!信了估计死得更快吧?!听起来简直比魔教妖人编的故事还离谱!

“厉师叔……”一个微弱、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冰冷、羞愤、虚弱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认命感的声音响起。

是苏清寒!她醒了!

她挣扎着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墨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颊,露出的那部分苍白得近乎透明,嘴角的血迹刺目惊心。她冰魄般的眸子看向厉长老,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委屈,有滔天的尴尬,还有一种……被玩坏了的麻木?

“此事……”苏清寒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极力组织语言,压制着翻涌的情绪,“……皆因后山废弃丹室而起。我与齐师弟奉命清理,遭遇上古邪秽‘噬灵蠕巢’伏击,坠落暗河,侥幸逃生后……误入……误入一处空间紊乱之地……”

她艰难地说着,避开了所有关于马桶圈、七彩炫光丹、戒指认主、强制微笑、表情包展播、以及女浴池的关键细节!把锅全甩给了“空间紊乱”!

“空间紊乱?”厉长老锐利的目光扫过我们狼狈不堪、尤其是苏清寒染血的模样,显然对这个过于笼统的解释充满怀疑,“那苏师侄这身伤?还有你们身上这……独特的气味?”

“弟子……不慎被邪秽所伤。”苏清寒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气的),“至于气味……空间紊乱之地,环境……恶劣。” 她含糊地一笔带过,但脸颊却不受控制地飞起两抹极其可疑的红晕。

厉长老的目光又转向我,如同实质的冰锥:“齐小新,苏师侄所言,是否属实?”

“属实!绝对属实!”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小鸡啄米般点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无比(虽然满脸泥污效果可能打折),“苏师姐为了保护我,与那上古邪秽浴血奋战!身受重伤!弟子无能,只能……只能拖累师姐!” 我适时地露出悲痛和自责的表情(一半是真的)。

厉长老锐利的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仿佛要穿透我们的灵魂。大殿里落针可闻,沉重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即将达到顶点时——

咕噜噜——!

一个极其响亮、悠长、仿佛来自深渊的腹鸣声,毫无征兆地、清晰地、响彻了整个肃穆的刑堂正殿!

声音的来源——赫然是我那空空如也、饱经摧残的肚子!

“……”厉长老脸上那古板的表情,再次肉眼可见地……**凝固**了。他身后的刑堂弟子们,虽然依旧站得笔直,但肩膀似乎有极其轻微的、压抑的抖动。

“……”苏清寒撑在地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发白。她猛地低下头,墨发彻底遮住了脸,但我通过社死同心锁,清晰地感受到她那边排山倒海涌来的、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极致羞愤!

“呃……”我尴尬得想死,下意识地捂住了不争气的肚子,试图解释,“那个……厉长老……弟子……弟子从昨天到现在……粒米未进……” 声音越说越小。

厉长老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仿佛要把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吸干。他缓缓坐回黑曜石座椅上,拿起那支巨大的朱砂笔,在厚重的典籍上,用前所未有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笔触,重重地写下几个大字:

【弟子齐小新、苏清寒,因公探查后山废弃丹室,遭遇上古邪秽(疑似噬灵蠕巢),力战脱险,然身受重创,兼受空间紊乱之力波及,形容狼狈,误入……】

他的笔锋在“误入”后面停顿了很久,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用几乎要戳破纸背的力道,写下了两个力透纸背、充满了无奈和荒诞感的大字:

**……他处!**

写完这两个字,厉长老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将朱砂笔重重拍在案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抬起眼,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里,此刻充满了疲惫、荒谬,以及一种……“老子不想管了”的浓浓嫌弃。

他挥了挥手,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有气无力的疲惫感,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来人……送他们二人去……**医庐净房**!先……洗干净!再疗伤!没有本座允许,谁也不准靠近!尤其是……**澡堂附近**!”

“是!” 两个刑堂弟子上前,动作虽然依旧标准,但眼神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古怪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他们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触碰我们身上恶臭源头的姿势,搀扶起(或者说架起)我和依旧低着头、浑身散发着冰冷羞愤气息的苏清寒。

在离开刑堂正殿那沉重大门的前一刻,我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位素以铁面无私、威严深重着称的厉长老,正无力地瘫坐在巨大的黑曜石座椅上,一只手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另一只手颤抖着端起案几上早已凉透的茶杯,眼神放空地望着穹顶的星图,嘴里似乎还在无声地喃喃着什么,看口型好像是:

“……他处……他处……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