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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网游动漫 > 量子游戏没有爱 > 第115章 终于有人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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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孝端着碗的手僵住,林医官和风呀、月呀,还有那个猪呀,统统看花了眼。

瞬间,郭孝嘴角一弯,一拍饭桌,“清月,你这官做得!无师自通?”

“大人说什么?”

“云裳舞坊的舞姬,知道在长安有多抢手么?”

喂,郭孝这脑回路?咋就不同频呢,我废了多少心思,动用了雪帛阁的身份,才弄来的替身。看他这意思,这是不打算留下了?

郭孝,“待我连夜修书……大事可成!”

上桌喝碗粥,进了正房。

没了替身,郭孝不得拉个脸,清月,过来伺候。想想就心累,孔汾还吃着醋呢!

可惜了鸢儿姐的手艺!整完,没见人。

郭孝书房猫一晚上,早晨出来,两个大肿泡,手里拎着一皮囊竹简。

我正给云宝儿喂粥,府门听上去成了闹市。忙着跑出去看,几辆马车,数百军卒。

“大人这是要干嘛?”

郭孝正给几个百将交待,手里几封竹简。分别交到不同的百将手里。

不一会儿,我五千两银子,白瞎了。

马车载着十个妖孽,连带着卖身契和郭孝连夜起草的密函,在数百精锐护卫下,直赴长安。

郭孝打着哈欠,“宝贝,本官拿下刺史之位,你当首功!”

他困得打晃!回正房睡了。

我站在院子里凌乱,我呢!没了这些妖孽,这老男人谁伺候?

林医官扭着屁股走过来,“清月,你瞧,大人真能糟践银子!”

我拉着林医官咬耳朵,老姐脸红得像刚灌进二斤马奶酒。

丢下云宝儿,回朔风营。

营里没了校尉,行军司马算一把手。

点卯时,也就三个军侯,郭破虏、周骁和翟书,还有孔汾抖着折扇。

管军务,我哪会,我腆着脸,“破虏哥……”

扔下几个男人去凌乱吧,我带上两个女庙祝,叫上三哥,去了护商卫。

护商卫就索瞎子带着两个老兵,看家。

“瞎子哥,我娘呢?”

索瞎子,“跟着王麻子去了腾格里。”

“干嘛去了?”

“五百口锅,麻子说能赚五万两银子。”

我那个财迷老娘,估计是蹭吃蹭喝加旅游了。

腾格里?王麻子真是财迷了心窍……

如今有了羌人十二部,整条商路的银子还不够赚的?他成天惦记南阳的铁器,早晚栽跟头。

林医官的医馆没几天该开张了。白菜光是做河西峰燧的生意都还供不及,就别说天花板了。护商卫的银子如今哗哗地往郭孝的金库里流,祁连山南麓的军马场也初具规模。眼下,就是寡妇营那些娘们儿没合适的活计。

当然,养着也费不了几两银子。

如今压倒一切的,是缺粮。凉州积累了惊天财富,可从汉地到羌人、匈族,到西域,普遍粮食不够吃。

眼下没法子,这是根子上的病。贸易来钱太快,没人把吃食当回事。

我正胡思乱想,马车之外,变故陡生。

胡三嚎叫一声,瞬间,整个车身噗噗乱响,箭雨把车身射成刺猬,不少箭穿破桐木,透出箭簇。几支箭直接透过窗帘射进车内。

赵五的刀仓啷出鞘,帮我磕飞了一支箭。朵儿手心亮出柳叶匕首,窜了出去。

“三哥!”我尖叫着提刀掀开车帘。

箭是胡三的软肋,

我冲下车时,他被贯穿三箭,躲在车下哼唧。

刀光不停,箭矢横飞。

花儿还趴在车里,朵儿被飞箭压得抬不起头,可暂时无恙。

胡杨林里,有人发喊,瞬时,数十胡人冲了过来。

这些人见箭矢不管用,拼刀子了。

胡三,“丫头,别动!”三哥知道我群战的代价,那跟自杀没啥两样。

提刀迎上,杀入战团。那柄巨刀一旦近身就是漫天血雨。我长出口气,三哥拼刀子,还行!

朵儿手里捏着柳叶匕首,冲向几个胡人。

一个照面,那几个胡人几乎同时被放倒,朵儿的匕首我曾亲眼见过,一刀断两头,奇快。可她自己肩膀也受了两刀,血流如注。

此时,花儿也下了车。她空着手,走进战团。

她只是走过去,近身的胡人纷纷倒地,翻起白眼。更多人吓得睚眦欲裂,转身就跑。喊着鬼呀!

花儿摇摇欲坠,脸色惨白。你确定是庙祝,不是巫祝?

今日若没花儿,都得死。

好在我手上缝合创口已经熟练,很快给止了血。几个人不敢离开马车,怕对方再来一波箭。两匹马给射成刺猬,也没法再走。

不一会儿。麻瓜带着郭孝和大队人马赶到。

就说麻瓜神不神?它就知道我们出事了。

郭孝脸色铁青,吩咐人验尸彻查,看是什么人行刺。

除了我,三哥、朵儿重伤,花儿倒是没伤,可剩下半条命,她那邪术看来费命。

郭孝把我上下一通查验,见确实没事,这才放心。

我如今可是他的大宝贝,他自己说的,让他少奋斗十年。

别的不讲,我活着,羌人十二部就是稳稳的助力。从霍去病打下河西四郡,羌人就是肘腋之患,上百年没消停过。去年还和匈族勾结叛乱,把北征军拖在敦煌不能动弹,要不是我暗中操作陷马坑之计,哪有他今天的威风。

再加上我这次斩王浩,军中已经传得神乎其神,他敢一脚把霍衍踢去玉门关。就算我睡在幕府打酱油,朔风营也能牢牢掌控。

何况,郭府已经变成赚钱机器,护商卫,羌地的白菜,祁连山的军马,黑河谷地的苜蓿。

就说这样的老婆谁死得起?

姑臧城两年来,头一次颁布宵禁令。

郭孝带着亲兵把我送进幕府,自己赖在我的卧房,不走了。

这下没得躲了,原本以为他还像上次那样清场子,可他也不知道咋想的,该他清场子的时候,他却变了性子。

孔汾下了值,钻进他房间,再没出来。

我头疼地没法子,打发两个绝色女庙祝去外屋睡。

自己坐在案几上照镜子,梳头发。

郭孝,“清月,过来伺候。”

听见没,老毛病了,但凡这个大魔头觉得自己占点上风,一准是这句话。

他理亏的时候,银子、职位随便我都弄得来。

可这种时候,他不容忤逆的语气,绝不允许我有半分抵抗。

赖不掉了,我咬着下唇,磨蹭着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