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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柏然毫无征兆地颓然倒地。

让还在大快朵颐的沈君茹深感意外。

她还没来及做出反应,那个红衣的男人倒是悚然一惊,被吓了一跳。

他顿时跳起身来,匆忙奔上前去,手忙脚乱地扶起了陈柏然想察看究竟。

然而,他身形瘦小,而陈柏然却是魁梧,扶起他显得颇为吃力。

他也顾不得身旁的沈君茹,是否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不利。

急忙掰着他的头,掐着陈柏然的人中,翻着他的眼皮,又忙着抓起了茶几上的茶盅,尝试着给他喂水。

又扯下了腰间的汗巾,细心地擦拭着他嘴角残留的糕饼。

他的这般悉心照料,反而让此时身为娘子的沈君茹颇为难堪。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现在的丈夫,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细心体贴、关怀备至地呵护着。

自己倒像个局外人一样。

那温柔的眼神和轻柔的动作,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无比衷情的样子,让沈君茹不禁下意识地一个哆嗦。

心中更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只觉得一阵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哎哟,这个人该不会……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人吧?”

沈君茹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一边忍不住又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急忙跑上前来,一把推开了他。

“闪开!别动我的郎君。”

“你的点心里果真有毒啊!真把我郎君毒死了啊!快拿你的解药来呀!”

“他若真的死了,你要杀人偿命啊!” 她焦急地嚷嚷道。

“我的点心哪里有毒啊,那不过是戏言罢了!!” 那人着急着辩白。

“可他没有了呼吸,手脚也开始僵硬。现在,现在可是连脉搏也没有了啊!”

沈君茹把着陈柏然的脉搏,满身触摸着。

“你这点心里分明有毒!为了一枚耳环你竟将我夫君毒杀了!你要以命偿命!”

“是你,是你害死了他!呜呜呜。。。”

沈君茹紧握着陈柏然的手,是声泪俱下。

听见沈君茹的哭声乌啦乌啦的,那个红衣男子顿时慌了神。

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我……我的点心怎么可能会有毒呢?我真的不知道啊?难不成有人想害我?”

什么!这点心原来是有人害他的?害他的点心被陈柏然吃了?

这么说,这人手里根本没有解药?沈君茹心里顿时凉了一截。

正在这时,原本正在急速前行的车马忽然减慢了速度,然后停了下来。

“齐使进城了!恭迎汝南王!”

车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恭迎之声与相让之语。

随即轿帘外传来了侍从们的禀报:车队进城了。

那人急忙掀开了轿帘,沈君茹一眼便望见了他们刚才不久才拼命跑出来的城门。

此刻旌旗飘扬,士卒列阵。庄严肃穆,一片凛然。

他们迎请的这原来是这支被称作齐使的队伍。

眼见着车马晃晃悠悠,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城门。

沈君茹却傻了眼。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跟着他们的车,她和陈柏然居然又被送回城里来了?

这么说,他们之前跑的这么多路全白跑了!

“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你还我郎君啊!” 沈君茹抱住了陈柏然开始哇哇大哭。

“嘘嘘嘘!哎哟,小声点,小声点,求你快别嚷嚷了!”

“我们可是齐国来的使臣!”

“嗳,我原来和你兄妹二人也没有什么恶意的!”

“你赶紧找个地方给他请个大夫吧!我找地方放你们走就是了!”

那个男人急忙捂住了沈君茹的嘴,生怕她再发出声响。

沈君茹此时才明白了,那个车马前面的旗帜上高高飘扬的高字和齐字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是齐国派出来的使节,是外交团队。

可此时的那个红衣男人,心里是百爪挠心般地难受。

他可是跟着齐国皇帝派出的礼聘团队,来大周国求聘当朝公主的。他是来办喜事的。

这要是在齐国的车队里死了大周国的人,怎么交代啊。

他就纳闷,这男人好好地,怎么说躺下就躺下了呢。

他的糕点里分明不应该有毒啊。

还是说这人有先天的什么毛病,早不死,晚不死,正好死在自己这里了。

这要是让自己的父亲汝南王知道了,不仅破坏了两国的交好,断送了皇家的姻亲。

他岂不是要被当作祭品,献给大周国的皇帝!

眼见着车马开始陆续启动,可陈柏然一动也不动。这可让那人彻底着了慌。

这可是两国关系的大忌,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这事情被上面的人知道啊。

于是他下令马车脱离了大部队,是一路狂奔,直到一个荒僻没有人的地方停下了马车。

沈君茹带着她心心念念的耳环和陈柏然,被急急忙忙无情地扔在了路上。

那人没忘给了几两散碎的银子。

关照沈君茹,或是去看大夫,或是将他给葬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这些许银两,当初换了那耳环,不就没有现在的事了么。

也许陈柏然就不会出事了。

这个鬼地方,貌似是昨天晚上沈君茹和陈柏然路过的坟地。

想当初,他们俩是互相扶持着,从这里战战兢兢地逃出去的。

可现在陈柏然居然就这么轻飘飘的死了。回现代了?

这又没伤又没毒的,他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皇太子本来就有什么隐疾么?

他一直说他会放火来着,他到底是怎么放火烧了那马车上的人的。

沈君茹一边看着远去的马车嚎啕着,一边在他身上四处检查着开始乱摸起来。

沈君茹的手四处乱动,地上的这个男人居然咯吱咯吱地笑着,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喂!陈柏然,你怎么还不死啊!” 沈君茹撇着嘴。

“笑话,我怎么会死!”

“我不装死,你怎么演戏啊?” 他哈哈着说。

“那个乡伯,估计这辈子都没想过,我们真的会演戏!哈哈哈哈!”

“只不过装死真的很辛苦!要不是我爷爷教我学过龟息功!”

他转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是我聪明好不好!要不是握着你的手,发现你老捏着我,根本在装死!” 沈君茹急忙像甩着垃圾一样甩着手。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放的火了吧!我看见了!”

“你这么好奇么?那可是我的金手指。”

陈柏然笑眯眯地从袖笼里滑出了一枚长长的黑乎乎的东西。

“手电筒?记号笔?” 沈君茹一把夺了过来。

“什么手电筒,记号笔?”

“这只是个有特殊功能的直冲焊枪,又叫喷枪打火机。”

“打火机?你哪里来的?”

“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补瓷器用的啊!怎么样?特制的。最远点火距离十二米,燃烧温度1300度。”

“那帮盗墓的可是没有料到我还有这个啊!”陈柏然得意地说。

“这么说,那天在墓里捆绑我们的绳子是你用打火机烧断的?”

“那你说呢!”

“你那时候光忙着哭!”

“我们俩穿越,还一人带了一样东西?”

“这不是来做太子和太子妃的,是来升级打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