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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钱还被人冤枉,怎么可能无动于衷,真相显然只有一个——那钱本就不属于他!

这也是狗头军师认定牛一清白的依据,但盛泾却说钱是牛一的,这让狗头军师无法接受。

狗头军师决定静观盛泾如何拨开迷雾。

正当狗头军师心中暗自揣测时,盛泾已经开始向堂下的两人发问了。

“牛甲,这么说,这二十文钱一直都在你那里,没错吧????”

盛泾望着仍在抽泣的牛甲,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同时,这也为牛甲挖了个不小的陷阱。

“是的,大人,当牛一想要抢夺时,卑职手快一步,把钱收起来了,才没让牛一得逞。”

牛甲止住了哭泣,小心翼翼地回答着盛泾的问题。

“好,好,好!这么说,牛一从头到尾都没碰过这钱,对吧???”

盛泾越发高兴地看着牛甲,语气更加和缓。

“是的,大人,牛一没机会碰!”

牛甲见状,以为盛泾相信了自己,连忙高声应答…… 这时,狗头参谋似乎恍然大悟,心里对盛泾这位空间县令的印象慢慢有了改观。

同时,他望着依旧满脸堆笑的牛甲,不由得在心里暗叹,可怜的牛甲,被大人卖了还在那乐呵呢。

等会儿知道了真相,不知会是啥表情。

大堂外的围观群众也开始议论纷纷。

“哈哈哈,我就说嘛!这案子一看就是牛一手笔,你们还不信,现在这情况不就证明我的话了吗?”

“我觉得未必吧!也许还有转机呢,大人可没说一定啊!”

“你就狡辩吧!这么明摆着的事还要怎么辩解,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

“对对对,我早觉得这牛一不像好人,幸亏我平时跟他保持距离。”

“整天冷冰冰的,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似的,怪不得就为那么点钱,他就动了歪心思,真是妖怪本性难移!”

一时间,外面的妖怪们都开始对牛一进行言语上的讨伐,仿佛牛一在他们眼中一无是处。

再看牛一,从头到尾表情都没啥变化,不管是盛泾的审问还是外面的议论,他都无动于衷。

就像是,你狂任你狂,我自稳如泰山!

牛甲在一旁看到牛一这表情,原本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牛甲心里甚至升起一股冲动,想冲上去揍牛一一顿!

现在所有迹象都对牛甲不利,牛一却依然淡定,这让牛甲感觉自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没有胜利的快感,反倒是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在牛一面前卖力表演。

关键是,表演得好不好,你还吝啬掌声,这就让人无语了,仿佛在唱独角戏!

这种像耍猴一样的感受,牛甲无法忍受,他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来掌控局面。

“大人,您看牛一,无论您怎么问,他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这是什么意思???钟百鸣这是不给您面子啊!”

“大人的威严,受到了巨大挑战啊!牛一在挑衅大人啊!这是藐视法庭啊!大人,您能忍吗????”

牛甲眼珠一转,心生一计,连忙跪下向盛泾告状。

不得不承认,要不是盛泾,换成别人,牛甲这招或许真高明!

果不其然,外面的人听了牛甲的话,纷纷表示赞同,毕竟刚才他们说了一堆,牛一还是那副表情。

现在有了牛甲拖盛泾下水,他们自然乐意跟随,摇旗呐喊,敲锣打鼓支持!

“是吗???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来人!把牛甲拿下,先重打二十大板,以示藐视法庭之罪!”

盛泾话音刚落,左右两边的差役立刻上前,把牛甲按倒在地,接着棍棒左右开弓。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伴随着牛甲的惨叫,二十大板终于打完了。

牛甲带着惊恐的眼神望向盛泾,外面的众人也是一脸茫然。

不是该打牛一吗???这又是什么新操作????

“牛甲,你先在法庭上胡言乱语,我打你二十大板,你还不服气!!!”

盛泾看着下面不甘心的牛甲,漫不经心地说。

“服,大人您说得对,牛甲该打,不过,大人是不是该判案了????”

牛甲强压心中不悦,微笑着表示认同,同时指向旁边的牛一,试图将话题引回案件。

“嗯,看来你是服气了,那么,来吧!再给牛甲加罚四十板!”

盛泾看着这个看似悔悟的牛甲,微笑着再次对差役吩咐。

“大人,不能这样啊!我这次真的没犯错啊!啊!”

牛甲还没说完,就被两边的差役按倒在地。

在牛甲的惨叫声中,四十大板终于打完了。

此时的牛甲已无力站起,只能趴在地上怨恨地看着盛泾。

一旁的牛一这时表情也有了变化,他好奇地望着盛泾,心想这位县令似乎有两下子。

至于盛泾为何打牛甲,牛一心里大致猜到了几分。

然而,也有人完全不明白盛泾的用意。

比如大堂外的那群妖怪,他们完全不理解盛泾的做法,反而觉得盛泾可能是收了牛一的好处,所以对牛甲下狠手。

又碍于盛泾的身份,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对着盛泾指指点点。

盛泾注意到外面的状况,也没太在意,不用想也知道外面在如何谈论自己。

不过,盛泾有信心,几分钟后,这舆论的风向将会彻底逆转,因此他才能如此镇定自若。

狗头参谋看着自信满满的盛泾,心中也大致揣摩出了七八分,如今他对盛泾简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 “牛甲,你现在认罪不认罪???”

盛泾踱步到牛甲跟前,因牛甲趴在地上,盛泾只好弯腰低头对他说道。

“大人,我真不知道您说啥,我……”

牛甲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瞅着盛泾,本还想辩解两句,忽然忆起方才的狠招,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盛泾一听牛甲的话,立刻笑出了声,小时候那股无法无天的劲儿冒了出来,四周的人不明所以,也跟着一脸懵地看着盛泾。

牛甲也不例外,一脸疑惑地望向盛泾,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