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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秋锦哭着爬到厉玄夜脚下,拽住他的裤脚,声泪俱下,“玄夜,我已经签字了,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能在失去名声,否则明天媒体上大肆宣传她淫乱,她如何在郦都立足。

“赵刚。”

厉玄夜冷冷一声。

“是,厉总。”

赵刚会意,上前强行拖开谭秋锦,扔到一边,就像一个破烂之物,生怕她污了佛子总裁的眼。

厉玄夜冷冷鄙视地上两人,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害怕?早干嘛去了。

毁掉他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的感受。

心无波澜,戴着佛珠的手臂轻轻一挥,“自食其果吧。”

黑衣保镖得到命令,毫不客气动手。

“厉玄夜,我恨你!”

进入小屋前,谭秋锦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入厉玄夜的耳膜。

他充耳不闻。

佛曰:“善恶之报,如影随行,三世因果,循环不失。”

背对着休息小屋,纪邵平发出第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时,厉玄夜转身离开废旧仓库。

留着他们的小命,已经是他最大的恩赐。

如果再有以后,曾经是佛子又如何?

姜妍妍是他还俗的因,只有他可以欺负。

迈巴赫上接到爷爷的电话,眉心紧锁,“赵刚,去老宅。”

知道谭家又在那边骚扰爷爷。

到了老宅,果然,一进门管家就告诉他,“小少爷,老太爷脸色都是黑的,你小心些。”

“嗯。”

厉玄夜长腿一迈进到大厅。

大厅内乌泱泱的谭家人,个个围着厉老太爷要说法。

“玄夜啊,你和秋锦是不是吵架啦?怎么终止谭家的合同了?”

秦美兰见儿子进来,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询问。

自从儿子结婚,她的心里就没有踏实过。

厉玄夜扶着妈妈在一旁沙发上坐下,慵懒叠着双腿,“妈,我和谭小姐已经离婚,不接谭家订单有什么问题吗?”

郦都做化工的私企多的很,他的橄榄枝伸给谁家都是他说了算。

“离婚?”

秦美兰尽管心里有了准备,但听到后还是一惊。

儿子这是对谭家赶尽杀绝啊。

解除婚姻,断了谭家化肥销售,谭家股市下跌,谭家怎么得罪他啦?

小翼问道:“玄夜,可以告诉妈妈到底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厉玄夜心里冷笑。

他刚回到集团不久,一些盘根错节的东西他一时之间还没摸透。

为了给父亲看病,他已经心力交瘁。

这个时候,谭秋锦不但不帮他,还以此做要挟,逼着他与其结婚。

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爱的女孩最终肯定会知道。

为了找到幕后害他家的凶手,他暂时只得委屈心爱之人。

但谭秋锦不应该一而再的欺负姜妍妍,逼着他动手。

“妈,自作孽不可活。”

他们小声谈话被人听到传给谭家成。

闻言。

谭家成惊愕!

怪不得,原来是厉玄夜因为离婚迁怒谭家。

“玄夜,是秋锦不懂事,我让她来给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给她一般见识。”

谭家成彻底慌了,跑到厉玄夜面前,弯着腰堆满笑脸讨好着。

不是亲家,他还有何理由来厉家老宅骚扰。

谭妈妈不信,“离婚?秋锦人呢?让她来亲自跟我们说。”

经她一提醒,谭家人顿时回过神来。

刚才突然听到离婚二字,脑袋发懵,这会清醒后纷纷起哄,“谭丫头人呢?让她出来给大家解释,否则我们不信。”

“哼!”

厉玄夜鼻间冷哼。

警告道:“想看她吗?你们可别后悔。”

后悔?

谭妈妈猛然一惊,“你把我女儿怎么啦?”

“她好的很,背着我干的好事。”

厉玄夜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面露冷笑,“赵刚,打电话让他们把两人送到老宅。”

既然纪邵平不顾同学情谊,和谭秋锦沆瀣一气陷害姜妍妍,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好的,厉总。”

仓库内,激情大战还在如火如荼进行中。

不过是谭秋锦的独角戏。

纪邵平砸断的肋骨已经不堪重负。

他不行,谭秋锦站主导地位,势如破竹,全然不顾及他的伤情。

强取豪夺。

冰火两重天。

双重折磨下,纪邵平神经几乎绷断。

在要与不要之间体现死亡与生存的的游戏。

此刻,他才终于看清平时清冷孤傲的佛子,骨子里住着魔鬼。

他怕了。

后悔不该无视厉玄夜的忠告,触碰到他的底线。

“快起来!”

谭秋锦不依不饶。

纪邵平疼的眼泪顺着胖胖脸颊流到床单上,哭着哀求,“秋锦,你饶了我吧,我的肋巴骨已经断了。”

他已经给了好几次,疼痛折磨下,哪里还有。

被药物控制的谭秋锦,意识全无,不管不顾继续自己的行为。

无意识之举。

纪邵平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强忍着直起腰,猛地推开身上张牙舞爪的女人。

然而。

谭秋锦一个饿虎扑食将他按下。

娇媚声酥骨惑人。

纪邵平不怪她,如果谭秋锦清醒,这副媚态他想都不要想。

罢了。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纪邵平不忍看到谭秋锦被药物折磨。

“秋锦,为了你的身体,我豁出命。”

他知道媚药的厉害。

昨天,刀疤李在屋内的动静他一清二楚。

左手按住腰间断的肋骨,摒弃杂念,右手助力。

为了心爱之人,他愿做花下鬼。

强忍痛楚,尽量放缓声音,“秋锦,稍等一下,马上。”

这句话倒也有了安抚作用。

谭秋锦媚眼迷离看着他的动作,安静一点。

“秋锦,……。”

片刻。

纪邵平放开自己的手。

谭秋锦痴傻中突然看见曙光,莞尔一笑。

毫不客气。

纪邵平冷汗淋淋中,想着今日小命大概交代在这里。

突然。

“吱呀。”

休息室的小门陡然打开。

进来几个保镖。

厌恶呵斥,“厉总有请二位。”

他们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谁叫自己心坏,胆肥了敢羞辱厉总女人。

没有杀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

不由分说,硬将谭秋锦拉开。

纪邵平即便再开放,此刻脸上也挂不住。

此情此景,让他情何以堪。

发誓,此生不杀了厉玄夜誓不为人!

保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他们套上衣服将人带上车。

老宅大厅。

众人翘首以盼。

“老太爷,他们来了。”管家进来通报。

“嗯,让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