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你怎么把东城粮站的门市部全买了？上次雪茹想买，听说要八千块，还没谈完呢。”
“八千不多，我没砍价，最后五千拿下。”
“什么？为什么只要五千？都没还价？杨磊，你怎么做到的？”
秦淮茹一脸惊讶，完全想不通。
杨磊没告诉她其中的奥秘。
奥秘就是杨磊给东城粮站站长五百块钱好处费。
相当于花五千五就把东城粮站的门市部买下了。
杨磊也清楚，就算是当年花八千块买下来，那八千块也不会全进公家腰包。
八十年代，法律不完善，管理乱得很。
所以他才想出这个法子。
当然啦，站长干的事，杨磊正在搜集证据呢。
到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他会交给相关部门，把这些蛀虫清理出去！这点上，杨磊还是很正直的。
\"淮茹，你就别操心门面怎么买下来的了。
我想在那边开个食堂，想让你当总经理，你觉得怎么样？\"
\"让我当经理？这可以吗？\"
秦淮茹说得犹犹豫豫，但看到徐慧真和陈雪茹当经理时威风凛凛的样子，心里又忍不住向往起来。
寡妇本就野心勃勃，她也想像徐慧真和陈雪茹一样当经理。
杨磊笑着拍拍秦淮茹像白莲藕一样的手臂。
\"行！肯定行！你是谁？是我杨磊的女人！慧真、雪茹都能当，你怎么就不能当？\"
秦淮茹是个精明又谨慎的女人。
表面上说自己不行，但心里早就有主意了。
而且这两年杨磊叫她\"女人\"的次数也少了很多，大概是因为她给他生了孩子的缘故。
现在杨磊又要给她个门面开食堂，秦淮茹能不开心吗？她拼命压住内心的激动。
\"杨磊，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不过要是开食堂就得招人。
以前在轧钢厂时，食堂有几个手脚麻利的，现在厂子效益不好，听说都待在家呢。
我去把他们找来吧？\"
红星轧钢厂改革后，食堂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了。
大部分食堂工人转岗了，但这些人原来在食堂一干就是十几年。
再让他们去车间当工人，根本干不动。
有的嫌累，有的觉得技术太难学。
厂里就给他们办了病退，只拿60%的工资。
本来就工资低，现在又少了这么多，哪够花？
这些职工家里的孩子都要结婚生子了，哪样不要钱？光靠那二十多块的工资怎么够？
秦淮茹就想花最少的钱请他们到她的食堂干活，还能落个好名声。
\"关键是厨师。
红星食堂除了傻柱手艺还行，其他人嘛……\"
秦淮茹自言自语地说。
\"小**，要不要把傻柱请回来？\"
杨磊笑了笑：\"不要。
主人，我才不想看到傻柱。
\"
秦淮茹听见杨磊喊她小**，立刻改口叫他主人。
杨磊华看到她这样自觉，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才不怕傻柱回来跟秦淮茹有什么瓜葛呢，毕竟傻柱跟杨磊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就算傻柱把金山堆到秦淮茹眼前，她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这十几年的相处，秦淮茹已经深深依附于眼前的男人了。
杨磊看着秦淮茹那副讨好的模样，征服欲又涌上心头。
东城粮站的门市部门口贴出了通知。
“嘿，东城粮站也要开食堂了？这下可好了，我们这些懒得做饭的就有福了。”
“公家开的食堂会给我们这些居民开放吗？你可别想得太美啦！”
“老李，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这么大的字都看不见？食堂是为了方便周围群众吃饭才开的。”
“这肯定特别贵吧？”
“贵什么？上面都写着呢。
肉菜五毛，素菜两毛，汤免费，第二碗米饭也免费。”
“真有这样的好事？让我看看！”
周围的群众立刻来了兴趣。
“是谁这么大方？我还以为又是资本家回来了呢。”
“杨氏集团呗，这个老板叫杨磊，听说还是个年轻人呢。”
“真的吗？”
这时，一个六十多岁、脸上长着一块暗红色胎记的猥琐男人挤了进来。
他的声音沙哑，小眼睛里透着一丝恶毒。
周围议论的人瞥了他一眼，都没搭理。
“妈的！问句话都不回，让开，我自己看！”
男人冷哼一声，直接挤开挡在前面的人。
这家伙身上气味不太好，汗臭味扑鼻，头发也是油腻凌乱，估计几个月没好好洗头了。
被他这么一挤，人群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
不是怕他，而是因为他的气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大家都对他充满了厌恶。
男人挤到前面，盯着广告上的内容。
“秦姐当上经理了？这么说这家饭店是秦姐做主？这怎么可能，许大茂不是说秦姐被杨磊怎么怎么样了吗？她怎么还能当经理？”
没错，一脸惊讶地看着广告内容的就是傻柱。
易中海用特殊草药水给傻柱换了容貌。
现在的傻柱，就算站在他爸何大清面前，何大清可能也认不出他来。
而且连声音也变了好多。
“报名地点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
看着广告上的报名地址，傻柱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只要去报个名，就能见到秦淮茹了。
傻柱越想越兴奋，连脚都不听使唤了。
他撒腿就往南锣鼓巷的方向跑。
但刚跑到一个胡同口，就被易中海拦了下来。
\"大爷，我要去应聘厨师！\"
能见到女神秦淮茹，这是傻柱最想要实现的愿望。
他已经等不及要去见她了。
\"柱子，你这样就去当厨师？\"
易中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傻柱，然后问他。
\"对，老大爷，我还能怎么去？\"
傻柱歪着脑袋反问易中海。
站在易中海后面的许大茂撇了撇嘴：\"傻柱，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都几天没洗澡了，臭死了！还想当厨师？小心秦淮茹直接赶你走！\"
\"靠，许大茂，你丫不知道我和秦姐的关系吧？她会赶我走？你瞎扯！要说赶人，也是赶你这种混蛋！\"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
\"老大爷，您看，这傻柱不听劝！\"
许大茂直摇头。
\"柱子，别胡闹！你去当厨师，又不是去养猪，你这副样子做的饭谁敢吃？大茂，你的任务就是带柱子去澡堂好好洗洗。
\"
\"老大爷，让我带着他去洗澡？您是在开玩笑吧？\"
许大茂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易中海。
\"大茂，这种事能开玩笑吗？赶紧去吧，我们目标都一样！\"
易中海冷笑着说道。
这话让傻柱和许大茂都觉得很有道理。
许大茂觉得杨磊用卑劣手段抢走了他的老婆娄晓娥，还怂恿他和娄晓娥离婚。
而傻柱认为杨磊抢走了他的女神秦淮茹。
他们俩算是同病相怜。
傻柱想想也是，毕竟他是要去当厨师的。
身上这么脏，确实说不过去。
而且傻柱听说要去的食堂经理是秦淮茹时，激动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扳着手指算了算，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秦淮茹了。
这些年她还像以前那么漂亮吗？她还记得他这个傻柱吗？傻柱心里装满了这些疑问。
\"傻柱，帮我后背抹点肥皂。
\"
傻柱泡在大水池子里，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样子。
可这时，有人把他叫醒了。
\"靠，许大茂，你想干什么？给我抹肥皂是吧？好，你转过来。
\"
傻柱一脸坏笑，手里攥着许大茂递过来的肥皂。
许大茂本想回嘴的，但傻柱竟然答应帮他擦肥皂，这让他特别开心。
许大茂立刻把肥皂递给傻柱。
傻柱接过肥皂，沾了点水，感觉滑溜溜的。
结果还没等反应过来，傻柱就突然把肥皂塞进他怀里了。
许大茂疼得大叫，把澡堂里的人都吓到了。
\"他妈的，你还让柱子帮你擦肥皂？你许大茂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也配！\"
傻柱骂骂咧咧地走出澡堂子，开始穿衣服。
许大茂又气又恼。
\"傻柱，我要是不把这仇报了，我就不是许大茂！\"
许大茂咬牙切齿，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跑去医院。
洗完澡的傻柱总算摆脱了那种难闻的味道。
按照招聘广告上的指引，两天后傻柱来到南锣鼓巷。
走进南锣鼓巷，傻柱心里有点紧张，也有点激动。
毕竟这个地方，他七八岁的时候就跟着爸爸何大清住过。
那时何大清在鸿宾楼当厨师，手艺不错，还结识了些官场中人。
鸿宾楼老板因此也让何大清入了股，不过份额不大。
按家庭成分划分，何大清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归为三代雇农，至少是工商业主。
而且何大清参股了鸿宾楼，哪怕是小股东也能算作资本家的家庭成分。
\"槐花，晚上杨磊哥说要请客，你去不去？\"
\"杨磊哥哥请客，我当然要去啦。
对了，杨磊叔叔这次不会只请我们一家吧？\"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只请我们一家？我听说杨磊哥哥要跟娄姨去香江呢。
\"
\"什么？杨磊哥哥要跟娄姨去香江？你听谁说的？\"
\"是于莉姐说的。
怎么了？于莉姐也想去，不知道杨磊哥会不会带她一起去。
\"
傻柱迎面遇到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差点脱口喊出她们的名字。
\"小当，槐花？\"
小当和槐花看了傻柱一眼，觉得这人很讨厌。
他那双小眼睛一直在她们姐妹身上乱瞟。
虽然已经开放了，但被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头盯着，小当和槐花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看什么看？\"
小当脾气直，瞪了傻柱一眼，语气不善地质问。
傻柱刚想解释自己是傻柱时，槐花拉了拉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