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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圣晚嘴唇上扬,“放心吧,爸爸。”她看向檀音,站起身坐到她旁边,握着檀音的手,“音音以后就是我的亲妹妹。”

大美女的手放到她手背上,檀音身体微微僵硬,她不自然地抽出自己的手。

林圣晚神情看了一眼手,脸色微微一变,随后依旧露出明艳的笑容。

“我听二哥说音音如今在算命?音音专门学过?”

“我自小在道观长大,习得道法。”

“我们业内也讲究良辰吉日,比如开机上映这些,音音也能算吗?”

林圣音最近在进入演艺圈,她的自身条件很好,加上家庭有底气,出道就有戏可拍。

檀音:“能。”

林圣晚惊喜,“那我要是找你可以优惠一点吗?”

檀音犹豫了几秒,“可以。”

语气有那么一点点勉强,林圣晚也不在意,“那就说好了啊,我们两个加个绿泡泡。”

两人互加了联系方式,“音音感兴趣也可以来我剧组玩。”

林望尘瘫着打游戏,手指在屏幕上按来按去,嘎了一条命才抬头看向她们两个。

“妹。”

林圣晚最先回头,才意识到叫得不是她,依旧保持着得体的模样。

“你不是说生意会出事啊,今天安静了一整天。”

周伯端了小甜点过来,檀音端着盘子往嘴巴里塞小蛋糕,甜滋滋的味道落入口腔,看着那傻憨憨的模样,勉为其难地指点了一二。

“明天林先生是不是要去谈生意?”

林望尘想了一下,“好像是。”

“你跟着去,警醒点,说不定就有人中途扰了一下林先生,把合同换了。”

她又道:“这次生意要是砸了,你就当不了风流潇洒的林二少爷。”

林望尘本来还满不在乎,结果听到地位不稳,一下子放下手机认真起来,“好好好,我明天一定睁大我的火眼睛睛。”

林圣音笑了笑,“那哥可要擦亮眼了,可别回来就被爸斥责。”

“闭嘴,明天我绝对是大功臣。”

“是是是,二哥是大功臣。”

“林二,你个人机,嘛呢,白送一条命!”他的队友开麦传来爆吼。

檀音吃得餍足后,就回了房,刚刷没几个视频,就看到一则通报。

【关于星耀区三人路边离奇死亡事件,凶手已藏匿,警方正全力追查,请广大市民夜晚出行注意安全。】

檀音翻评论区发现这地址不就在安颖附近。

出事了不成?

檀音第二天就换了一个地点摆摊,设在了安颖家附近,专门蹲一个人。

不比广场,这里只有公寓楼里的住户以及过路车辆经过,几乎没生意,不过,檀音蹲到她想要找的人。

一五十多岁的妇女对面走过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饭菜,神情有些烦心,她往公寓楼的方向走去,檀音叫住她。

“我观女士日月角突出,可是在忧心什么事?”

安母抿了一下唇,往另一边走了一点,对檀音不感兴趣甚至还耽误她赶路。

檀音跟着她的步伐:“是不是在忧心女儿的幸福大事?”

安母这才停下脚步,有些厌恶地回答:“能不能别妨碍我啊,我不算命,你找别人去。”

檀音心里mmp。

要不是缺功德,谁主动上门找气受啊。

“那您女儿呢,她三年前是不是丧偶了?”

安母顿下脚步,目光不悦地看着檀音,“你调查我们家?”

檀音指了一下自己的摊子,“我算一次五十元,调查别人成本太大,怎么可能这么做,你我今日有缘,我给你打个折。”

安母蹙起了眉头,脸上多了几分怀疑,想到女儿做出的那些事,手指用力收紧,“你真的能算?”

“当然,不准不要钱。”

安母掐着手沉吟了几会儿,看了保安亭一眼,靠近檀音小声接着问道:“除了算命,你还会什么,比如说驱邪?捉鬼?你会吗?”

“会,不过我要知道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

安母心惶惶地,眼睛不安地落在不同位置,许久才放下放在腹前的手。

“你们这行都有道士证的,你有吗?”

“你之前就找过人?”

安母脸上的烦躁更深了,“你有还是没有?没有的话就不要打扰我了,我不找来路不明的人。”

她拎着东西转身离开,檀音在她身后开口:“你女儿找了道士是为了她丈夫,你是觉得她招到邪了?还有最近那三个……”

安母心头一紧,转身打断她的话,“你真有本事?”

“当然,我有道士证只是还在办理中,不过我有身份证。”她真就拿出身份证给安母看。

安母半信半疑,眼下解决女儿的事才行,也不知道是魔怔了还是中邪了,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罢了,我就说给你听听,跟上来吧。”

檀音收了摊子,明晃晃地将一堆东西塞进小挎包里,安母心里暗暗吃惊,相信檀音是真有本事。

“我女儿快二十七岁了,三年前结的婚,还没半年,我女婿就发生意外身亡。两人感情深厚,我女儿一直思念丈夫,盼着他回来……”

车祸那日以后,知名网络小说作者烬雪当红甜文《炽热》断更,出现了长达两个月的断更期。烬雪回归时,写下第一篇虐文《落棋》,短短发布三万字,就让人感到酸涩、心痛、失去的滋味,上了热门榜单,三个月的时间更完《落棋》,至此封笔。

安母看到女儿每天通过工作麻痹自己,心疼不已,可总要给她一个缓冲期,却没想到她哪里是麻痹自己,而是将自己对莫文棋的思念深深记入了书中。

结束之后,她变得更加疯魔和憔悴,小说不写了,拿起画笔每天都在画莫文棋。两年的时间,她根据记忆画出他微笑时的、温柔呢喃的、生气时各种各样的模样,后面忘记了她就拿着照片画,把自己所拥有他的照片都画了一遍,整个屋子都是他的画像。

前段时间,安颖越发觉得自己想不起来丈夫长什么样,思念已经成了一种疾病,无意间看到什么秘术,就请了道士上门。

安母两天没来,再来的时候就被吓了一大跳,客厅里贴满了各种黄符,而她的女儿在正中间盘坐,这一看,不就在在行一些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