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吃饭的过程中,发现俞莲儿和这家小饭馆的老板和老板娘都非常熟悉,就好奇的问俞莲儿:“皇妹你和这家饭店的老板老板娘认识吗?
俞莲儿点了点头道:“是我大弟媳的娘家人开的饭馆。”
皇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停了一会儿皇上又道:“这么好吃的一家饭馆,竟然没有一块匾额,我要给他们写一块匾额,你看如何?”
俞莲儿一听,这可以啊,这样的话,皇上亲自给饭馆题写匾额,以后生意肯定会兴隆的!
俞莲儿和皇上说了一声:“请黄老爷稍等一会儿!”
俞莲儿来到外边无人处,从空间中拿出来一块非常漂亮的紫檀木,回到餐馆内,把这块铇的平平坦坦的紫檀木放到了皇上的面前道:“请黄老爷把字直接写在这块匾额上吧!”
俞莲儿把檀香木板子放在餐桌上面,又亲自为皇上研墨,皇上手拿毛笔写下了“煲君满意饭馆”五个大字!意思是包君满意饭馆。
这字写的尊劲有力,气势磅礴,入木三分,高兴的曹文的弟媳一家人,不住的交口称赞,纷纷鼓掌。
他们一家正为缺少一块匾额而发愁呢,现在皇上送给了他们家一块匾额,让他们高兴的交口称赞,拍手叫好,连连感谢。
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这块匾额是皇上所写,如果知道了,他们会更高兴。更不知道这块匾额是檀香木所制。如果知道的话,有可能他们舍不得挂出去!
写完匾额俞莲儿和皇上,皇甫有丰一行,正准备坐船回连妍村。刚走出饭馆的门,就见两个妇女一边扭打着,一边向这边走来,后面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皇上正准备上车,看到这一情况,立马停了下来
等到两个妇女来到身边,皇上出声道:“让他们停下来!”
两个装扮成小厮模样的护卫上前制止了两位妇女。
两位妇女虽然不打了,但是,他们各站一边还你指着我,我指着你在不停的辩理!
皇上问,其中一位妇女也就是李婶道:“你们有事为什么不到县衙去告状?在这儿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李婶道:“我们就是准备去县衙的,听说县里来了一位英明的清官,断案办事很利索。”
李婶又指着张婶道:“但是她太不讲理了,我心里气不过就和他扭打了起来!”
“那你们为何事闹纠纷啊?”皇上又很和气的问。
李婶道:“他家的母羊发情了,跑到我们家来和我们家的公羊发生了那种事,他家的母羊怀孕了,现在也生下来了小羊羔,小羊羔都两个月了。他非说是我家的公羊强奸了他家的母羊,让我们家赔偿她们家母羊的青春损失费。”
皇上一听这个案子有意思,他想考察一下梁世备的断案能力,就对身边的护卫道:“你到县衙去,把县令大人请来为他们在这里当场断案!”
护卫领命,转身来到县衙,刚好梁世备在县衙坐着,闲来无事,正在饮茶。
听衙役来报说,有人请他到大街上去当场断案,梁世备就来了兴趣,和十多个衙役一起浩浩荡荡的来到煲满意的饭馆门前。
梁世备来到时,李婶和张婶又扭打在了一起。梁世备一看,两个女人在大街当场打架,有失体统就大声的道:“停停停,快住手!当街打架成何体统!”
但是李婶和张婶正打的激烈之时,并没有立即住手,梁世备也无法自己亲自把她们拉开,就对衙役道:“把他们两个各自拉开!”
只听两个衙役道:“县令大人来此当场为你们断案,请你们立即住手!”
李婶一听,县令大人来了,立即先松开了手,并问衙役道:“请问官爷!哪一位是县令大人?”
衙役指了指梁世备道:“这位就是新上任的梁县令。”
李婶见梁世备长的非常的高大魁梧,五官端正,满脸正气,就相信民间传的话了,她确定梁世是一位清官,立马对着梁世备跪下道:“请县令大人为民妇做主!”
梁世备一来到现场,见两个妇女在打架,现场又围观了很多的男女老少,也没有注意到皇上和俞莲儿在场。现在他见民妇向他告状,就严肃的道:“请把你的理由与本官一一道来。”
李婶道:“回县令大人,她家的母羊发情,跑到我家找我家公羊,我家公羊和她家的母羊配了种,他家的母羊怀了孕,并生了一个小羊羔,他非找我家公羊要青春损失费!”
张婶窜上来道:“我家母羊是一个纯不溜溜溜的,纯洁的母羊,一次羊羔还没有生过的,是你家公羊把我家母羊强奸了,才生的仔,你就得赔赏我家母羊青春损失费。”
李婶道:“那你们家母羊怀的仔还是我家公养的种呢,那生的小羊羔得归我们家!”
张婶道:“那是我家母羊生的仔,为什么要给你啊?你们家公羊强奸了我们家母羊,就得赔赏我们家母羊的青春损失费。”
梁世备听明白了,这两个妇人是因为两个羊生羊羔的问题产生了矛盾,他首先问张婶:“你想让她家赔偿你家多少钱的青春损失费呀!”
“五百文,一文也不能少。”张婶张口就来,看起来早就算好了,非要500文不可。
张婶一听梁世备这样问她,想着这个县令是向着她的,她说500文钱肯定能够拿到手的,所以说,她就理直气壮的站那个地方,等着李婶给他拿钱。
谁知道梁世备又问张婶道:“你可亲眼见她家的公羊强奸你家母羊了,或者是有别人见她家公羊强奸你家母羊了?”
张婶道:“我也亲眼见了,也有别人见了!”
梁世备又问张婶道:“当时李婶她家有人吗?”
张婶这个时候还没有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理直气壮的道:“她家没有人。”
梁世备问张婶道:“既然她家没有人,你又在场,你为什么不阻止你家的母羊呢?为什么不把你家的母羊牵回去呢?为什么你看到你家的母羊被人家的公羊强奸而不管呢?”
张婶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自己说的话有多么不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