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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帮桑南衣的神秘公子

是夜,桑府。

轻语还在激动地同自己的母亲云嬷嬷,也是当年跟着桑南衣母亲一起来桑府的老人道。

“娘,您是没瞧着小姐今日的威风,不仅扬眉吐气地退了简家的婚约,还打了简公…不对,简从安十个巴掌,简从安脸都肿成猪头了,估计十天半月出不了门。”

“还有那闻妙芙,听今日小姐这么一说,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人,先前总找我们小姐玩,也不知道是安得什么心。”

“还有还有原来老爷和夫人是给我们小姐留了银钱的,每年足足有七百两银子呢,可惜,都被那王夫人用在王家人身上了,也不知道报官之后能找回多少……”

云嬷嬷捂着胸口,好似被惊着了:“今日竟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一件件的……”

桑南衣瞧着两人越聊越起劲儿,便招呼于棕色圆桌坐下:“你们坐下说吧。”

云嬷嬷和轻语一同摇头:“哪有下人同主子同座的,使不得使不得!”

桑南衣:“无妨,现在府里也没剩几个人了,云嬷嬷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一直将你视如亲近的长辈,轻语你也是,我二人自幼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桑南衣也不是什么官家小姐,在我们自己府上就不用讲究那么多。”

以往在大梁朝桑南衣虽贵为“第一帝师”,但她在大梁朝是孤儿出身,是一路从底层杀上去的,所以,不似寻常贵人注重阶层之分。

桑府并不大,在京师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桑父也只得在偏远的地界买上一个二进院落。

但即便房子小,桑南衣姑姑一家搬进来后,也买了好些下人,专门伺候桑南衣姑姑一家。

这回桑南衣姑姑被送去官府后,桑南衣姑姑家的其他三人还在京郊寺庙没回来,不过桑南衣姑姑买的下人,桑南衣全都不信任,所以一回来便全都遣散。

别说,这群走的人里面有好几个手脚不干净的,桑南衣从他们身上扣下了不少她母亲的首饰。

所以,现在府上剩下的都是桑南衣信得过的“老人”。

这份“信得过”,并不只是原身的记忆,更是在桑南衣看过的未来里,这几个人都没有背叛过她。

听着桑南衣的话,云嬷嬷和轻语还在扭捏,桑南衣佯装生气道:“你二人这么犹豫,是否把我当外人了?”

两人齐齐快速摇头,这才真正坐下。

一开始云嬷嬷和轻语进食的动作多少都有些拘谨,但桑南衣是个会暖场的,聊着她和轻语一些小时候的趣事,让云嬷嬷和轻语慢慢放松了下来。

轻语便继续同云嬷嬷说起今日的事,说着说着便与有荣焉道:“小姐,简从安脸肿成猪头不说,现在也身败名裂了吧,以后我看他出门都抬不起头来,还有闻妙芙,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那日的事,只要有人起疑,对闻妙芙也会有提防,她同样不会好过多少。”

桑南衣喝茶的手微顿,笑笑没说话。

等轻语和云嬷嬷退下后,桑南衣放下手中茶杯,垂手再抬起时,一颗红色的玛瑙珠子落在她掌心,是先前在宴席上,打了杨如心手背的那颗红玛瑙珠子。

桑南衣将红玛瑙珠子丢进空茶杯里,屋子里响起了一道清脆的碰撞声。

然后是第二声、第三声……

桑南衣就这么将红色玛瑙珠子丢进空茶杯里,又拾起来,又丢进去。

拾起,丢进,拾起,丢进……

大概在发出第十声时,她停下了动作,抬了抬眼,看向屋子里忽然多出的一位脸戴纯黑面具的黑衣人。

桑南衣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只是从空茶杯里拾起红玛瑙珠子,淡淡道。

“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但下一刻,桑南衣又道:“哦,你不是上次那个人。”

这次黑衣人好似眨了一下眼。

桑南衣继续:“怎么?你们内部不通消息的吗?”

黑衣人沉默片刻,道:“你怎么认出我同上回来的人不同。”

桑南衣指了指黑衣人的鞋:“上次那人喜欢外八字站,你喜欢并脚站,又站的这么正经,比上回那人严肃了些。”

“……就这个细节?”黑衣人语气似有几分诧异。

桑南衣点头:“人的下意识习惯最难改变。”

“说回正题吧。”

黑衣人又沉默了片刻。

桑南衣捏着红玛瑙珠一顿,有些诧异道:“不会扔红玛瑙珠的是第三个人吧,是他自己的主意?你们这个组织里的人性格还挺容易分辨的。”

黑衣人面具下的脸露出讶色,这回是真的诧异了。

见黑衣人愣在原地,桑南衣点点头:“看来是没猜错。”

“这回…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黑衣人知道自己不该问,可确实耐不住好奇。

桑南衣换了个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刚想倒第二杯,但瞧着黑衣人的面具没有嘴,也便作罢。

“说在前面,上回我可说过不让你家公子帮忙,你们组织里其他人自己动了手,可不能算报了救命之恩哦。”

“上回的那个黑衣人比较随性,同我说话也有些漫不经心,但在我说不需要你家公子帮忙时,他多确认了一遍,显然是不想我后面再找上你家公子,给你家主子添其他麻烦,简而言之,上次那个黑衣人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你这么一板一眼,自是最遵守指令的人,指令让你别帮我,你肯定也不会帮。”

“而帮我那人,显然是个热心肠的人,该是一下子手痒没忍住,而且还是个不服管的刺头儿。”

黑衣人点头:“他不听组织指令,擅自出手,自有惩罚。”

桑南衣一听帮了她还有惩罚,倒带出了几分气,不过这是他们组织自己的事,桑南衣无法干涉,她将红玛瑙珠收好,同眼前的黑衣人道。

“那你帮我转告那人一句,虽并非我想,但我桑南衣既受了他的帮助,也算承他一份情,算我欠他一份人情。”

黑衣人没说话,今日之事他也全都知道,桑南衣对公孙学也说过同样的话。

但桑南衣的人情,兴许还没他们暗卫的人情来的金贵。

黑衣人没太在意,耳边听见桑南衣又道。

“我父亲救了你家公子,是我父亲行侠仗义,并不是为了要你家公子报答救命之恩,而我身为我父亲的女儿,自也不会要。”

桑南衣前段时日刚来这里的时候,有一日夜里,她屋内忽然闯入了一个黑衣人,桑南衣敏锐察觉,快速摸向藏在枕头下抹了毒的匕首。

不过很快桑南衣察觉对方身上并没有杀意,只是同桑南衣说,桑父曾救过他家公子,如果桑南衣当前所遇之事,需要他们的帮忙,但提无妨。

桑南衣从未听桑父提起过,他救过谁。

她当下防备之心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