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在李月恋恋不舍的目光中,他紧紧地抱了一下李月,就转身出了房门,然后向金华告别,再三叮嘱让金华替他照顾李月。
然后他就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兽站,搭乘一只妖兽,回到了黑城。一到黑城,天已经黑了,他就没有耽搁,因为离宗门大比就剩十来天了,他还要准备准备,谁知道其他几宗有没有妖孽般的人物。
通过这些天了解他明白:宗门大比,其实主要看年龄跟修为。比如说你已经到了七老八十才练成武宗,中州也不会要的。但是如果你 15 岁之前达到了武师,而且能取得大比前十,那肯定是别人就会带你去中州加入中州势力。然后他们来这只有两种考核,就是武师境界的,还有大武师境界的。武师卡在 15 岁,大武师卡在 18 岁,再往上,年龄大了,中州就不会考虑的。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现在的古月年才十二岁多,距离十三岁还有几个月,有如今的修为,他的天赋绝对算妖孽,这才是他那么有自信去中州的原因。
现在,他很顺利地就来到了他的树屋旁边,然后左看右看,没有人。可是,当他向树上看去的时候,神情瞬间紧张,他感觉他给树上做的记号应该有人动过。竟然有人发现了他的树屋,然后瞬间拿出了匕首,之所以没有拿黑灵剑,是因为爬树拿个长长的剑不好爬。
然后他顺着藤条慢慢向上爬去,爬到树屋跟前一看,树屋的门果然被动过,他说:“也不知道是谁发现了,不过屋中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这是我的小秘密,被人发现,他也很愤怒。”他就轻轻地推开门,看那个人是走了,还是还在。结果他推开门,发现令他愤怒的一幕,那个叫杨军的武者,竟然在他的屋中待着,正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他说:“你好。”
古月瞬间发狠说:“好你妈的。”他一下冲过去,跟那个杨军瞬间打对打起来。屋中狭小,古月也不想破坏屋中陈设,就跟他周旋起来。几个回合之后,那个杨军惊讶异常,他上次见这家伙的时候才武者中期,这才多久没见,这家伙也是武师了,而且武师初期竟然跟他武师中期的打得有来有回,他还被隐隐压制。
又几个回合之后,他被古月制服。古月将他按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一个手掐着他的脖子。
古月愤怒道“说,谁让你来的,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没经过人同意去别人的家,这个行为跟强盗有什么区别?你今天回答不满意,看我不杀了你。”
杨军那时又恼又怒,没想到竟然被这家伙给制服了,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他肯定得低头呀,他就说:“啊,师兄,师兄,你先放开我脖子,听我给你说。”然后古月就放开了他的脖子,还奇怪怎么手那么光滑。
古月说:“嗯,快说。”
杨军就说:“从上次一别,我一直在找你。我送你的那个藏宝图,其实是一个武帝洞府的宝图,现在宗门许多人也不知从哪里听的消息,都说我手中有,他们都多次追杀我。听说宗门圣子他也对那个图志在必得。然后,我东躲西藏,由于以前发现你出现在这里,我一通乱找竟然无意中发现了你的这个树屋,然后发现你树屋竟然是如此好的躲避之处,然后我就顺便躲了起来,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主要我也想来告诉你,他们也看见我给你东西了,他们也一直在找你,希望师兄能早做打算,实在不行就是咱俩直接离开宗门,不然咱们现在就算把图给别人,估计别人也会杀了我们的。要不是上次出来的时候没看见有人要杀杨军这个武者,他也许会考虑一下杨军说的话是真是假,现在他其实已经相信了杨军说的话,但是杨军的行为还是令他很愤怒,他气愤得不知从哪里发泄。想到这,他就从杨军的身上起来,一巴掌拍在了杨军的屁股上面,却感觉到惊人的弹性,这才想起来上次发现这家伙竟然是个女的,想到这里,他又有点惭愧,不知怎么回事,现在的他又有了一点惭愧的心理。他又伸手到别人屁股上轻轻按了几下,又感觉行为不对,立马拿开了手。
结果这时他发现那个叫杨军的武者竟然轻声地哭起来了,他说:“我靠,我,我,我也没把你怎么着,你闯进我树屋了,我就说了说你几句,你竟然哭起来了,你这人咋这样啊?你别哭了好不好?”
其实古月不知道,这个叫杨军的确实是个女的,她的本名叫秋画,她是前千路帝国皇室的公主。因为皇室大将军造反,杀了她的父亲,宫中以前一个对她一直视如己出的爷爷冒着生命危险把她送出了皇宫,结果在途中被奸人所杀。她历经千辛万苦,最后逃了出来,实在没地方去,就女扮男装起来,想着凌云宗跟皇室也有得一拼,就先加入这里,以后再做打算。
这一来都一年多了,她一直谨小慎微行事,平时就怕别人发现她身份的端倪,也从小到大也没有人这么轻浮过自己,还在自己屁股上揉,所以她受点委屈,加上对父母的思念之情,还有自己这段时间东躲西藏的情绪爆发出来,一下就哭了起来。
古月其实也不懂男女之情,别人一哭,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有着现代文明的思想,他觉得要哄,就坐在边上说着好话,过了好大一会,可能是秋画的情绪释放完了,她就停止了哭泣。
然后古月给她递给了一块干净的手帕,她把眼泪擦了。古月说:“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女的,你下次做事再不要这么鲁莽了,换做是别人,估计你去别人洞府,别人早都把你杀了,我对你够好的了。”
其实秋画心里也明白,古月说的确实是实情,而且她想着古月怎么会一下知道她是女的,但是被别人道破玄机,她也再没有伪装下去的必要,就给古月说:“嗯,谢谢你,古月,其实你说的对,这都是一错在我,都是因我而起,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实在无处可去了,请你原谅。而且你现在知道了,我其实是个女的了,那我就给你说说。”然后秋花就给他说了一下自己身世的情况,说着说着,秋花说到了她父亲还有她爷爷送她出来的场景,她又哭了起来,就抱住了古月,古月也没办法,就任由她抱着,然后又安慰起了她。
古月给他说:“好了,你别哭了,哭没有用的,如果想要还击敌人,就要自己变得强大,当你强大的时候,你才能为你父亲、你爷爷报仇,知道吗?秋画。”
秋花嗯了一声,放开了古月,看着古月的眼睛,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觉得古月说的很对,而且古月说出这样的话,让她对古月刮目相看,一点点情愫在她心中升腾而起。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眼前的男子好像特别成熟,值得依靠,很快她有了别样的情绪,就羞得脸变红了,说:“谢谢你,古月。”然后她就转过去擦起了眼泪。
古月这家伙也是榆木疙瘩,他看见秋花脸红了,还问:“哎,你咋了?脸怎么红了,是不是不舒服呀?”
然后秋花气他说:“木头人,滚。”说到这,她的心情好像也好了一点。
最后古月看秋花的情绪好了,就说:“哎呀,这一闹都几个时辰过去了,我回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天黑了,现在都深夜了,你待在这我们咋睡呀?”
秋画说“我反正无处可去,那还能咋睡?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这个树屋虽说没多大,但是也有几平方米,你睡到墙根,我睡到床上。”古月说:“不可能,到我的屋还让我睡地铺,你睡地上。”然后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躺到他的床上。
秋花气得直跺脚,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睡到了地上。其实树屋的下面也是木头,睡在上面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床上有铺着,睡的暖和,下面冷,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结果那家伙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她看见古月恨得牙齿,恨得咬牙切齿,说:“真是个大混蛋,一点也不知道让着一点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古月就早早起来,爬下树屋,去森林里面打了只野兔,烤熟后给秋花带了一点又回来。秋画以为那家伙干什么去了,结果这家伙一会儿又回来了。她正在树屋里洗漱,然后由于昨天打斗,衣服都弄脏弄破了,准备换身衣服,结果被这家伙看见了,瞬间恼羞成怒,说:“你不知道现在屋里面有个女人,进来的时候不能敲一下门?”
然后古月说:“哦,对不起,我忘了。”
秋画说:“我说,你还看!”说到这里,古月又看了一下秋花那饱满的胸膛,秋画气得直瞪眼,古月这才立马转过身说:“你快点换衣服,这是吃的,我今天有点事,要去宗门那边一下,你不能去,你现在情况很危险。”
古月说:“哎呀,你放心,我会小心翼翼的,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然后秋画再三劝这家伙,古月也没有听,就爬下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