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院里的二大爷,但在这里,傻柱是刘厂长。
“立刻到我办公室签调岗通知!”
刘厂长看着刘海中,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着手走向门外。
“唉,这下刘海中算是栽了!”
“谁让他技不如人还爱出风头呢?为了评职称,把机器搞坏,现在倒好,扫大街三个月,真是自找的!”
同事们看着两人离开,议论纷纷。
刘厂长办公室内。
“刘海中同志,我这么做并非公报私仇,而是依照厂规办事。”
刘厂长坐在办公桌后,目光平静地看着低头站立的刘海中。
“我知道,感谢刘厂长公正处理。”
刘海中语气闷闷不乐。
“按规定,你本应罚扫两个月,因顶撞厂长,加罚一个月,你服气吗?”
刘厂长缓缓问道。
“是我自己不对,怪不得别人。”
刘海中叹了口气。
“二大爷,刚才那是公事,现在咱们聊聊私下的事。”
刘厂长瞥了刘海中一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先坐下说话吧。”
“不行,厂长,我站着就好,请您直接说吧!”
刘海边中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如今,何雨柱已是副厂长,主管他们这些车间,权力极大。
若让何厂长不悦,他这基层锻炼恐怕得变成扫大街,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那好,我便直说了。”
何雨柱轻咳一声,缓缓开口,“二大爷,我接到举报,当年你抄娄晓娥家时,拿了不少小黄鱼,这事没冤枉你吧?”
“啊 何厂长,您明察,是谁陷害我啊?我两袖清风,绝未做过这种事!”
听到这话,二大爷脸色骤变,满是担忧。
“刘海中同志,别急着否认,既然我来找你谈此事,自然有证据。
看在同在一个大院的份上,我愿意帮你。
把那些小黄鱼、珠宝、玉器交出来,由我处理,你的扫大街任务可以减为一个月!否则,我只能派人抄你家。”
“一旦查出东西,后果你知道的,绝不仅是扫大街,你全家都会受牵连!”
何雨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语气淡然却带着威严。
听完何雨柱的话,刘海中陷入沉默,什么也没说。
许久,他凝视着何雨柱,沉声说道:“柱子,我当时一时糊涂,拿了几个,要不这样,我回去取来交给你处理,如何?”
此刻,刘海中心中满是不舍,这些珠宝和黄金是他积攒多年的财产。
“嗯,可以。
不过,你要先把所有黄金、玉器、珠宝一件件写清楚,再回去取。
若有一件不符,可就麻烦了!”
何雨柱补充道,“举报人还给了我一份清单,你先按清单写,必须完全对上!”
刘海中点头应下。
他掏出一张纸,朝刘海中晃了晃。
此刻,何雨柱满怀期待。
刘海中早年间吞了不少娄家的珠宝,若能尽数交出,他的势力岂不是能大幅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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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海中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窟。
何雨柱手中握着一份清单。
如此一来,
刘海中即便想再多隐瞒一些,也无能为力。
这些年,为了这些财宝,他提心吊胆,如今若就这么交出去,实在有些不甘心。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只要有一件对不上,你就完了!”
何雨柱盯着神色迟疑的刘海中,语气低沉。
“好吧,好吧,我写 ”
刘海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提起笔,开始书写。
整个过程耗时十余分钟,终于完成。
随后,他将纸和笔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清单,匆匆浏览一遍,然后对刘海中说道:“二叔,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再仔细核对一下‘零四七’部分,若有遗漏,一旦被发现,我也无法帮你了!被查出来可是会留下污点,后果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刘海中闻言,眼神闪烁,最终还是拿起笔,又添上了两件物品。
“还有没有?之前我已经提醒过你,如果和举报人提供的清单不符,那就麻烦了!”
何雨柱拿起清单再次对照,缓缓说道。
“这次真的没有了,全都在这里了!柱子,求您帮忙美言几句,我会把这些东西都交给您!”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
“并非交给你,而是我转交给组织。
毕竟,被举报的事你也清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
“是是是,请您帮忙!我们全家都指着这条街吃饭呢,日子实在难熬。”
刘海中眼神充满恳求地回应。
“咱们住一个院子,我不帮你还能帮谁?”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补充道,“至于今天的事,大家有目共睹,我必须按规矩办。
你先在清洁组待一阵,等时机合适我会安排调岗。”
“多谢厂长!”
刘海中忙不迭地点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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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内。
“这牢笼何时是个尽头?”
许大茂倚靠在宿舍门口,眉宇间满是愁绪。
他受伤的地方虽已结痂,但肋骨仍未痊愈,无法参与劳动改造,只能日复一日晒太阳。
“都是那个傻柱害得我这样,这笔账我记下了!”
想起自己的状态每况愈下,许大茂对何雨柱怨恨更深。
“奇怪,我身上怎么开始掉皮了?怎么回事?”
许大茂忽然发现双手大片死皮脱落,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还有密布的红疹。
全身瘙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小虫爬行。
“你是许大茂?”
医务室医生审视着他,皱眉问,“你最近是不是接触过什么特殊环境或物品?”
“医生,我真的不知道啊!这就是银屑病?严重吗?”
许大茂急切追问。
医生略作沉思后说:“这是一种罕见的重度银屑病,又称银屑病性剥脱性皮炎,发病率极低,主要影响成年人。”
银屑病在急性进展期常由一些因素诱发,比如使用刺激性强或不当的药物,导致病情加重甚至演变为红皮型银屑病。
“医生,这种病能彻底治愈吗?”
许大茂急切地问。
“是可以治疗的,但复发几率很高,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认真回应。
“你的脸现在这样,以后可能会 ”
医生欲言又止。
“我只是觉得脸有点痒罢了。”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
“这是遗传病,加上外界刺激引发的。”
医生无奈叹息,“像你这样的情况,以后恐怕不好找对象了。”
这病就像韭菜,割掉后还会再长
四合院内。
“今天休息,是不是打算去找柱子聊聊?”
一位大妈询问大爷。
“是的,正有此意。”
大爷缓缓回答,“我们年纪大了,养老的事不能再拖了。”
“柱子好像在谈朋友,听说对方是红星学校的一位老师。”
大妈低声说道。
“学校老师?”
大爷皱眉,“柱子若能和秦淮茹在一起就好了,她是咱们院子里的,对我们一直很尊重。
换成别人,难保不会挑拨是非,到时候柱子还怎么照顾我们?”
“你说得有理,那该怎么办呢?”
“必须阻止柱子在外面交往,不然谁来赡养我们?再说,秦淮茹对柱子不错,换个人未必有她这么好,这也是为了柱子着想。”
“嗯,那我去跟三大妈说,让三大爷去找那个老师谈谈,让她主动退出?”
“三大爷亲自出面不太合适,得让秦淮茹自己去争取。
先跟她说明情况,看她能否主动站出来。”
一大爷沉思片刻,说道:“秦淮茹目前家中处境艰难,若能与柱子成婚,便能摆脱困境,同时我们也能有所依靠,养老无忧,这可是双赢之举。”
“那究竟是你去找秦淮茹谈谈,还是我去?”
一大妈询问道。
“你去吧,省得你胡思乱想,怀疑我和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一大爷没好气地回应,“难道你从未考虑过吗?”
一大妈白了他一眼。
“瞧你那副龌龊模样,先准备一番,等秦淮茹回来再说。
对了,你去和棒梗奶奶聊聊吧,让她多关照柱子,毕竟柱子与秦淮茹结了婚,日子也会好过一些,不是吗?”
一大爷忽然想到什么,继续说道。
“行,我去秦淮茹家,顺便和她婆婆贾张氏聊聊。”
一大妈点头,带上些面,出了门。
秦淮茹家中。
棒梗奶奶正陪着槐花和小当在客厅玩耍。
忽闻门外有动静,抬眼一看,一大妈已站在门前。
“一大妈,您怎么来了?”
棒梗奶奶热情地招呼,目光却下意识落在她手中的面袋上。
“棒梗奶奶,我是特意来看看你们的。”
一大妈将面放下桌,走到槐花和小当身旁,轻抚她们的脑袋,笑着说,“槐花和小当真懂事,都是好孩子。”
“一大妈,来就来呗,还带这么多东西,太客气了。”
棒梗奶奶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满是欢喜。
这么多面足够做一顿香喷喷的白面馒头了。
“哪里的话,邻居间互相走动才正常,别见外。”
一大妈摇头摆手,注意到棒梗奶奶的腿伤,关切地问,“棒梗奶奶,腿恢复得如何?可有好转?”
“托一大妈的福,好多了,好多了!”
棒梗奶奶连连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能好起来就好,身体最重要。”
一大妈微微一笑,安慰道。
一大妈点点头,感慨道:“人老了就得处处小心,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要是摔坏了,半年内别想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