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悦可没被那封恐吓信吓到,她骨子里就透着股“不服就干”的劲儿。
不就是威胁嘛,谁怕谁啊!
她可不是吓大的!
想起信上那扭扭曲曲的字迹,苏灵悦撇了撇嘴,这写信的家伙怕不是个帕金森患者吧?
写得这么难看,还好意思出来吓唬人!
说干就干!
苏灵悦和墨寒渊、萧逸尘三人凑在一起,仔细分析了之前收集的线索,还真让他们找到了“幽冥教”的一个秘密据点。
那地方藏得够深的,在一个荒郊野岭的破庙里,要不是他们细心,还真发现不了。
这帮家伙,还真会挑地方,生怕被人找到似的!
“嘿嘿,这回咱们瓮中捉鳖!”苏灵悦搓了搓手,一脸兴奋。
她就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
墨寒渊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宠溺。
他这小丫头,还真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玩。
不过,他喜欢!
“小心点,别轻敌。”墨寒渊提醒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对苏灵悦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丫头鬼点子多,又有“阴阳眼”和“灵术召唤”两大金手指,一般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放心吧,王爷,我心里有数!”苏灵悦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开始布置阵法。
她那双小手灵活地舞动着,各种符咒和法器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散发出奇异的光芒。
不一会儿,一个强大的灵异阵法就布置好了。
“啧啧,这阵法,够他们喝一壶的!”萧逸尘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他虽然是个江湖侠士,但也懂点奇门遁甲之术,自然能看出这阵法的厉害之处。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苏灵悦三人躲在暗处,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越来越紧张,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终于,楚怀瑾和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破庙门口。
那些黑衣人个个气息阴冷,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不用说,这肯定就是“幽冥教”的教徒了。
“哼,苏灵悦,这回我看你往哪跑!”楚怀瑾一脸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苏灵悦跪地求饶的样子。
他做梦都想除掉苏灵悦,这回终于有机会了!
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
“动手!”苏灵悦一声令下,三人同时冲了出去。
萧逸尘拔剑出鞘,剑光闪烁,寒气逼人。
墨寒渊则使出一套精妙的拳法,拳风呼啸,威力惊人。
苏灵悦也不甘示弱,开启“阴阳眼”,将敌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指挥着萧逸尘和墨寒渊,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灵术召唤!”苏灵悦一声娇喝,一只巨大的上古神兽凭空出现,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那神兽浑身散发着金光,威风凛凛,气势磅礴。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楚怀瑾吓得魂飞魄散,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生物!
那神兽一爪子下去,就将几个黑衣人拍成了肉泥。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吓得屁滚尿流,纷纷跪地求饶。
楚怀瑾还想负隅顽抗,却被墨寒渊一掌打飞,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你们……”楚怀瑾指着苏灵悦,
“别不服气,这都是你自找的!”苏灵悦冷哼一声,然后当众揭露了楚怀瑾和慕容雪的罪行。
慕容雪也被抓了起来,她哭哭啼啼,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没有人相信她。
楚怀瑾和慕容雪的罪行被昭告天下,受到了众人的唾弃。
他们的家族也因此蒙羞,名誉扫地。
经过这次事件,苏灵悦的名声在江湖上更加响亮,吸引了更多人的关注。
她成了众人眼中的英雄,也成了敌人眼中的眼中钉。
就在苏灵悦等人庆祝胜利,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几位,在下……”
好家伙,楚怀瑾那小子和慕容雪那朵小白莲总算是凉凉了,真是大快人心!
苏灵悦只觉得浑身舒坦,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刚才召唤上古神兽那一下,虽然灵力消耗得有点猛,现在还有点儿头晕眼花,但看到敌人吃瘪,那感觉,爽歪歪!
三人回到临时落脚的小院,萧逸尘正唾沫横飞地吹嘘刚才打斗的英勇,墨寒渊虽然还是一副“莫挨老子”的冰山脸,但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显然也是心情不错。
苏灵悦瘫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地啃着个苹果,“哎呀妈呀,累死老娘了,总算能歇歇了。”
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门口“吱呀”一声轻响,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那里,把正眉飞色舞的萧逸尘吓得差点儿咬到舌头。
那人一身青衫,看着普普通通,脸上还带着个遮了大半张脸的斗笠,只露出一个线条紧绷的下巴。
他身上没啥特别的气息,可就是让人觉得……有点儿深不可测,像口老井似的。
那人也不客气,直接迈步走了进来,目光精准地落在苏灵悦身上,声音带着点儿沙哑,像是砂纸磨过木头:“苏姑娘,好身手,刚才那场面,啧啧,真是开了眼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郑重,“在下听闻苏姑娘一身灵异奇术,特来相邀。江湖之上,邪魔歪道日益猖獗,我等正义之士组建‘侠义盟’,欲共抗邪祟,不知苏姑娘可愿加入,为这天下苍生尽一份力?”
苏灵悦啃苹果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微微眯起。
嗯?
侠义盟?
听起来挺高大上的,扩大势力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这人谁啊?
突然冒出来拉人头,跟搞传销似的。
她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那青衫人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也不多言,从怀里摸出一块黑沉沉、非金非铁的令牌,轻轻放在桌上,令牌上刻着一个古朴的“侠”字,散发着幽微的光。
“苏姑娘,考虑一下。”他留下这句话,转身便走,身形几个闪烁,就消失在了院门外,仿佛从未出现过。
桌上那块冰凉的令牌,却实实在在地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