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说什么都会引发争执。
小芬明白,这都是积压已久的怨气。
幸好是贾张氏顶罪了,否则棒梗一旦被抓,这辈子都会背上小偷的名声。
“罢了,不能让人赶走。”
二大爷轻哼一声,“给大家添麻烦,我很抱歉,但这是我家婆婆的事,和我们无关。
请大家不要针对我,更不要为难孩子们,时间久了自然会淡忘。”
“说得轻巧!”
秦大易媳妇怒不可遏,这事差点牵连到自己的孩子,她怎能不气?
看来这笔账算是结下了。
“你们好歹是婆媳,我们只是邻居,那天差点连孩子都被你们牵连!”
秦大易媳妇性格泼辣,若非何雨柱从中周旋,她未必会怕秦京茹。
尽管如此,她背后常议论秦京茹与何雨柱有私情,是其小妾。
不过这些话只限于私下,毕竟敢这样说的人不少。
然而,自从三个兄弟被抓后,她再也不敢轻易招惹与何雨柱有关的人。
“那不过是警方调查,再说也是你们孩子贪玩,跟我有何干系?
分明是棒梗给他们的糖果吧?”
小芬事先有所准备,此刻话语间满是底气,“之前我们这里也常有偷窃之事,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秦大易媳妇冷哼一声,确实没有确凿证据。
“你莫乱讲,若有事可报警,若真是我们所为,自然承认,但绝不能冤枉他人!”
小芬装作愤怒状,“唉,院子里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愿看到。
也只能忍耐。
今后不能再有这样的事发生,若还有类似情况,必须立刻清除出庭院!”
一位大爷气愤难当。
由于是晚年得子,自己也曾陷入险境,虽非纵容孩子的类型,但老来得子,连昨晚都还在后怕。
若真被牵连进去,孩子可能也会留下心理创伤。
因此,这次他也没留情面。
“算了,认命吧,最近别出门了。”
不少人尴尬地想离开。
事情既已发生,又能如何?
“对了,大爷!我们家老大的情况如何?
有什么官方说法吗?”
阎埠贵虽然无奈接受了阎解成的情况,但毕竟是亲生儿子,不可能完全置之不理。
“这事要不要稍后再谈?”
大爷轻咳一声。
“还是现在就说吧,免得我们焦虑。
我家老大可没干过偷窃的事。”
三大娘立刻说道。
难不成打听消息还得送礼?
三大爷也感到疑惑。
“这也算是一种‘偷’。”
“绝不可能!我家老大虽然脾气差些,也爱算计,但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
阎埠贵急忙反驳。
“并非偷鸡摸狗,阎解成‘偷人’了!”
偷人?
气氛瞬间凝固。
本想离开的人都回头围观。
“因阎解成与多位已婚女性保持不当关系,尽管双方自愿,但仍属有伤风化,经组织决定,撤销其干部职务,降为工人,扣除三个月奖金,并赔偿受害者!”
这下,阎解成在食品厂及周边地区彻底出了名。
估计都没脸再住下去了。
他跟厂里三个已婚女员工纠缠不清,还发展了一段关系。
如今,大家都对他避而远之,没事就对他动手动脚。
所谓动手动脚,就是看到他就打巴掌或揍几拳。
谁让他现在这么遭人唾弃!
那些与他纠缠的女人,也都闹着要离婚。
这小子现在不敢离开工厂半步,更别提回来说清楚了。
“跟三四个人?
这小子真是……”
后面的话他没继续说。
这肯定需要一大笔钱!
都搭在这事上,真是浪费!
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败家子?
“唉,若不是因为这事儿,于莉那姑娘本该早就结婚了。”
“可不是嘛,找这么个人,真让人伤心。
难怪于莉当初会离开他,早就看清了他的本质。”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
老大爷无奈一笑,走近了些。
若非他们提送礼的事惹毛了我,我也不会在众人面前说这些。
不过,隐瞒也无用了。
外头人都知道了,只差传到这儿了。
何雨柱起身时,瞥见棒梗投来敌意的目光。
侧目一瞧,果然是他。
可当他察觉到我的注视时,又换上了另一副表情。
这次只是开胃菜,后面还有更狠的。
何雨柱嘴角扬起笑意。
“棒梗,千万别学**,这次该吃教训了。”
听罢何雨柱的话,棒梗立刻露出笑容。
“嗯,何叔,我会跟爸爸好好学的!”
棒梗的笑容纯真得像小芬。
但何雨柱明白,这孩子有他母亲的隐忍与急躁,还有贾东旭的小肚鸡肠和记仇。
“何厂长,这次的事实在抱歉。
那些损失我一定想办法补偿您。”
补偿?
希望不大,毕竟是进口的好东西。
罢了,为避免被认出,棒梗压根没拿多少。
要说最值钱的就是那份资料,不然贾张氏也不会遭殃。
“这次出差任务完成得如何?”
大领导试探性地问。
他负责工业,军事方面不宜过多插手,否则会有人质疑他的意图。
毕竟如今是新时代,他要搞建设。
但他仍十分关注此事。
“相当圆满,人带回来了,目前正着手研发——半年左右!”
半年!
看着大领导的表情,他也无法再绕圈子了。
“对,大概半年时间就够了。”
“真的!”
大领导激动得直跺脚,连夹烟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大领导,您先别急,事情还没成呢!”
何雨柱忍俊不禁,心里却满是暖意。
“你不知道,那种受气的日子,我巴不得国家能有战略级武器。
咱们不挑事,但绝不怕事!谁要是欺辱咱们,我们就跟他们拼到天涯海角!”
大领导忍不住说了句重话。
何雨柱却完全理解。
“柱子,今晚留下吃饭。”
“那我呢?
欢迎不欢迎?”
农民伯伯突然闯入。
“哈哈,早猜到是你!柱子,别说破,免得他老担心!”
“臭小子,快讲!不然我就……”
如果是普通下属,可能还会开玩笑说要“弄死你”
之类的话。
但何雨柱是功臣,这种话显然不合适。
“不然我就躺在地上,让你负责养我!”
听到这“威胁”
,何雨柱哭笑不得。
这也太幼稚了。
碰瓷?
“哈哈哈哈!半年?
够劲!今晚不醉不归,把我的日程全推掉!”
农民伯伯豪迈地宣布。
“您的日程倒是无妨,但您的身体行吗?”
他的秘书有些担忧。
“无碍,有神医在此,死不了。
出了事他担着。”
何雨柱轻轻点头表示没问题。
对他而言,世上再难的病也挡不住他的手。
农民伯伯的身体状况极差,长年累月的战斗让他的饮食不规律,肝脏和胃部濒临崩溃。
再加上一些老年疾病,根本难以根治。
尽管如此,在何雨柱的帮助下,这些病症能得到长期控制。
“偶尔畅饮一次也无妨,今日是值得庆祝的事。”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语气笃定。
对农民伯伯来说,何雨柱的话比任何专家的建议都要可信。
何雨柱承诺的事,从未让人失望,他说成功便成功。
大领导闻言欣慰地笑道:“如此一来,周边小国也该安分守己了。”
旁边,农民伯伯亲自为他点烟,“这是莫大的礼遇啊!不过啊,您点烟归点烟,可别挖墙脚。
现在粮食稳产,吃饱喝足,什么都不缺。”
大领导了解农民伯伯对何雨柱的看重,“如今虽增产了粮食,但肉食依旧稀缺。
别说牛肉,猪肉都不易随时购得。”
农民伯伯则畅想着更好的日子,“过去70、80年代,虽然常吃肉,但也没天天大鱼大肉。
现在的年轻人,按理说更难吃饱。”
“养殖业技术不足,羊牛更难繁殖,鸡肉虽易得些,但饲料成本高,瘟疫一来全军覆没。”
大领导点头认同,他亦来自农村,“养殖确实不易,好在当下不至于挨饿。”
“可孩子们还在挨饿啊!”
农民伯伯饮了几杯后感慨,“训练的士兵面色枯黄,即便努力加强锻炼,依然不见红润。
过去他们只能吃粗粮果腹。”
“即便是精米喂养,人还是需要肉食补充营养。”
大领导听罢沉默片刻,“推动产业发展确实需要时间,这不是一代人能完成的。”
农民伯伯与两人碰杯,感慨了几句。
何雨柱微微皱眉,他清楚其中的复杂情况。
就说猪肉吧,种猪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头种猪决定了猪的生长周期、体重以及饲料比例等关键指标。
如今龙国的猪肉虽鲜美,却源自最初驯化的本土黑猪。
这类黑猪虽风味上佳,却有诸多缺陷。
这些知识来自何雨柱观看科普节目时的了解。
即便到了21世纪,种猪技术依旧掌握在少数国家手中。
他们将优质种猪空运至本地,与当地母猪杂交,培育出生长期极短的新品种,再进行繁育。
然而,这种杂交后代仅能延续三代,超过此数,基因链便会断裂,必须再次引入外来种猪。
这与何雨柱研究的粮食增产技术如出一辙。
此外,还有其他原因导致现状。
目前龙国农业效率逐渐下降,饲料价格高昂,而适合作为饲料的小麦、大豆、玉米等作物供应不足。
因此,肉类资源变得愈发稀缺。
但农民伯伯已心满意足,只是对部队年轻人感到些许心疼。
尽管现代战争依赖热兵器,士兵的身体素质仍至关重要。
可惜啊,他只能浅谈几句,何雨柱难道真能精通猪的杂交技术?
要知道,这在国际上也算难题。
即便部分发达国家已有突破,也绝不会轻易分享给龙国。
这些问题让他深感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