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头同意：\"放心，到时候给你无息贷款。
\"
\"这才像话！\"
于莉主动抱住何雨柱的腰：\"其实你给多少钱我都无所谓，但我不像以前那样了，自从跟了你，就不再是那个影视剧里的角色了。
\"
\"对了，过段时间，年底前，我姑要来四九城转转，能借我辆车吗？\"
\"这两天我正要用呢！\"
于莉掐了下何雨柱：\"要不要借你辆小汽车？\"
\"真的假的？\"
于莉惊讶地坐起：\"你的车太惹眼了，要是被人看见，不就跟公开了没两样？\"
\"没事，这里也没啥好玩的地方，不去北海公园之类的。
我又不是名人，哪都能被认出来。
\"
何雨柱笑着安抚：\"要是被看到了呢？\"
\"别担心，家里电视和车都被外人用过不少次，没事的。
\"
何雨柱搂住她：\"海棠今天不会突然回来吧？\"
\"不可能了！\"
于莉呼吸急促：\"领导，今天还让我去哪讲话啊？
天天说这些，我都怕耽误生产。
\"
何雨柱无奈：\"年底了嘛，这是给你增荣誉的机会，很多人求都求不来，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杨书记也苦笑：\"出去讲讲话、吃吃饭，总比在工厂强吧？\"
\"您不知道，不然让李副厂长去吧，他最清楚。
\"
何雨柱想到个更适合的人选。
“何雨柱去怎么样？
看着比你们俩都顺眼——李副厂长要是有这样的好事，早就躺平享福了，他还真想！”
提起这家伙，杨书记也很无奈。
个人确实各有专长。
何雨柱在生产上有所成就，李副厂长就为他写推荐材料。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李副厂长和许大茂把何雨柱捧得很高，甚至引起了上级组织部长的关注。
宣传部也被李副厂长重新掌控了。
不过也就那么几个人罢了，掀不起太大波澜。
“不说他了，今天你去的地方是学校，一切从小培养！”
何雨柱是典型代表，作为先进人物，需要去不同场合演讲并拍照宣传。
这不算造假，每个国家、每家企业都是如此，就像m国征兵时也会找肌肉男兵和金发女郎拍广告。
“哎呀，我现在是不是全国知名了？”
何雨柱有点烦恼。
这条路走得越来越复杂。
“你可不算，也就冶金行业里有些名气。”
杨书记摇摇头，离全国范围还有距离。
“好了，你准备一下就出发吧。”
“真是苦命，那我就公费吃喝去了？”
“你少废话！”
“陈主任，吴副主任，找我是有什么事？”
贾东旭忐忑地看着两人。
这段时间他一直躲着何雨柱，表现得很低调。
陈主任和吴副主任所在的部门叫安全办，主要负责生产安全，是上半年新成立的，专门处理工人违规操作问题。
一旦被查到，可能会罚款。
但两人的职责也挺尴尬。
比如前几天，他们找易中海谈话，刚好被何雨柱撞见。
本是个普通流程，他们却说易中海违规，并要罚款。
如果真违规，罚也是正常的。
但易中海向来讨厌没事找事，他的脾气绝不能容忍。
大家都清楚，这两位主任是李副厂长的下属。
易中海和何雨柱关系一直很好。
所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无端生事，只因何雨柱。
易中海据理力争，甚至被扣了帽子。
他气得脸色发白，但为了一个大婶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忍了下来。
当时那两人还扬言要让易中海停工。
易中海胳膊扭不过大腿，在生气时，何雨柱出现了。
两位主任见情况不对，想让易中海走。
何雨柱发现易中海神色不对，问了几句。
那时何雨柱已是副厂长。
听完事情经过后，他直接破口大骂。
安全办主任被训得狼狈不堪。
“你们懂什么？
是我们能生产，还是通过了我的考核？
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要是耽误了轧钢厂的生产，你们赔得起吗？”
何雨柱那天一点情面也没留。
整个车间的人都听见了。
骂完后，几乎所有人都鼓掌。
贾东旭平时极其厌恶何雨柱，但这次也忍不住跟着鼓掌。
这肯定是秋后算账吧？
一定是这样，这两个主任肯定是从哪里听说他和傻柱不和的事。
他知道如果扣他工资，傻柱肯定不会帮忙。
他的技术勉强让他留在红星轧钢厂，一旦再出事，扣工资是小事，要是被赶出红星，那就糟了！
贾东旭一直怨恨何雨柱，处处与他作对。
但随着何雨柱升职，他已经不够格当对手了。
如果不是何雨柱还在四合院，他们恐怕没什么交集了。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孩子的父亲。
红星轧钢厂盈利丰厚，即使业绩最差，也比以前赚得多。
所以他绝不想离开红星轧钢厂。
“两位领导，有何贵干？”
看到贾东旭陪笑的模样，吴副主任冷哼一声。
这令贾东旭心中一颤。
果然是来挑刺的！
不过我不是那种靠人撑腰的人。
“贾东旭，之前的操作流程是不是出了问题？
整个过程都没戴手套吧？”
陈主任语气稍微缓和，但与吴副主任的想法如出一辙——吓唬他！
许大茂和李副厂长曾提到，劝贾东旭帮忙恐怕行不通，他未必会答应。
“是……我一时心急。”
贾东旭赶忙赔笑，随后从口袋掏出两根烟。
二人看了一眼烟的品牌，便拒绝了。
“厂里能抽烟吗？
啊？”
“是……不能抽，但领导可以。”
贾东旭立刻警觉起来，迅速把烟收好。
这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月的记录我们已经记下了！”
两人面无表情。
“你这几日共有三次违规操作，奖金直接扣掉！”
“凭什么！”
贾东旭顿时火了。
这关乎到他的收入。
“坐下！怎么着？
还要叫保卫科来？
别以为你是刘海中的邻居就没事，犯了错误，连杨书记也帮不了你！”
他们并不惧怕贾东旭，真正害怕的是何雨柱。
“我……我……两位领导，我上有老，下有小！”
见贾东旭快要跪下，两人终于满意地点点头。
“贾东旭，其实李副厂长一直对你不错，你知道吗？
上个月你五次违规，是他压了下来。”
“是……谢谢两位领导，谢谢李厂长。”
“你犯下的错误我们都记在案，不怕你抵赖……”
“是，不敢抵赖。”
贾东旭非常老实。
换作别人，可能早去找何雨柱了。
可偏偏贾东旭不能这样做。
“其实，李厂长也知道你和傻柱的事。”
“何副厂长的事？”
“嗯？”
“不不不，我和傻柱怎么了？”
贾东旭心里暗暗叫苦。
这是 * 老爷子争斗，牵连到了自己。
要是以前的柱子，他还敢反抗一下，现在的何雨柱是什么角色？
几乎要当厂长了！
红星轧钢厂的人，大多听他的话！
阎解成和他是同一个院子的，以前是干部，如今去了某食品厂，虽说是干部，但收入还不如从前。
“当年秦淮茹本该与你相亲，结果被人横刀夺爱。”
这件事本已无人提起，不是因为贾东旭的脸面，而是何雨柱的缘故。
然而，两位副主任因是李副厂长的心腹，又曾被何雨柱训斥，心中怀恨在心，便将此事说了出来。
这一下，贾东旭怒火中烧。
自己虽然娶了媳妇，有了儿子，但那媳妇能比得上秦淮茹吗？
根本没法比！
而且贾张氏整天念叨，说秦淮茹是个旺夫的女人，一定是傻柱看出了这一点，才插手的。
若真是如此，现在的副厂长位置应该是他的！
贾东旭被愤怒冲昏了头。
“没错！”
哗啦一声，贾东旭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点上了香烟。
吴副主任刚想开口，就被陈主任制止。
“所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今天有个办法可以对付何雨柱，需要你的配合。”
对付傻柱！
愤怒变成了欲望。
“傻柱现在是副厂长，地位仅次于李副厂长，我能做什么？”
事情已经完成了一半！
陈主任心中一动。
看来这家伙对傻柱恨之入骨。
“有些事你不知道，轧钢厂虽然是生产第一，但安全问题同样重要……”
听完陈主任的话，贾东旭浑身一震。
“那我不是成了废物了吗？
要是真成了那样，我该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
贾东旭猛地站了起来。
“我又不是让你真受伤，许大茂的事你没听说吗？
而且告诉你，何雨柱一倒，工厂就会变成李副厂长的地盘，到时候你能胜任后勤主任的工作吗？”
当然能！
不就是管卫生，再从食堂带饭回来嘛！
贾东旭心动不已。
若如此，就算有所损耗也无妨。
“我只是个普通人，恰逢一些机缘，又靠自己摸索出些许成果，并不算特别出众。
诸位小朋友，未来的你们定会比我更优秀！”
何雨柱依旧未按原稿宣读，而是即兴发挥。
台下的孩子们在老师的引领下热烈鼓掌。
有人正用老旧相机拍照，这让何雨柱感到几分无奈。
在这个时代，活着的榜样自然要经历这样的阶段。
“何副厂长辛苦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