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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崤山大山中的巨鸟 秦王的迫不急待

崤山以西,一只通体漆黑的巨鸟掠过苍翠的森林,缓缓降落在山丘上一个幽深的洞穴边缘。它锐利的目光如利箭般紧盯着洞口。

忽然,一道黑影从洞中缓缓浮现。那黑影踱步而出,当阳光洒落时,其身形才完全显露,竟是一只比黑鸟还要庞大十倍的巨禽!它身披红褐色的羽毛,每根翎羽都如钢针般根根竖立,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般的光泽,显得神骏非凡。

“情况如何?”令人惊诧的是,这红褐色巨鸟竟口吐人言,只是声音沙哑低沉。而黑鸟则是以清脆的鸣叫回应。

“哦?哈哈哈!”红褐巨鸟发出震耳的笑声,“没想到沉眠千年,世间竟有如此变化!我记得沉睡之时还是大夏末年,如今竟已是大周的天下。沧海桑田,千年光阴不过弹指一挥间啊!”

说着,它突然转头,锐利的目光投向黑鸟:“对了,你再去崤山以东查探一番。如今灵气初复,外界对我的压制尚未完全消散。去看看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有如此浓郁的祥瑞之气......这般异象,倒真勾起了我的好奇之心。”

在他眼中,那崤山以东竟然飘着缕缕紫气,都快逸上天际了,这能不勾起他的好奇心嘛!

黑鸟闻言,人性化的点了点头,立即振翅而起,如离弦之箭般向东飞去,转瞬间便消失在崇山峻岭之间。

咸阳城国使馆内一处幽静的小院里,突然“哗”的一声,一道石子从院中疾射而出,将一只在屋檐上休憩的麻雀,精准地击落下来。

“呵呵,没想到堂堂玄衣卫统领盖大人,竟有这般雅兴,在此用石子打鸟取乐。”一道略带调侃的声音传来。

玄衣卫统领盖洪正把玩着手中的几颗鹅卵石,闻声转头,嘴角微扬:“原来是徐大人,您老今日怎么得闲出来散步?怎么,不再陪东方大人对弈了?”

徐寿轻拂衣袖,摇头笑道:\"下棋?罢了罢了,那家伙此刻正愁眉不展呢,我看啊,应该是苦思脱身之策呢!”

盖洪闻言也不禁轻叹一声:“唉,这确实令人费解。秦王将我等滞留于此,也不知究竟有何深意?”

“哼,依老夫之见,秦王此举恐怕另有所图吧!”徐寿捋着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

“哦?此话怎讲?”盖洪眉头微皱。

“哼!莫不是对那从天而降的神秘石碑起了心思?”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插入,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东方柏霖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他们身后。

“大人!”

“东方兄!”

东方柏霖缓缓摆了摆手,宽大的衣袖在风中轻扬:“二位不必着急。我大兄东方铮策已然得到天子亲笔诏书,最迟立春后便会抵达咸阳。此番他不仅带来了天子使节,更率领着数万精锐西征大军。”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如今秦王势大,阻拦着我们东行,我等暂且虚与委蛇方为上策。至于……”

他忽然转身,凝视着庭院中央那块被油布层层包裹的天降石碑,声音不自觉地压低:“这些时日务必加强戒备。虽然以秦王的智慧,应当不至于在都城轻举妄动……”他摩挲着腰间的罗盘,“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行。”

三人对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与此同时,巍峨的王城大殿内,秦王赢喜慵懒地斜倚在鎏金案几之后,手指随意翻动着几卷竹简奏章。不到片刻,他似乎对这些枯燥的政事失去了耐心,信手将竹简掷于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宗正何在?”他抬眼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侍立在侧的宦官连忙躬身答道:“启禀大王,宗正大人已在宫外偏殿恭候多时了。见大王正在批阅奏章,未敢贸然打扰。”

“宣。”赢喜简短地命令道,指尖轻叩案几。

“诺!”宦官领命,碎步退出大殿。不到多时,身着玄色朝服的秦国王室宗正嬴志便迈着稳健的步伐踏入殿中,在大殿之前便恭敬行礼。

“臣,参见王上。”

赢喜快步走到他跟前,微微前倾身体,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准备得如何了?”语气中难掩急切。

“万事俱备,皆是忠心不二的死士……”

嬴志迟疑片刻,抬头恳切地劝道:“只是王上,此事关系重大。若走漏了风声,恐怕会触怒周天子,使我秦国陷于不利之境啊。还望王上三思而后行啊!”

“哼,三思?无需三思了,叔父!” 赢喜猛地站起身,情绪激动地指着自己斑白的鬓发,声音微微发颤,“你老人家好好看看孤!你比孤年长二十岁,可头上不过几缕银丝,而孤呢?如今已是满头霜雪!”

赢志闻言一怔,凝神细看,这才惊觉眼前的君王确实白发丛生,几乎找不出几根黑发,不由得心中一酸,低声道:“大王……这些年,您确实辛苦了。”

他暗自叹息。这些年来,秦国在赢喜的治理下开疆拓土,征战不休,先夺河西,再破西戎诸部,而后南下伐蜀,逼得蜀军节节败退,东出崤山一战,更是大败魏国。可这赫赫战功,竟是耗费了整整二十年的光阴才铸就。

“孤也不知何时起,竟觉得自己老了……”赢喜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几分自嘲,“可孤今年不过不惑之年啊!十八岁继位,苦心经营,殚精竭虑,昔日种种仿佛仍在眼前,可岁月……何曾饶过谁?”

说到动情处,他一把攥住赢志的手,微微倾身,压低声音道:“太医说,孤身患隐疾,恐怕……活不了几年了。”

“什么?”赢志如遭雷击,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赢喜,“此事当真?”

“孤何必骗你?” 赢喜忽然笑了,笑声里却透着几分苍凉,“凭什么他周天子能求仙问道,妄图长生,而孤却不行?呵……不过是因为他比孤投了个好胎罢了!”

“难道真的治不好了吗?”赢志语气颓然,眉宇间透着一丝绝望。

“若能轻易治愈,孤何须觊觎这方石碑?”赢喜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凌厉之色,“我秦国将领华阳既能从中参悟无上功法,我赢氏宗亲岂会不如一个外姓将领?这石碑既然降临于我秦地,便是天赐之物,周天子又有何资格染指啊!他莫非真以为,以他现下天下的共主之位,便能轻易号令天下。”

他猛地一挥袖袍,斩钉截铁道:“此事就此定夺!”

赢志沉默良久,终是沉重地叹了口气:“既如此……臣……遵命。”他低垂的眼帘掩去了眸中的忧色,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