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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王梁的死关我王怜花什么事

赵瓒面色阴沉,这王梁分明就是自己作死!

可该死的是这厮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和他外出游玩的时候死。

王梁这一死,自己如何面对王郡守?回到洛阳后如何面对大司农?

王梁在王家极为受宠,王郡守和大司农痛失长子长孙,必会迁怒于他。

赵瓒只觉得自己要怄死了,王梁这厮自己死了不说,还让人用催清的酒和香料来害他,害得他小小年纪便外泄了一精气元阳,将来说不得还有损寿数和子嗣,他找谁说理去!

“王梁!!”

赵瓒只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转眼看见还倒在地上的青年,赵瓒只觉得咬牙切齿,就是这个下贱的玩意儿,害得他外泄精元!

越想越气,赵瓒上前就是一脚。

皇帝早年武林门派出身,功夫不错,太子和几位公子也跟着习武,同样有一身功夫。赵瓒这一脚,再次将青年踹出好几步远。

青年本就被一脚从屋里踹到院子里,倒在地上难以起身,又一直未着寸缕,蜷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这么久,早已快冻的神志不清了,再加上赵瓒这含怒一脚,直接将他踹到道观的围墙上,又滚下地来。

见青年呕了两口血,眼见是进气多出气少了,辛崇脸色一变,忙吩咐观主救人。

赵瓒不悦的看向辛崇:“哥哥管他作甚。”

辛崇道:“阿绥,此乃王梁的人,王梁既死,王郡守和王司农定不罢休,可我们也不能白白受人怨恨,王梁指使此人惑你害你,我们也不能善罢甘休,而此人便是人证。”

赵瓒想了想,缓缓点头。

不错,既然可能会结仇,那他们就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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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七吃了一惊:“这王大郎君真的就这么死了?”

她听懂了。

所以这王梁,是因为春天时用的药磕多了,导致精神过于亢奋,最后和同性深入友好交流一夜最后x尽而亡????

对于王梁的死,朱七七既觉得有些恶心,又为他的幼子幼女唏嘘。

唏嘘之后,朱七七忽然皱眉:“出了这等事情,四公子还借住在王家?”

儿子跟朋友出去玩了一圈结果死外面了,还死的一点也不光彩,这搁谁心里都不会没疙瘩吧?怎么可能还欢迎这朋友在自己家里借住?

冷三道:“那倒不曾,听说四公子从道观回来后就直接去了友人别院。”

朱七七叹了口气道:“此前曾听爹爹说过辛廷尉和王司农交好,故而辛家大郎君也同王家这位大郎君交好,如今出了这事,只怕有损辛廷尉和王司农的关系。”

说着,朱七七突然顿了顿,话说,王家毕竟有个位列九卿的大司农,族中子弟也不乏为官者,同四公子的母家算是姻亲,又同四公子走的近,若是四公子有什么想法的话,王家对他来说可是一股不小的助力,如今王家大郎君一死,也不知大司农是否还会全心于四公子交好,会不会转而交好其他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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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脚下有一片长势杂乱的灌木林,虽然已经都枯萎落叶了,可那些纤细的枝条依旧杂乱浓密,在冷月下的寒风里微微晃动,若有人藏身在此,一眼是很难发现的。

又一阵寒风吹过来,一辆车子吱呀吱呀由远及近驶来,正是先前从襄县驶出的那辆破旧牛车。

车子行驶到灌木丛这里,赶车的中年和瘦高的青年同时从车子上跳了下来。

中年人扫视一圈,然后恭敬的对车上的老汉道:“少君,这里没有人。”

原本躺在车子上面如金纸的老汉动了动耳朵,似是凝神细听,发觉果然没有异常后,便坐起身来,抬手在脸上一抹,原本蜡黄又皱皱巴巴的脸消失不见了,一张年轻的脸出现在眼前。

这张脸极为俊美,一双多情桃花眼,两道凌厉刀剑眉,鼻若悬胆,面如冠玉。

不是王怜花又是哪个?

可王怜花此刻的状态很不好,面色苍白,嘴唇发青,时不时捂住胸口轻喘几下,似是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

喘了几口气,王怜花站起身一边摘下头上的灰白发套,露出漆黑似墨的乌发,一边从车上下来:“黑蛇,动作快些。”

“是,少君。”

中年人也在脸上一抹,原本黝黑憨厚一脸苦相的中年人不见了,露出了长着细长眼睛的少年脸,正是黑蛇。

黑蛇从车子上的干草堆里翻出两个粗布包袱,又抱起那个小一点的筐子,扶着王怜花坐在一边的石头上。

另一个瘦高似麻杆的青年也在脸上一抹,露出了一张完全不同的少年脸,又拽着两只脚用力一扯,竟然将整个脚扯了下来。然而少年并没有流血,反而伸了伸腿,又从宽大的裤腿中伸出了两只脚,重新站在地上。原本瘦高的身材立刻变的矮了一截。

变矮后的少年也从怀里掏出一双草鞋来穿上,在地上用力踩了踩,这才心满意足的嘟囔:“还是自己的脚走路舒服。”

黑蛇皱眉:“赤蝎,还在磨蹭什么?快些把东西都处理了,然后赶紧过来易容。”

赤蝎,就是少年这才放下玩心,答道:“晓得了 。”

见赤蝎没在磨蹭,从车上的干草堆里摸出一把柴刀开始干活,黑蛇收回目光,点了一个灯盏,就着豆大的灯光开始伺候着王怜花换衣服。

看着王怜花惨白的脸色,黑蛇担心道:“少君,您怎么样了?”

王怜花此刻很不好,只觉得五内俱焚。

他强行咽下一口喉头涌上来的腥甜,咬牙道:“我没事,不过是受了些反噬,不碍事,快些给我换装。”

黑蛇手上不停,嘴上心疼道:“少君才学会那摄魂大法不久,便要强行控制四个人一整夜。您功力毕竟不如主母那般深厚,这般强行催动,定受反噬,而反噬事小,若不慎就此损伤了根基,那该如何是好?”

王怜花冷着脸道:“不杀王梁,我心不甘。”

黑蛇担忧道:“可他乃嫡支长孙……”

王怜花怒声道:“嫡支长孙又如何?嫡支长孙我便杀不得了?!”

黑蛇忙道:“非也非也,属下绝无此意,属下是说,那王梁惹到少君,自是该死,可杀他太过麻烦,一不小心便会沾染到自身。要杀他,咱们大可徐徐图之,所谓来日方长,您为何拼着反噬也要对付那王梁?”

一提起这事,王怜花便面露怒色:“王梁匹夫,竟敢辱我,我岂能饶他!”

黑蛇有些担忧道:“有少君妙计,那王梁必死无疑,可.....他毕竟是嫡支的长房长孙,此事若被人知晓,那少君您岂不.....”

王怜花轻哼一声:“早在几日前青蜈便扮作我卧病在床,气若游丝,众人皆知我病的连门都出不得,而那王梁却远在襄县,他的死与我何干。”

黑蛇还是不放心:“可,嫡支势大,手中不知多少能人,万一被人看出他们是中了摄魂大法,再怀疑到少君和主母头上,该如何是好?”

王怜花自信道:“他们的酒乃是加了蛇丁香的药酒,本就有健体强身之效,我又用摄魂大法命那伶人点燃春渐香,又命王梁服下足足一瓶六宝丸,最后再以独门手法略点他的关元、气海、三阴交穴,必叫他至死方休,还神不知鬼不觉。哼.....”他冷笑一声,道,“王梁喜食五石散,身体早有亏损,又放荡饥色,房事喜药,友人皆知。今日这般众人只会觉得他乃是纵欲无度,咎由自取,谁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