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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红袄少女最先尖叫出声,听上去凄厉无比,就跟刘长宁刚刚听到的尖叫声一模一样。

刘长宁也傻眼了,还以为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叫得那么凄厉,结果什么事都没有。

“我听到你们……”他刚想解释,就见那五十多岁的妇人脚尖一点,速度惊人朝他抓来,甚至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肩膀就被一把抓住,如同铁爪一般,几乎钉入了他的琵琶骨里,令他全身动弹不得。

“奚姆,停手。”白裘姑娘似乎明白了什么,叫住了那个健壮仆妇,后者闻言松开了手。

刘长宁这才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摇了摇肩膀,感觉还有一股剧痛,暗暗看向那妇人,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大妈,竟然有这样的武力值,肯定是修习过武技的。难怪白裘姑娘如此漂亮,敢放心地在边城这里住店,原来是有个超级“保镖”保护。

“不知小将军所来何事?”白裘姑娘大致猜到了刘长宁踹门的用意,心中略有感动,出门在外能遇到这般急公好义的人可不多见。

“我听到你们这边有人惨叫,就过来看看……”刘长宁解释道。

“什么惨叫,你定是见我们只有几个弱女子,心怀不轨……”红袄少女待要再说,就被身旁的白裘姑娘打断了,“好了,七娘。”说着,她又看向了刘长宁道,“舍妹适才多有得罪,惊扰了小将军,还望小将军恕罪。”

“没有,该说恕罪的人是我。”刘长宁抱了抱拳,这边有个超级高手在,就算有什么事发生,也轮不到自己出手,“得罪,我先走了。”

他揉着肩膀狼狈离开,暗想之后再听到什么声音都不来多管闲事了。

……

“七娘,你的性子该改改了,人家也是好意。”等隔壁那边传来关门声,白裘姑娘立即训斥起来。

“什么好意,我看他就是见姐姐长得美,所以才假装这般急公好义,若是换了他人,他才不会这般好心。”红袄少女自认看穿了刘长宁的用意。

白裘姑娘知道一时半会劝不动她,索性懒得劝了,对身边的仆妇道:“奚姆,你如何看?”

“大娘子,或许他通一些拳脚功夫,但粗浅得紧。”健壮仆妇淡淡地点了点头。

“果然就只是一个臭丘八。”红袄少女听后冷冷一笑。

白裘姑娘懒得说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找到一位与彭先生才情一较高下的高人,否则就是她回到取响城也只是自取其辱。

……

刘长宁回到房间,扯开肩膀上的衣服,发现已经肿胀了起来,暗叫倒霉,没想到除了战场危险之外,就连在市井之中也这么危险,刚刚要是那个白裘姑娘没叫住那妇人,自己恐怕一只手都要废掉了。

还好自己有穿越这个法宝,只要来回穿梭两界,什么伤势都能立刻恢复。

等到再次穿越回去又回来之后,已经是早上了,刘长宁见外面天色刚亮,想着等大亮后再出去见一见古代世界的早市。

趁现在有时间,不如画一些图纸,再找工匠去打造。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毛笔了,小时候跟爷爷练习过几年,对毛笔字并不陌生,只是后来爷爷去世,他就很少碰毛笔了。

要不是来了古代世界,他也不会捡起这几乎就要忘掉的技能了。

把宣纸摊开,刘长宁磨好墨,蘸上墨汁,一时间不知该画什么好,而且手握毛笔,感觉十分生疏,深藏在记忆中的技能似乎都快完全忘光了。

刘长宁试着写了几个字,感觉十分别扭,不是划长了,就是勾短了,甚至是点不到位。他于是练习了几十个字,终于那股感觉渐渐熟悉了起来,字也写得越来越好了。

爷爷最擅长写瘦金体,他学的也是瘦金体,不敢说学了有几成相似,但至少有了几分神韵。

刘长宁一时来了兴致,准备认认真真写首诗,不过古诗词那么多,他也不知道写哪首好,想到此前两日在积雪皑皑的山林中,忽然想到写什么了。

雪梅二首,其一: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其二: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这是南宋诗人卢梅坡的两首《雪梅》,其实他还有很多诗,但就这两首诗最为出名,让他流芳百世。

写完后,刘长宁把写了字的宣纸拿到一边,已经找到感觉的他,开始认真画了起来,他要画得精致些,这样方便工匠按图打造。

画图纸从来都是一个精细活,等到刘长宁画完,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并且飘起了一些小雪花。

今天估计又是一个大雪天。

刘长宁伸了伸懒腰,准备出去活动一下,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客官起了吗?”

他听出是店小二的声音,上前把门打开,不料门外除了店小二之外,还有一个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的华服青年。

虽说对方换了衣服,但刘长宁一眼认出,对方正是公主的那位护卫统领木镛木将军。

“刘长宁。”木镛见到他,直呼他名字。

“木将军。”刘长宁抱拳一礼,“不知木将军找小人何事?”

“公主召见,跟我走吧。”木镛招了招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容我收拾一下。”刘长宁心中一喜,知道那位公主殿下,是准备给他钱了,那可是八万缗啊。

“公主说了,你要带上全部东西,不得遗留一件。”木镛上下打量了他,不明白公主为何要那么说,一个小卒子,能有什么东西值得公主看上眼?

“好。”刘长宁自然清楚公主想要的是什么,他先去收拾桌上的图纸,不料这时一阵风刮来,将他写了字的宣纸刮走了一张,他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只见那张纸被风刮出了窗外,很快就消失了。

刘长宁也没在意,还好图纸都在,一张练习用的纸而已,丢了就丢了吧。

等到收拾好后,他便跟着木镛匆匆出门了。